楚杉无助地依偎在褚修怀中摇晃,全身发烫到如同被情欲蒸熟。青年大力鞭挞他饱满得如同凿碎在药臼中的浆果似的臀部,囊袋拍打他布满红潮濡湿软烂的穴口,修长柔韧的手指在他臀肉上印下鲜红的指痕。
他们在白日宣淫——这何其淫乱堕落,他们如同野兽那样浪荡地交配,淫靡混乱的水声混着再难以压低抑制的哭泣响得过分,青年又重又狠地操他,肌肉在滚油似亮晶晶的汗水中喘息,额发遮掩下视线冰冷淡漠得令人心悸。楚杉再也不敢奢求讨吻,断断续续地一边哭一边道歉,而青年不像是原谅了他,好在也没有说更多过分的话,只是居高临下地摩挲他被性器蹂躏过的,湿红的、不断战栗着的嘴唇。
他手指捏住楚杉通红潮湿的乳尖,令它们不受控制地微微凸起。楚杉是个漂亮的男人,二十七岁,身形修长,尝起来有一股带铁锈气的沉钝的甜味,仿佛刺破口腔的硬糖碎片。撕开衣料的包裹后,有一对稍微碰一碰就肿起来的淫荡乳尖,摸起来又湿又硬,像碾碎在指尖的一点精疲力竭的玫瑰色。
——这场面实在过于活色生香。褚修有力地摩擦着他湿淋淋一塌糊涂的会阴,在他高高翘起的乳尖上掐出饱受蹂躏的鲜明的红色,“您边哭边道歉的样子真是色情过头了……”
后穴的肌肉环发疯一样啜吸着,古怪的饱腹感撑开被捅的一塌糊涂的体腔,楚杉哭得嗓子都哑了,他被褚修轻而易举地牵起手,手背被极尽温柔又平稳地包裹在生着微微薄茧的掌心。他触摸到腹部阴茎形状的可怖凸起,隔着又薄又软的腹部硌着手心。他被顶得哭叫都断断续续:“你、……好大……别那么深……呜!——要、……等等!不要、不要……”
褚修一面依旧毫不收敛发狠地往里顶,一面怜悯似地叹息道:“……您其实也知道的吧?现在就算您要逃走,我也绝对不会停手。”
他神色清冷得如同一轮白泊中溺水的月亮,楚杉心口有微微的悸动,又想要吻他了。褚修是个非常恪礼的、冷静自持的人,即便是在床上,他也时刻卡着最能令楚杉意乱情迷的那个限度的点,逼着他反复在崩塌殆尽的快感中沉浮。楚杉隔着起雾的毛玻璃似的泪眼凝视他,看见褚修微微向他弯起眼角,眼睫阖上时阴影边缘有一粒朱砂似的,不甚明显的小痣。
他忍不住咬紧褚修的肩膀,唾液顺着下颌湿漉漉地往下滴,浸透了那一块质地常见的粗糙的黑色布料。他感到尾椎上攀爬着蚀骨的电流,隔着泪眼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蒸腾着过量水汽,他看见褚修眼底浮现一丝细小的阴霾,后穴中咕叽咕叽搅打出白沫的水声响亮得仿佛在昭示他是个婊子,湿红的肠肉被硕大性器牵带出来又重重捣回去,既而他感到体内的性器足足胀大了一圈,撑得他几乎有点反胃。褚修姿态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漫不经心似地道:“总裁,我要射在您里面了。”
他于是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竭尽全力到竟然短暂脱离了褚修性器的束缚,他踉踉跄跄地想要绕过桌子逃跑,喘息声中都是淫靡得一塌糊涂的哭腔:“不要!褚修……不要射在里面、里面不要……饶了我、饶了我……救命、救——”
褚修重重把他钉在桌子上,性器插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楚杉感到自己被性器从肠道一直插到喉咙口,撑得他头晕眼花,他模糊不清地呜咽着往下吃,肠肉绞得连他自己都一阵一阵打哆嗦。
——既而他被内射了。他大腿内侧痉挛得不像样子,那太多,太满溢,他被烫得神志都有些混沌,腰身早已被操一滩粘腻的烂浆,稍微一离开褚修的支撑便踉踉跄跄往地上倒去。
褚修并没有扶住他。他穿黑色皮鞋的右脚碾着楚杉布满红痕的臀肉,鞋尖深入楚杉被操得合都合不拢的暴露着鲜红内壁的穴口,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便从穴口失控地溢出来,打湿他一尘不染的鞋尖。楚杉脱力地仰起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脸,混沌中看见褚修没有任何表情的冷峭的面孔,以及仿佛完成了某种麻烦事一样,带点莫名厌倦意味的视线。
那视线太过微不可察转瞬即逝,只不足一息之间,他便回复了那种极尽克制的、淡漠的惯有神情。
——那一定是看错了。
楚杉浑浑噩噩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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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杉骤然睁开眼睛。
天色昏沉,隔着起冷雾的玻璃,外面是廉价油画颜料似大片大片黯淡的,即将褪尽的夕阳。
青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沉默地望着他。他的视线像模糊在雨气深处的苇草,夕阳的残光镀上一对火欧泊似流光熠熠的瞳孔。他神情平和,仿佛并没有等待很久,但楚杉受惊般仓促地直起身,目光越过悬在上面的钟表,已经是七点二十七分了。
“对不起……”他嗫嚅道,“我怎么会在面试的时候睡着了……”
“没关系。”青年注视他,神色诚恳而淡然,“您的睡脸非常可爱。”
这话分明像是情人间的窃窃私语,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拿出来放在明面上。明明知道是一句亲昵得过分的、又显而易见是礼貌恭维的言语,楚杉却还是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