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星硬的不行来软的,“母父,你不了解他,尝试着和他相处一下,晏文人还不错,不能轻易对一个人下定论不是父亲从小就教我和哥哥的吗?你也认同不是吗?”
苏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鬼才要和他相处,他父亲说的明明是作战时不能低估每一位对手,以防有人前期示弱后期想收利。这么看来,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入他眼的,就剩那副皮相了。’
蒋南星扶着人到椅子坐下,边说边注意他母父脸上的神情,“母父,不要为了一点小事影响了我们父子多年的情谊。”
从桌上倒了杯茶恭敬地递过去,“来,母父,天热清清火,我刚才也有错,不该和母父在外人面前顶嘴,我也知道母父是为了我好。”
听小儿子说那个秦晏文是外人,苏夏心里别提多美了,果然是他的儿子,区区一个野男人动摇不了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得意的瞅了秦晏文一眼。
这人自从进来就没怎么说过话,果然是提不上台面的家伙。见他看自己,苏夏狠狠朝他瞪去,那眼神分明写着,‘看屁看,再看小心你的眼睛。’
秦晏文却没接收到他的意思,只觉得他在对自己暗送秋波,那得意的小眼神,真想好好教训一番。这老男人,太他妈招人了。
“再说,咱家这么有本事,谁敢欺负我呀,你们都会保护我的不是吗?母父大人。”
苏夏挺直了腰板,“那当然。行了,动筷吧,不要为件小事白白浪费一顿美食。”他在小事和美食上加重语音,好似这样能显出秦晏文的不重要和落魄来。
吃过饭后,蒋南星又以天色不早,秦晏文回去不方便为由,死缠烂打让他同意留秦晏文在家住一晚。
苏夏也想趁机会私下好好敲打他一番,同意了儿子这一无理的请求。毕竟,保姆和钟点工走了之后,房子里就剩下他和儿子两只oga。不过他也不怵,晾这秦晏文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进门,儿子就伸懒腰打哈欠说他瞌睡了,跑回房间睡觉去了。他随手给秦晏文指了一件客房,今晚你就睡那吧。
秦晏文看他伸出白净修长的指头,指着最末尾的一间房,眼眸低垂,好想含住他的手指,尝尝看是什么味道的,这贱人,就知道勾引他。
“具体是哪一间呢?”秦晏文假装疑惑。“不如叔叔领我过去看看吧。”
苏夏轻笑,正合他心意,“行啊。”心情好的边走边转手上的钥匙圈。“手伸出来。喏,这是这房子的钥匙,自己开门吧。”
苏夏看他低头开门,“对了,这房间好长时间不住人,你记得收拾收拾,铺盖在柜子里。”
秦晏文打看门,床上果然是空荡荡的,但里面的空气环境挺好的,不像他想象中布满蜘蛛网的样子。这环境可比贫民窟生活好多了,就这还想让他知难而退,简直笑话。
苏夏看他扫都不扫床,直接把铺盖铺上去,脏死了。
实际没有多脏,钟点工每天都会来打扫一遍,直接铺也没什么,但苏夏就是看不惯秦晏文那副样子,警告他,“别以为你和我儿子谈恋爱了以后也能结婚,迟早会让你滚蛋。”
秦晏文对上他眼睛,“拭目以待。”
这穷光蛋哪来这么大的压迫感,苏夏匆匆从房子退出来,“等着吧你。”
小儿子的神秘男友居然是这幅模样,根本提不上串,垃圾一个,刚刚还敢那样看自己,这个家伙,一定要让他离儿子远一点。
妈的,几天不玩,逼又痒了,偏偏是今天,平时也就算了,但现在家里还有个陌生alpha,真的要自慰吗?好羞耻。
逼处痒痒的,好像扣扣那处,好想要,受不了了,理性没压住身体深处传来的欲望,苏夏爬上床利落的脱了身上的束缚,手往下体摸去,一根,两根,手指争先恐后的向后穴摸去,不够,想要粗粗的东西进入。
想被打屁股,想要被口爆,被重重压住蹂躏…
苏夏从床头柜掏出一根艳红、尺寸惊人的大肉棒,从头往下摸上润滑,匆匆往下体塞去,‘嘶,进去了,好爽。’
他买的是全自动的,尺寸是按前夫的码数买的,足足有22厘米,只要插进去,按下档位,就能自己抽动。
秦晏文口渴来大厅喝水,回去的路上看到苏夏房子透过门缝露出来的光,‘这么晚不睡,他倒要听听,在里面做什么好事呢?’
秦晏文掏出帝国特制的传声筒,只要把这玩意贴在墙上,在戴上配套的耳塞,里面的声音就会瞬间放大传到耳塞佩戴者的耳朵里。
戴上耳塞,秦晏文靠墙站立,听着耳朵传来嗯嗯,啊啊惹人遐想的声音,‘什么鬼?没见苏夏带人回来呀,莫非…是在自慰。’
这贱人,他第一眼见他就觉得这是一个放荡的家伙,果不其然,家里还有客人,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
妈的,叫的真骚,秦晏文裤子被顶出形状,胯下那物也硬的发疼。
秦晏文进门闻到满屋子都飘着浓郁的、满是求欢味道的信息素。他大吸一口,操~好浓的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