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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3aiqing的模样(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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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商的话语後反应却很大,她面红而赤的瞪着蒋商,却什麽话都没说,下一秒直接跑掉。

    她的反应出乎我的预期,但蒋商的神情,却又好像是知道这麽说她会生气才刻意说出口的。

    「蒋商?」

    「她说过吗?头发的事情。」

    我摇头,却又想起高一上学期的某天,因为看到叶子而触0了许湘伶的头发,她的反应很激动。这件事跟她不想把头发留长有关吗?感觉那应该是她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刚刚才会气到跑开。

    「有天她会说的。」蒋商并没有要多做解释的意思。

    蒋商一直以来都这样,总是带有神秘,许多事情都以未来会知道来交代。

    但我也不是那种会追根究柢的个x,他这麽说,也许真的有天许湘伶会主动和我说吧?

    过没多久,许湘伶又回到了活动中心,不过这次她赌气没去找蒋商交谈。

    社团博览会是开学後的第一个活动,除了场地和时间安排外,还要和各社团g部协调摊位的位子。

    并不是每个社团的g部都有加入学生会,因此在g0u同协调上也需要不少努力,且要仰赖学生会的大家帮忙。

    刘时楷担任吉他社社长,他递给我吉他社的表演名单时,我还刻意放慢速度看过,但上面并没有周建平的名字。

    虽然本来就知道他没有当g部,却还是有点失望和惊讶,原本还在心里偷偷期待他会不会也来参加讨论呢,这样就可以见面了。

    不知道周建平暑假的时候都在做什麽呢?几个和他b较好的同学也没加入学生会,我并没办法从大家的言谈间获得消息。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想他的时候,听他喜欢的歌曲。

    许湘伶也很喜欢五月天,所以她常在大家b较轻松讨论的时刻播音乐来听,而那种时候我总会想到周建平,想起我们那天翘课的事情。

    我们几个偶尔会在下午订饮料喝,许湘伶特别锺情於某家连锁饮料店,每次她都会主动说要订饮料,她每次都喝红豆拿铁。

    她跟蒋商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斗过嘴,因为蒋商似乎是不加料派,而许湘伶则是万年红豆拿铁派,甚至还到处推荐大家喝。

    至於我则不一定,但y要选边站,可能也是不加料派吧?毕竟我对在喝饮料的过程咀嚼那些材料没什麽兴趣,b较喜欢单纯喝茶。

    某种意义上我跟蒋商可能真的有点像吧?

    八月底,学校才公布分班名单,这次我跟周建平没有同班了。

    他、蔡辰德和何皓韦被分去十二班,而我的新班级则如周建平所说,有快一半的同学都是高一同班的同学,其中也包括许湘伶和冯仁夏。

    虽然没跟周建平同班有点失望,但跟许湘伶同班很开心,她也说幸好有选自然组。

    在新班级的感受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也许是因为大部分的同学都认识了,有的即使没有太多交流,也知道高一时是几班的,或是因为讨论社团博览会的时候有说过话。

    许湘伶一样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和班上的同学都变熟,冯仁夏在班上一样沉默。

    很快就迎来社团博览会,蒋商的头发又变回红se了。

    原先以为他不会再染这麽冲突的颜se了,没想到他还是一样,不过他真的挺适合红发的。

    因为最初对他的头发有点偏见的关系,当看他和不少人互动良好,且社交手腕挺有一套的时候,我感到讶异。

    还以为他只是那种高冷的怪人呢,没想到他真的像许湘伶说得很完美。

    明明只隔了一年,现在在活动中心的心情却完全不同了。

    去年,因为加入学生会的关系,虽然有在博览会前到活动中心,却没有像这次一样从头到尾参与,感触自然有落差。

    原来那时候看起来很理所当然的一切其实那麽耗费心力。

    周建平说过不确定会不会待在吉他社,但活动开始没多久我就看到他走往吉他社的摊子,应该还是会留在吉他社吧?

    许湘伶一样待在点心社,她马上拿了不少他们社团做的点心和我分享。蒋商和冯仁夏也待在原本的社团,我们几个都没变。

    高一学弟妹的参与度b我们这届高,到结束时各社团回报结果,只有不到一成的同学还没有选社团。

    我和蒋商跟几个社团的g部约好,会挑一天的中午大家讨论和分发,社团博览会顺利落幕。

    有时候,我会忽然很相信念力这种虚幻的东西,y要说的话,是因为今天所想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我始终没有忘记这天,周建平的生日,以及人生中第一次翘课的日子。

    我想了许多种祝福的方式,但总觉得不管哪种都很怪,如果忽然传讯息祝他生日快乐,会不会太不自然,但也不可能到班上找他吧?

    想着想着,还没想出一个可以合理化自己行为的理由时,当天早上就在校门口见到他。

    总觉得有点意外,毕竟这个时间点不像是他会到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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