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半个月后,浅间衣风风光光地出嫁了。前来接亲的新郎官看着倒是仪表堂堂,只可惜没把,而且从他毫无表情的俊脸上看来,他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这门婚事。
听浅间衣说,是她父亲年老想要入仕,本想用写金银买个小官位,但是宫里面不收。本以为入仕无望,谁知没过几日,宫里又派人来联姻,浅间父也没多想,和浅间衣商议之后就应下了这门婚事,等见到女婿的面才得知,对方是个太监。
可是这门婚事是圣上亲点的,想要悔婚已经来不及了。
浅间父只好含泪把女儿送入狼口。
等婚车走得看不见了,易千山和来根烟才收回了目光,齐齐为浅间衣未来的幸福哀悼。
「7」
盖头被掀起的时候,浅间衣已经接受了这悲惨的命运,只能欲哭无泪地看向自己的夫君。
别的不说,还挺帅的,虽然穿着婚服,但是看得出来身材也不错。
但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
虽然如此,但浅间衣也不会去戳人伤口,而是善解人意地说:“既然盖头已经掀了,那咱们赶快喝了交杯酒就洗漱睡觉吧,我想你明天早上还得忙吧?父亲跟我说过,宫中事物繁多。”
对方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言,只说:“君离。”算是自我介绍。随后便端来两杯酒。
不过这声音却不似太监一般尖细,而是正常的男人音色。似乎有点好听,还有点耳熟。
浅间衣心里难过,没等对方,直接一杯干了下去。
酒是好酒,入口即化。人不是良人,帅但是不带把。
不想刚下肚没多久,浅间衣顿觉目眩眼花,身体绵软无力,就连腿间也开始隐隐难耐。
她跌入软榻里,疑惑地看着君离,心想,不是吧大哥,你都没种还给我下药,这不纯纯折磨我吗。
君离还未来得及喝,眼见浅间衣这情况,立刻也心下了然,修然皱起了眉头。
“好难受,热……”浅间衣不敌药力,神情开始涣散,手忙脚乱地扒拉起自己衣服。
君离怒不显面,放下酒杯转身准备离开。不料被浅间衣扯住了衣角。虽然浅间衣现在使不上力气,但是君离却有一种走不动了的感觉。
“下了药就对我负责呀,你用手也行啊,实在不行……”浅间衣咬了咬唇,自爆老底:“实在不行…我随嫁的包裹里还有一些小玩具,你用那个来帮我也成……”
君离回眸看了眼浅间衣,似乎心有不忍,毕竟也是他害得她成了现在这样焦渴难耐。
浅间衣见对方不搭理他,身上又像有蚂蚁在咬似的,酥酥麻麻的,但是缺了点什么,愈发急不可耐起来,眼眶不自觉地红了:“夫君……怎样都行,帮帮我……”
君离挣扎无效,叹气一声,真是造孽,随即去浅间衣的包裹里面取了她所说的小玩具。
入目的是一块体色润泽的玉石,被磨成了男人阳气的模样。
君离为之一震,似乎没想过浅间衣外表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居然有这种东西,想必以前也没少用过吧。
想到这里,他内心又有些厌恶和抗拒,但既然已经答应了她,也不能食言。只好快点结束了。
实际上,浅间衣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玩具,它是易千山每日熬夜赶制出来的新婚礼物,装在精美的盒子里塞给浅间衣的,并且叮嘱万不得已不能用,否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至于她以前玩的嘛,都不过是一些滚珠小玉石之类,只能用在外围解解馋。
浅间衣顿时羞红了脸,心想千山你确实给我送了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大礼。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的药性,浅间衣不得不低头,往床内部挪了挪,方便君离坐上床。
君离净了手,又洗了洗玉器,这才回到床边,床上的人面色红润,几乎已经快化成一滩水了。
君离帮她脱干净了碍事的衣物,拿着玉器就要往浅间衣穴里送,疼得浅间衣直叫嚷:“疼疼疼!”
“那要如何?”君离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浅间衣双目含情,咬了咬唇掰开自己双腿,将不曾见人的花蕾亮了出来,红唇轻启道:“你先用手指帮我适应一下……”
君离皱眉,但也只能造作,顺着浅间衣的目光看向了她的私处。
怵地呼吸一顿。
他不知,女人的私处竟是这般,外延饱满,颜色偏深,而内部又是这般湿润水灵,颜色粉嫩。
由是他也稍微定了定神,这才将浅间衣揽入怀里方便动作,随即将食指往里送。
插入一个指节后,君离有些晃神,这花蕾的嫩肉竟会主动地缠绕上来,温温润润的,又有些燥热,争先恐后地吸附着他手指,似乎在往里吞吃。
怪不得有些男人总是说些上不了台面的话,把这宝穴戏称为小嘴。
到真是容易叫男人销魂。
随着手指渐渐深入,浅间衣喘息声愈发明显起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