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氏丧夫后,便对两个孩子格外紧张。谢远岫还记得,开蒙那年,他和谢远宵搬进珥东院左右两侧的厢房,紧挨着娄氏,娄氏经常亲自把他们哄睡。谢远岫依旧记得娄氏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却很温暖。到了开蒙的年纪,家中的老先生博学却也迂腐,之乎者也绕得人心烦。他起初不爱读书,带着弟弟捉鸟爬树,戏水捉鱼,先生真生气了,他就躲在两位哥哥身后,挑衅地看着先生气得额角直跳,青筋暴起。他心中是得意的,甚至忽略了娄氏日渐不满的眼神,跟大房走得越来越近。先生对他也变得十分冷淡,在又一次罚堂之后,他拉着弟弟蹦蹦跳跳地回到院中,迎来了他生平第一个巴掌。娄氏拽过弟弟,谢远岫被罚在堂屋里罚跪,来来往往的丫鬟仆人都能看见,知晓三公子因为课业不好,被罚跪了。丫鬟问,那四公子呢?仆人答,公子年纪小,夫人不舍得的。丫鬟又问,那公子脸上的是……仆人依旧是不假思索,夫人气呀,长子不争气,如何撑的起二房的门楣。争气,争气。谢远岫一朝明朗,开始读书学理,或许是真有些许天分,先生也对他有所改观,几乎是次次甲等,娄氏也对他日渐和蔼。彼时年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觉得值得,便愈发上进,日日苦读,看到他变化的也不止先生一人。寒冬腊月,先生将他拒之门外,同日,谢远宵落水,他再次被罚跪。这次是在院中。门内的光融化了廊下的雪,屋内烧了炭火,门微微敞着,谢远岫跪坐着,看着谢远宵哭倒在娄氏怀里,母子俩皆是泪眼涟涟,两相依偎。透过门缝,他看见过廊下两位哥哥不怀好意的笑脸,也看见了娄氏母子俩依偎的身影,也看见了谢远宵身穿喜服,满心欢喜地拥住了新婚妻子。看着谢远宵玩闹嬉笑,无忧无虑地长大,再次见面时,谢远宵对他道:“三哥,我有了个喜欢的女子,成亲时你可不能再推脱了,一定要来。”大婚时,红烛盏盏,罗帐翻飞。谢远岫抬起一条腿挂在臂弯,rou棒刺进甬道,狠狠冲了进去。月光下,柳湘盈纤细脖子高高扬起,尖叫着射出一波阴精,浇在gui头上。“嗯啊~”柳湘盈微微失神。刚刚高潮后的xiao穴还在抽搐射出y液,男人的rou棒又瞬间贯穿,次次都捅到骚软的花心,仿佛要把她整个身体都cao穿了。“不行了,不行了…你慢点,不要了…啊……”柳湘盈断断续续地说着,谢远岫温柔地舔吻着她的脖子,嘴角,下一秒却将人抱起坐在窗面上,双腿拉开,大开大合地干着。巨大的y具整根进出,阴囊甩上湿润的y阜,趴趴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柳湘盈一低头,就能看见洗漱的阴ao中,青紫色的rou棒快速进出,将小腹顶起一块凸起,几乎要把人干穿。“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了,”手指温柔探进她唇齿中,下半身却猛烈cao干,“乖,含住。”柳湘盈被干爽了,sao穴不由自主地夹紧里面的ji巴,含着谢远岫的手指像含着ji巴,眼神迷离,自下而上地舔弄。
舌尖在指尖停留打转,涎液涂满了整根手指。谢远岫捏着她的脸颊,“手指好舔,还是ji巴好舔?”柳湘盈脸上艳丽动人,脸颊饱满粉嫩,如即将破皮的嫩桃,亟待人咬上一口。谢远岫如此想,也如此做了。耳边,柳湘盈在快感中微微颤抖,说出的话也如失了神志,又骚又浪,“盈娘都想要,三哥抠抠小豆豆,它被毛刮到了,痒得很。”她当真是被cao开了,这些话都说得出,他依言去摸她y蒂,将两片y唇扒开,揉弄里面的肉蒂,rou棒进出甚至发出了气泡的啵啵声。阴ao刺进里面的嫩肉,柳湘盈爽得不行,逼肉热情地吮吸y具,谢远岫被夹得舒爽,把人抱起来cao干。柳湘盈整个人挂在谢远岫身上,腿心被撞得酸软,两人都做得汗津津的,y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又被rou棒捅进,捣出淡淡的一层白沫。硕大的y茎一次次顶到穴口的最深处,痉挛的甬道嘬着,似乎有千万小口吸着他不放,谢远岫手臂青筋暴起,啧啧的水声快速又y乱。柳湘盈终是忍不住,身体抖动地呻吟出声,一大股y茎喷出,喷湿整片小腹。谢远岫小腹一紧,紧紧地抱住柳湘盈高潮瘫软的身体,rou棒次次插到最深,抱着她疯狂地顶弄了数下,精关一松,滚烫的y茎尽数射到柳湘盈身上。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柳湘盈已经没了力气,天色渐暗,她连走的力气都没有,依旧懒懒地挂在谢远岫身上,感受高潮的余韵,耳边是压抑的喘息声。屋内的冰化得差不多了,满是情欲的气息,谢远岫推开窗户,湖面清风徐来,两道身体赤条条地暴露在月色中。精壮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柳湘盈动了动,抬眼看向谢远岫。谢远岫的发冠不知何时已经掉了,他头发散着,遮住眼中还未消散的情欲,看着年轻了几岁,像深陷情欲的少年人,会不知餍足地交合she精,也会点烛到天明,孜孜不倦地彻夜苦读。十七八岁的谢远岫是什么样子的,圆润些,眼神冷淡却也温和些。双手不自觉捧上他的脸颊,谢远岫不会拒绝,俯首同她亲吻。水液交融,身体在火热的呼吸中苏醒,谢远岫抠挖着柳湘盈的xiao穴,抬起头道:“转过身去。”柳湘盈的身体被轻轻转过去,不着寸缕地面对水面,对面漆黑一片,看不清有没有人,也不知道背后谢远岫要做什么。她觉得害怕,乳头却在逐步上升的心跳中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