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婚契已经通过血液打在了耳朵上,来日方长。
时秋闭着眼睛发呆,思索着该如何逃出去,他真的不想这么早结婚啊!
直至时秋不可微查的抽泣了一下,他才轻轻放开了他的舌头,留恋不舍的用唇轻抚过他的眼角,卷去多余的泪水。
“真是个瓷娃娃。”纳尔哈语气愤愤,动作却十分轻柔,随手撕开卷轴召唤出水流轻轻洗净时秋身上粘稠液体。手指温柔的探进小穴,轻轻引出浊液。内道的媚肉欣喜的再次缠上,暧昧的吮吸着手指裹绕,磨蹭着流出了淫液。
变变态吧睡着了也要亲
时秋还以为是纳尔哈,本来就生他气,现在还打扰他睡觉,回答y语气也带了三分火气:“还敢问我是谁?你的婚约者!”
人腮边软肉,愤恨的轻轻留下了个牙印。依旧鼓胀硬挺的鸡巴不舍的挨擦着花穴,还是抽了出来。
细嫩湿滑的舌头勾画着自己的舌头,舌尖卷过自己的舌根,对方甜腻的口水在舌根集聚,身体出乎本能,自然而渴求的吮吸这津液,轻柔的痒意让他心底发麻。。
温热的肉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漂亮眉眼紧紧闭着,纯洁的小脸带着潮气,嫣红的小嘴吐气如兰,扑打在阿瑞斯的心口。
只是阿瑞斯听说:从小与自己有着婚约的孩子,并不同意取消婚约。哭闹着要嫁给自己,否则将自裁于家中。受哥哥所托,阿瑞斯只好匆匆结束大陆游历。
红肿的小穴随着鸡巴的抽出微微外翻,被蹂躏的花穴可怜兮兮的吐着精液,一按小腹吐出来更多白浊。大腿腰侧全是青紫色指痕。
在这时,怀里漂亮的小人缠了上来,温热的红唇印在他的胸上,似乎是感觉到凸起的物体,本能的用舌头勾画了一下,含在了嘴里。细长的手臂柔弱无骨的攀附上来,抱住了他的腰。
纳尔哈艰涩的拔出了手指,快速将时秋洗净擦干。
阿瑞斯红着脸,震惊于男孩的大胆举动:”不……不对,你是谁”
耻骨啪的撞在了对方
阿瑞斯很久没回来了。他无意于王储之位,在政治上,他的哥哥比他更为出色可靠。眼下这个王国将会拥有一位崭新圣明的君主,自己则可以全力追逐梦想,成为一位伟大的剑士。自己又何必回到这群老古董面前,听他们陈旧迂腐的观点。
看着小魅魔乖乖地窝在深色地被子里。浓密卷翘地睫毛还带着水汽,潮湿地纠葛在一起,耳根颜色绯红艳丽。纳尔哈心里软地一塌糊涂,又低头亲了下去。被子里地小人被亲的快要窒息,鼻尖通红,眼皮微颤,迷迷糊糊的发出颤音。纳尔哈眼眸深暗,深邃的眼底触不见底的幽暗。双手克制的放在时秋头侧,手背崩起青筋。
门被带上,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时秋吸了吸鼻子睁开了眼睛。
”好了,闭嘴,睡觉!”
”喂,醒醒,你是谁?怎么会到我的房间?”阿瑞斯想推又收着力,感受到手底下软嫩的触感,更轻柔了几分。”醒醒”
兵甲的碰撞的声音逐渐接近,门外侍奉的男仆低头行礼。
阿瑞斯出神的想着,掀开被子,顺手揽过热源,后知后觉的反应出哪里不对。
说罢又想起什么,细嫩无骨的手顺着腹肌下滑,灵巧的解开了他的腰带。阿瑞斯的下体不知何时鼓起好大一包,半硬的肉棒失去了束缚直接弹了出来,抵在了一处湿软的地方。
时秋眼睛还闭着,手却抓着阿瑞斯坚硬炽热的肉棒,在自己粉嫩的穴外滑动,魅魔的体质让他随时流出淫水,黏滑液体打湿了红紫的龟头。
来人挥退了侍奉的仆人,独自前往侧室进行洗漱。
在这时阿瑞斯才发现男孩不着寸缕,掌下手感极好的腰肢瞬时成了烫手山芋,不知是放是搂。
他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喉结动了动,喃喃:“没关系,来日方长。”
这间房还是太脏,纳尔哈抱着时秋转移到了新的房间。
大床柔软舒适,还带着阳光的气息。就像一团棉花云簇拥着时秋,细腻柔软,让他感到愉悦和舒适。酸麻的腰肢渐渐放松。连天奔波带来的疲倦席卷上来,让他真的陷入了深睡之中。
时秋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推醒,没好气闭着眼,用嘴寻找那喋喋不休扰人清梦的出声口。
勃起的鸡巴就这么被抓着送进了一个陌生人的小屄之中。媚热紧湿的感觉让他一瞬间头脑空白。多年的剑士素养告诉他应该推开这个陌生人,可肉棒传来蚀骨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顶了起来。
“好了让你进来一起睡觉”
[宝贝还是太单纯,看那干涸见底的的魔池,估计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纳尔哈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没关系,宝贝这么馋鸡巴,以后每天喂给他就是了。到时候出行带着他,让他乖乖的坐在鸡巴上,忍住声音随着战马起伏;又或者是每天随自己上廷听政,躲在帷幕后,缩在自己怀里乖乖仰头被自己吞吃口水。
阿瑞斯从未有过这般手足无措,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