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维尔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处闲着的地方,左手插进他的后穴转了一圈,将奥尔德林顶得抽搐。
致命的痒和痛迅速侵袭着奥尔德林的理智,他的身上浮起一层薄汗,会阴和阴茎也因为激动痉挛。
格兰维尔开心地笑起来,他将姜柱留在那,不再动它,深入骨髓的痒得不到缓解,奥尔德林只好徒劳地收缩肠壁,让姜柱摩擦后穴,那条刚刚还欢快得直晃的尾巴一圈圈地缠上了奥尔德林的大腿,尾巴尖急切地敲打着膝窝。
奥尔德林几乎在他握住性器的一瞬间就弹了起来,他扭着腰直躲,脚背也绷得很直,脚趾无措地扣向脚心。
格兰维尔心情愉悦地给他的脖子按摩,看着奥尔德林的屁股颤巍巍地吐出一点阴茎,又急促地痉挛收缩。
格兰维尔将姜柱抵在穴口,反复地碾磨泛红的褶皱,辛辣粘腻的汁液蹭在皮肤上,奥尔德林一开始觉得有些凉,但很快,随着汁液的增加,奥尔德林又觉得有些热。
奥尔德林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父母没打过,别人更没有打过。
吊着奥尔德林的绳子摇摇晃晃,失重感、充血和模糊不清的视野。
奥尔德林睫毛颤动:“所以我会藏好那些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这个心怀天下的神父衣衫凌乱,被欲望掌控了。
“弱者需要被保护。”
奥尔德林眼睁睁让自己的唾液和汗液弄脏了领巾,神情悲伤而愤怒,一时间不知道是被绑起来吊在屋里更让他羞耻,还是自己的礼服被玷污更让他伤心。
“弱者是相对的。”
格兰维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削好的生姜,在奥尔德林裸露的小腹上轻轻划过:“来自神秘东方的小礼物。”
这个羞辱一般的动作将他的自尊打碎了一半。
后穴的酥麻和淡淡的痛感还没有消失,格兰维尔一摸,这种感觉就卷土重来了。
奥尔德林看不见他手里拿的东西,只能感受到皮肤上的凉意,但他知道,格兰维尔八成不会拿出什么好东西用在他身上。
这根姜柱有一掌长,刚刚推进一半,奥尔德林的脸和脖子就红起来,脖颈青筋暴起。
眼泪迅速充盈眼眶,奥尔德林艰难地哽咽,喉咙不断痉挛,试图将异物排出。
“呜……”
格兰维尔沉默了,他就知道和奥尔德林说多了就会没有好心情。
手指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奥尔德林不得不扬起头,试图让手指不要碰到脆弱的咽喉。
奥尔德林的身子扭动起来,脆弱的肠壁刚刚还有些肿胀充血,紧接着就被涂抹上姜汁,简直是一场漫长的刑罚。
“瞧瞧,比沙滩上的活鱼跳得还欢。”
因为刚刚的扩张,这次姜柱进去得很容易,奥尔德林还是不太适应异物的侵入,肌肉会紧张到酸痛,格兰维尔贴心地向两边分开他的臀瓣,露出想要缩紧的穴口。
生姜的汁液很快就被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辛辣刺激的姜汁很快被粘膜吸收,奥尔德林的屁股开始变得又烫又痒,就算他再怎样驱赶欲望和快感,也无法阻止后穴剧烈快速地收缩。
格兰维尔捞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有些下勾的性器挤压过凸起的软肉,奥尔德林手足无措地原地扑腾几秒,才被按着脖子安静下来。
“教会在追捕你的族人,比起血亲你更喜欢杀死血亲的凶手?”
“我会尽我所能,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唔……”格兰维尔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还是闭上嘴更让人喜爱些。”
“格兰维尔……!”
更具光泽的尾巴在格兰维尔的眼前摇来摇去,像豹子的尾巴。格兰维尔不禁庆幸自己上次没真的把它拽断,不然又该从哪里知道奥尔德林现在其实舒服得很?
教会安排的住处隔音并不好,他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身份,更不想别人发现格兰维尔别有用心。
奥尔德林没有避开格兰维尔的视线:“但我的血亲也在残害人类。”
“那又怎么样。”他只有一个人。
唾液顺着嘴角流至腮边,奥尔德林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还有被口水呛到的呛咳。
姜柱细而硬,顶端的断口也没有被打磨光滑,奥尔德林蹙眉忍耐着剐蹭的涩痛。
“嗯。”
抓着床单膝行一步,他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挨打的那处火辣辣的,还浮现出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格兰维尔用拿过生姜的手握住了奥尔德林的阴茎,刻意将姜汁涂抹在最敏感尿道口。
“啊……卢修斯!”
他只能祈祷今夜快点过去,或者格兰维尔赶快对他失去兴趣。
他一向珍视自己的礼服,虽然魅魔一族信奉的与教会完全相反,但他在教会获得的比在族中更多。
“你都不是人,那么惦记人类干什么?”格兰维尔的脸色依旧很冷,他面无表情地拨弄着阿多恩被缠在麻绳里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