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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如风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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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忍了忍,“你坐不住的呃”

    张辽下身蓦地一紧,你已将整根吞入。快感与痛感在嵌合的瞬间一齐爆发,滚烫的肉壁死死缠裹上来,不断痉挛着绞紧、吮吸,将两人都逼上极乐的云端。

    稍能清醒,张辽一把掐住了你的腰身,粗重喘息道:“死孩子你不要命了吗?”

    你仰颈喘息,坐下去的那一下几乎耗去了大半体力,身体被硬热的性器深深贯穿,钉在胯间动弹不得。你动了一会儿就没劲了,腰也摇得缓了。要不是有张辽抱着,怕是已经趴在他身上,坐都坐不起来。

    这样不紧不慢的起坐和隔靴搔痒无二,张辽被欲火烧得浑身发燥,但又不能硬拽着你直接猛肏,只得撑起身子去吻你,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你的脖颈,他的气息喷在耳边,如同话本中的媚鬼低语诱惑着你,“乖孩子,需要文远叔叔帮你吗?”

    你咬着唇“嗯”了一声,半睁开含着朦胧水光的眼,“文远叔叔你你也动一动”

    张辽听得心血沸热,再也按耐不住狠狠挺腰将阴茎一次又一次地送入。你被汹涌的高潮逼得喘息急乱,只将额头抵上那人的颈窝,胡乱地伸出舌头舔吻索取着。

    下端一阵急重顶弄,你也被带着腰肢乱晃摇摆迎合。他将你撞得筋酥骨软地低低呜咽,立时便哆嗦着吹了。

    这场交欢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张辽的喘息愈发急重,彻底地发了狠放纵顶撞,在高潮前的眩晕中死死抱住身上的人,发出长长的喂叹。

    荒唐过后,你的身子瘫软得如水一般,没了形状。张辽一把把你捞起来,打了热水给你清洗身体。

    “乖孩子,把腿张开。”

    张辽柔声细语地哄着你,湿热的棉布擦拭着腿间残留的白浊。他揉开臀肉露出稀疏浅淡的耻毛,将干涸的粘液一点一点的清除干净。

    棉布从热水中捞起拧干,轻轻覆上敏感的花蒂。你下意识地并腿扭动着身体,发出若有似无的娇吟。

    “乖,听话,马上就好。”你半昏半醒着任他重新摆正了下体,只觉温暖舒适,昏昏欲睡。

    这场情事持续的时间太久,两人躺在榻上安息已是深夜。你挑起张辽垂在颈间的鸦青发辫,指尖捻捻,竟比女子还顺滑柔亮。看着手中的发辫,你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一缕青丝缠绕了上去。

    汉赋有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暗自想着,你们这样也算是结发了吧。

    “睡觉,”他闭着眼,声音里带着情欲发泄后的沙哑,“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张辽”,你难得这样叫他,“无论什么难处,你都会帮我吗?”

    就算广陵与西凉兵戈相向

    就算我想要你成为手中剑

    就算我想成为平定乱世的王

    你也会帮我吗?

    张辽波澜不惊应道:“嗯,要星星给摘星星,要月亮给捞月亮,就算是想要那小皇帝的人头,你文远叔叔都能给你拧下来当摆件。”

    “我会当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上次阿蝉带回的绣品和三千兵马,大上次经过董卓地盘的绣衣楼货物,还有那次”

    你听他顾左右而言他,神色倏地一黯,原本就是床法地胡乱亲着。

    张辽怔了一瞬,随即扣住你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将那两瓣嘴唇吮得湿红。

    舌尖彼此交错勾黏,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你不知道与张辽在这狭小的角落呆了多久。每次想分开,分不清是谁先主动追逐,便又吻作一处。

    “你家还是我家?”

    他的手托住你的脸颊,垂眼看着你。张辽生了副好皮囊,鸦青短发抓的整齐,几根垂下来的发丝随意松弛,时髦的要死。一贯阴骛的金瞳染了艳色,居高临下瞧着你时,总能轻易的让你缴械投降。

    你缓慢地眨了眨眼,假装在认真思考,故意隔了几秒才回答道,“唔,下次吧。”

    “嗯?”

    张辽一只手梳理着你乱掉的头发,另一只手抚在你的后腰处,不容半分拒绝。

    你的目光落在他湿润的嘴唇上,凑过去吻在唇角处,又一点点吻至中央。但当他想更进一步时,你却干净利落地结束了这个蜻蜓点水的亲吻。

    “我是说,晚安。”

    你施施然退回安全距离,理了理头发准备离开。

    可下一瞬张辽就拽住你的手臂一把圈在怀里,单腿抵住你的膝盖,重演了一遍你们先前的激烈亲吻。这次他没有再给你任何转圜的余地,扯了领带捆住你的双手,整个人被扛上肩头大步朝门外走去。

    “张辽!!!”

    周围传来起哄叫好的声音,更有甚者还吹起了轻佻的口哨。

    你被粗鲁地塞进汽车后座,而随后张辽也挤进来锁了车门。他的手撑在你身后的玻璃上,目光沉沉。

    “哼,长本事了,喝得烂醉还跟陌生男人鬼混。”

    你退无可退,束缚双手的领带结怎么也解不开,只得紧紧背靠着车门默不作声。

    张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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