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林:“嗯,今天刚换上,下次不用它了。”
陶乐嘴巴张张合合,舌尖抖了很久,失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呜呜咽咽地哭喊:“嗬啊啊……救命、呜……要死、死了呜……!!!”
逼穴肉眼可见地剧烈发抖,阴唇肉蒂都在颤,穴口更是喷溅出大量淫液,多到连粗壮的肉棍都堵不严实。尿眼大张,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尿水,将男人尚且规整的衣服喷脏了大半。
丧心病狂的畜生除外。
年轻貌美的人夫哪里受过这样的奸淫,他婚后和老公恩爱和睦,俊美又斯文的老公很少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他,或许以前有过几次,比如发情期的时候,但他那会儿身上有buff加成,吃得消也受得住。
他顾不上其他,垂着眼卑微祈求男人别这么玩他,舌头好像都被操坏了失灵了,短短的几个字愣是说不清楚,浓密的长睫浸透了泪水,酡红脸蛋上的泪痕更重,但凡换个有点良心的人看到这般凄苦可怜的oga都会心软。
柔弱可欺的娇软oga演不下去了,陶乐咬牙拿起拼死抵抗的剧本,等男人舔着唇偏过头,他瞅准时机,盯准了湿润的唇一口咬上去。
欺人太甚。
陶乐已经被操蒙了,身体颤抖又火热,头晕目眩的,艰难理解耳边的话语,恍惚之中好像真的看到自己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四肢拴着长长的锁链,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宽松的抹胸长裙,方便穿脱,更方便撩起来就露出逼挨肏。
宫口还是遭不住猛烈的撞击,很快被强行奸开,龟头钻进温热窄小的骚肉套子,男人这才暂且缓下动作,享受疯狂收缩抽搐的宫腔穴肉的侍弄伺候。
陶乐的心一下子凉半截,甚至觉得他活不过今晚,都不用狗畜生先奸后杀,他直接能被干死在车上,现在身上还带了证据,他能不能留个全尸都不好说。
陶乐没想到侵犯者会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露脸露信息素就算了,居然敢强行标记他。
男人早就想这么干了,不给丝毫适应的空间和余地,肏的oga连话都说不出来,强迫骚浪的淫穴肉洞彻彻底底接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肉屌全根没入,晃着腰让肉棍龟头在穴腔深处转着圈搅弄碾蹭,又或是拿oga练举重,两手抬起肉臀,在猛地放松的同时腰往上顶,小肚子一凸一平,oga显然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尖叫猛然拔高,腿根抖得厉害,骚屄更是发了疯似的,一边高潮喷水一边张着尿眼喷尿,操一下就射一股。
裸露的皮肤还能看到未褪去的情潮,上半身尤其是手臂手腕被捆得久了,有点僵硬。
车里暖气很足,男人干屄干的一身汗,逐渐觉得身上衣服碍事,解开衬衫扣子,三下五除二摘掉遮掩气息的黑色颈环甩到一边。
“呜啊啊、不、走开……滚啊、呜……!”
“嘶……”
嘴唇微痛,松绑的陶乐二话不说揪住顾烨林腰侧拧了一圈,松手时留下好一块青紫,顾烨林哼都没哼一声,一点也不后悔,甚至下次还敢。
“我虽然没有你老公那样的大房子,但我的屌能让你的逼爽啊,以后你就呆在我家地下室,乖一点做好小母狗的职责,我就不给你上锁链。”他越说越觉得这法子妙极了,“你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只需要张开腿挨肏就能换吃的喝的,要是能给我下崽,不管是alpha、oga还是beta,都行,到时候小崽子能出去玩,我也带你出去放放风,嗯?”
顾烨林揉捏着陶乐的胳膊,还不忘贴着陶
铁锈味儿在两人口腔里弥漫。
陶乐越想越觉得可怕,腰身一抖,逼穴尿孔又射出两三股淫液尿水。
顾烨林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摸,好家伙,血珠子都渗出来了,他重新凑上去跟oga亲亲,哑声含糊道:“老婆咬的好疼,谋杀亲夫。”
陶乐缩在男人怀里蛄蛹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顾烨林身上,哼哼唧唧:“车牌照下来了?车里还有点皮革味儿,我不喜欢,下次不要在这里玩了。”
下身的两口肉穴在短时间内被欺负得凄惨可怜,穴口肿胀小腹酸痛,逼里更是灌满了狗东西的精水,精神和身体都饱受摧残——太过分了!
他不顾另一个alpha气息的威慑,舌头舔了两下oga微鼓的柔软腺体,犬齿稍一用力,刺破肌肤注入新的信息素。
熟悉而陌生的薄荷味顿时充斥在车厢里,与甜甜的糕点香混在一起,闻起来像极了甜品店推出的新品‘夜息慕斯’——如果没有海风捣乱的话。
“别怕,你的逼这么好操,我怎么舍得弄死你。”男人假惺惺地安慰,“反正已经被我肏开了,不如以后就当我的肉便器吧?”
每天不分昼夜地承受男人的兽欲,小逼里面一直都是满满当当的,全是狗男人脏兮兮的狗精,狗男人又不会像他老公一样按时吃避孕药,小逼里面被他射的那么多又那么浓,怀孕都是早晚的事儿。
顾烨林一边剥掉脸上的仿真面具,一边给陶乐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