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授苍白着脸色,不住摇头:“求陛下放过臣侍吧。”
“你方才不是还说,愿意替班家承受朕的雷霆之怒吗,”帝王道,“怎么,如今不过是一个木马,这么简简单单的东西,你如今就受不住了,将来可怎么好?”
皇帝命令殿中的太监:“去,帮君后上马。”
太监闻言领命。
班授的双手被反绑在腰间,不能支撑。他整个人都被贯穿在木马上,用两口穴将玉势吞吃进去。可这前后两根玉势都极粗长,他根本吃不到底,便无法坐到马背之上,于是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两口穴上,身体因为重力的原因慢慢往下沉,班授眼前阵阵发黑。
“君后可要夹紧了,若是从上面掉下来,”皇帝威胁道,“朕不但不会对班家从轻发落,还会额外降罪于班家。”
他说罢,走到木马旁边,扳下了开关。
班授遽然惊叫起来,只见这木马竟然不是个死物,开始一前一后的剧烈晃动起来,他夹紧了双穴,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可木马不仅晃动,木马上的两根玉势也开始上上下下地快速抽插起来,他夹的越紧,玉势抽插的越快,弄的他承受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出声:“臣侍知错了,求陛下饶了臣侍吧。”
班授不明白,就算帝王因为家族原因对他厌恶至极,废黜后位也好,一条白绫也罢,为何要让他受如此淫刑,他只能不停哀求,希望能够得到皇帝的怜悯。
但是很明显,帝王对他没有半分怜悯之意,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半个时辰,直到班授在木马上昏死过去。
从那日起,班授就被留在了偏殿中。
“真是一幅好皮囊,净勾得旁人魂牵梦萦,”皇帝抬起他的下巴,开口道,“今日朕在朝堂上论及你的事,朝臣们和朕说,君后侍奉朕日久,俭勉淑懿从无失德,又久居深宫,不与外界相通。班家纵然有罪,也不应该降罪君后。”
他的语气骤然转厉:“朕倒不知道,君后竟然这样的好本事,让朕的臣子冒着惹怒朕的危险为你说话!”
班授跪在地上,他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微微颤抖:“陛下息怒。”
“朕不愿拂了众大臣的颜面,既然众大臣为你求情,在外,朕就保留你的君后之位,但在内,”皇帝冷笑道,“你就做个最低贱的妾奴,好好地替你的父兄偿还罪孽吧。”
“臣侍遵命谢恩。”
从那日之后,帝王对班授的恶意就再也不加掩饰。
“朕今日读《袁记随事》时,见宫外的双性妾奴成婚,都是额外有一套嫁人规矩的,怎么宫中不曾见过。”一日,皇帝突然说道。
“回陛下的话,正是如此,只因这双性最是淫荡低贱,必得好好罚他们这一身贱皮子。只是当年君后身份尊贵,嫁给陛下的时候,用的乃是是正妻之礼,没有经过妾奴之礼。”太监低眉顺眼,他自然知道皇帝突然问起的用意,当即便顺着说了下去。
班授正跪在御案下,浑身赤裸着给皇帝口侍,他的动作还很生疏青涩,刚刚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帝王的阳物,便被狠狠赏了一巴掌,此时只能更加小心翼翼地吞咽着龙根。
皇帝哼了一声:“身份尊贵?罪臣之子,哪里来的身份尊贵。双性都是供人泄欲的玩物,他怎么可例外?既然如此,便让君后将这规矩补上吧,也好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他说罢,似乎是不满意班授侍奉阳物的速度,于是挺腰加快,在他嘴里冲刺,许久才泄了出来。
班授跌倒在地上,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起来。未及皇帝发话,他急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不但将皇帝所赏赐的东西全部咽下,更是乖乖地将阳物上残余的白浊舔舐干净。
皇帝喜欢极了他这副青涩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故而这几日都是自己亲自来调教。弄的狠了班授就会哭,会求饶,皇帝爱听,于是就弄的更狠了。
皇帝批奏折批的累了,就把人从御案下拽上来,让他仰躺在上面,分开双腿,狠狠cao干起来。
他一边cao干一边说:“君后可要收一收自己的淫水,若是敢把朕辛苦批阅的奏折弄湿了,别怪朕罚你做个砚台。”
没过一会儿,太监说尚书顾子衿前来,皇帝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便把班授抱起来操弄,让人把顾子衿传进来。
班授吓坏了:“不要,陛下不要。”
“你久居深宫,谁认得你,”许是正在温存当中,皇帝亲了亲班授满是汗水的脸颊,他命人降下垂帘,“好好伺候朕,不然,朕下次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cao你,把你cao烂,告诉他们君后是个娼妓都不如的淫奴。”
顾子衿进来后便听到肉体撞击声和可疑的水声,他只抬眼瞥了一眼便迅速低下了头,垂帘内人影交叠,哪里看不出在干什么,依然面不改色地将近期的情况汇报给皇帝。
皇帝一边听着尚书的报告,一边抽送的越来越快,有几次直接撞在了最深处,班授受不了如此刺激,尽管死死地咬着嘴唇,还是不免从嘴里溢出几声呻吟,皇帝便“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