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时他终于解开了腰带,连忙扯低裤子把硬烫的肉柱释放出来。
下面传来的鼓涨感让靳远不由地交叠双腿,扣到最上方的衣领也因为难受而被扯松开来。
只见下一秒,符海恩就主动扑到男人身上,松软的头发还在人家的颈侧微蹭,一副娇憨可掬的模样,而男人甚是熟练地将符海恩抱起怀里安抚。
连酗酒都不会上脸的肌肤此刻迅速泛红,还带着难以忽视的痒意。
他回头看向“尸横遍野”的卡座,朋友一个个全醉倒了,只剩他还有意识。
虽然不会因为喝酒而神智不清,但他一旦过量醉酒就会因为过敏而引发情欲。不会当场就发作,但会随着时间和酒量越积越满,直至超越临界值导致现在的情形。
十分钟前,靳远追出了酒吧,正环顾四周找着那俩人的踪影,突然发现对方刚刚迈进了正对面酒店的大堂。
“唔!磨到了,呃嗯…”
靳远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前有粗软的毛毯,后有绷紧的裤裆,他怎么动都难受。
“……嗯哈…”
饱满的乳肉本就被衬衫磨得发痒,这下被重重地压在毛毯上,一丛丛羊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来回扫过胸乳,令乳头连带着乳晕都突起不小的弧度。
拖着沉重的步子,青年还是来前台问了一句总价,直接被尾缀几个零吓到腿软,灵魂已经飘出体外,却又被对方的后一句话塞进了身体里:
精神上失魂落魄,身体内却有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热潮逐渐明显,从下腹处扩散至躯干四肢。
然后用整张手握住茎身,在透明体液的润滑下,手腕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上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要不是满身酒气,靳远跟这群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但此刻他却像个宿醉的失恋小年轻,失魂落魄地站在车旁等代驾。
俯趴的姿势使臀部高高翘起,却让胸部被粗粝的毛毯狠狠地剐蹭了一把。
他原地站了好久,久到路旁先后经过了三对情侣、一群年轻人、两台电动车、一个拾荒老人、一只流浪猫和数不清的醉鬼,久到被过路的车辆闪灯大骂挡道后,这才缓缓拖着步子把自己挪回去。
“嘶!……呼嗯…”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催促代驾加快了速度。
却不料胯部的衣服随着腿分得越开而越紧绷,从时不时的磨蹭变成了紧贴着碾磨,突然的刺激让靳远软了腰,一下子支撑不住身体,往前倒在了羊毛地毯上。
“客人,你们这桌已经付过了。”
当呼吸变得沉重,目光有些钝涩时,靳远才从伤感的情绪里出来。
靳远的心怦怦跳,他想符海恩肯定是要拒绝。
靳远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只记得自己在酒店看到的最后一幕,以及被载回家时自己从后视镜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眶。
酒吧回荡着声声叫喊,酒吧外的街道却格外冷清,偶尔能看到路旁瘫倒在地上的醉鬼嘴里还嘟囔着梦话,或是听到一阵阵扶树干呕声。
没办法,靳远只好俯下身子岔开腿,让难受的源头远离裤腿的擦碰,妄想以此来缓解刺痒感。
与此同时,座位上的青年看着靳远跑远的背影,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到:大哥不是要请客吗?怎么跑了??
青年欲哭无泪,刚刚还在兴致冲冲点酒,这下好了,一杯杯酒的价格在他的脑海里旋转跳跃,可他只想闭着眼。
被内裤束缚太久又被磨得厉害,饱满的肉头又红又亮,前液从通红的马眼处溢出,滴滴答答,一接触到空气被凉到甩动了几下,粗壮的茎身正蓄势勃发。
低
喝的酒里没有被下药,只是靳远的醉酒后遗症本就不同于常人。
憋不住了,难耐的喘息随着身体的颤抖从口唇处不断溢出,过量的酒精紊乱了靳远的情欲,让皮肤敏感到被布料擦过都会产生过激的快感。
下腹部绷紧的腹肌形状分明,精壮的腰身在激烈的快感中不自觉地前后挺动,像在操弄着空气。
燃眉之急仍在腹部以下的区域,裆部鼓起丘包被硬质裤料所束缚,涨得靳远又硬又痛,稍微扭动腰胯都会被磨得痛痒难耐。
高温蒸腾着靳远身体里的水分,他口干舌燥又难以分出多余精力去喝水,只好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他背靠着房门滑倒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急切地解开腰带,由于太过焦急反而很难弄开。
就这样,靳远停下了动作,站在街上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举止亲密地进了酒店电梯。
靳远按住频频跳动的肉柱,在顶端揉了一把,手心的暖意刺激着前液越流越多。
“大哥!我永远的大哥!我爱你啊!!”
况不允许靳远细想,他得知两人刚走不久就赶忙夺门而出。
抱着符海恩说不定是被迫的想法,靳远刚准备过去阻止,却看见了符海恩从那男人的搀扶中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