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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景元 从nei到外都被玩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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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卿大概不会知道自己能完璧归赵是一件堪称奇迹的事,他只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有玄机的洞天宝地,睡了三日,功力还颇有进步。

    为首是高大的队长,她一头金发,干练清爽,半跪在地听候景元的指令。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连带着后穴也缩紧一瞬,层层叠叠的肠肉毫无规律地涌上来吮吸着与你通感的假阳具——牵动整个下半身的神经爽到你叹气。

    景元在一旁不出声,你的话就代表了他的命令,那支小队立刻领命出发。

    那亲卫眼神躲闪,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你品着上好的茶水,没有回答,只是让景元叫了一队最精锐的云骑军小队。

    都是你布下的陷阱,几乎百死无生。

    因为体内存在着星核,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影响旁人,可像景元这样直白表露好感的确实是少数。

    他对罗浮的爱深切沉重,你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将军大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也是大功一件啊。”

    你扇了他重重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将军不可以射出来。”

    你这是要让他一辈子身居高位,以良心作煤,煎熬漫长的生命。

    景元抬头,看向你的下颌,目光微闪烁着:“两方取舍,我……我放不下你。”

    “回答呀,景元,你也不想彦卿担心吧?”

    红彤彤的肠肉翻出来又被肏进去,穴口像小嘴一样往外突出含住阳具向里吞咽。若不是你知道他是个处子,都会怀疑他私下有多么敏感淫荡。

    彦卿被吓到了,他举着剑的手肉眼可见地在颤抖。

    他英俊

    “抱歉,将军暂时不见任何人。”

    “星,你说,彦卿要多久才会回来?”

    云骑军有女有男,性别倒是挺均衡的。

    “真是好险啊将军,你要是射出来,她们可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少年舒朗而着急的声音:“将军——你在这么?”

    除非他原本就对你有所心动。

    他回过神,顶着半红肿的脸,低低应了。

    “我还想借将军威风狐假虎威呢。”你笑出了声,“将军请罪去了,哪还有人包庇我做的事?”

    你告诉她们要如何抵达你的洞天,并且特别指出路上有极多危险,要万分小心。

    方才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呆在他的后穴里,极其用力地扣挖嫩呼呼的前列腺,好几次他都差点夹着你的手指高潮,又生生憋了回去。

    景元靠近你时,身上带着一点书墨的暖香,本是个儒将,却挂着丁零当啷乱响的铃铛,显得有些淫靡。

    她们走后,你动动手指,景元身体就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苦笑着尽量站稳,胸前的铃铛胡乱作响。

    他仰头努力吸入氧气,嘴被一根布条封住,唯有鼻腔尚能呼吸。

    射精的景元双目茫然,腿微微分开,细瘦的腰不自觉地摆动,几乎不发出声音来,像安静的雕塑。

    你略有些讶异。

    几个云骑军没继续追赶,互相交换了眼神,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岗位。

    “此事过去,我自会辞去职务请罪。”他声音低浅,似乎有点哽咽。

    他见你心情不错,试探着问。

    他浑身一颤,竟然在这时射了出来。

    彦卿觉得奇怪,神策府的守卫又拦不住他,被他几个闪身翻了进去,御剑直往将军所在处去。

    他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长生种,脸皮厚得镇定自若,只是耳尖红透的一抹出卖了他心绪不宁的事实。

    “彦卿终于醒了。”你收到了来自那几个云骑军守卫的消息,“正往这来呢。”

    笑眯眯是他的伪装,这时候的景元根本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只能顺着你的意思。

    白色刘海遮盖住他失神的眼,蓬松柔顺的头发让他像个猫咪一样惹人抚弄。

    你轻笑,贴近他耳边:“就这么想讨好我吗?用下属的命为我取乐也要让我开心么?”

    他知你一向顽劣,只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小少男兴致勃勃地去找景元,想让他看看自己莫名其妙精进了的剑法,却被景元的亲卫拦在了院门外。

    不知道哪句话正好碰到了他的xp,你开始好奇。

    你坏心眼地把景元抱起来,面朝他亲爱的小徒弟,然后猛地捣进他毫不设防的体内,阳具顶着饱胀膀胱激烈碾压,拼命忍耐失禁欲望的将军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所有呻吟——痛苦的、愉悦的、疯狂无法自制的都被压在他喉咙里,化为模糊不清的哀吟。

    这支小队似乎不太清楚你就是罪魁祸首,她们像从别处调来的。

    他没法阻止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闯进来,许是想到这点,那肠肉紧缩的频率愈发加快,几乎要把你的假阳具含化在将军大人炙热柔软的肠子里。

    全程你都没有打麻药,想必将军也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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