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授再一次被召进御书房里侍奉。
班授进了殿就将身上仅有的几件衣服脱了下来,皇帝面前,他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要时刻准备着皇帝的兴起和随时泄欲。
皇帝这几日难得的清闲,要知道之前每次召班授来时,他不是在忙着批折子就是见大臣,几乎次次都降下珠帘,一遍听着大臣的汇报一遍顶弄身上的美人,弄得美人咬紧了唇仍被cao得呻吟出声。不少大臣都知道陛下新得了个淫奴,喜欢得不得了,日日抱在怀里宠幸,就连处理政务时也不例外。
豢养淫奴是本朝权贵常有的事,御书房里宠幸淫奴虽有些出格,但是皇帝刚刚处置了班家,威望如日中天。大臣们虽有议论,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偶尔会提起班氏的君后,说他虽然未被废黜,但如今也大概是被幽禁在深宫不见天日,不然,陛下也不会如此公然玩弄淫奴。
这日班授进来的时候,皇帝正在作画,见他来了,放下笔。
“班奴过来,”皇帝朝他招手,“过来看看朕画的画如何。”
班授走到皇帝身边,目光接触到桌子上,瞳孔骤然紧缩。
只见那画上,是一个几乎赤裸的美人,仅腰间缠着一截轻纱,大开双腿,躺在男人们身底下承欢。美人被两人吸吮着双乳,身体前后两穴更是被男人阳物进进出出,一张小嘴也没闲着,正在为男人吹箫。
那美人面如桃花,美艳至极,脸上的表情似痛非痛,又有几分享受。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淫物,竟同时侍奉数名男子。
班授看不下去了,他急忙移开目光,那画中的美人的脸,正是他自己!
皇帝遗憾道:“可惜啊,毕竟不是真实的画面,朕的画笔竟不能画出班奴十分之一的淫荡模样。”
皇帝看向班授:“你说,朕若是将画师找来,让他亲到此等现场临摹,如何?”
班授心如死灰,他摇头,缓缓跪了下来,绝望至极:“求陛下不要,不要将罪奴赏赐给别人”
他已是说不下去,他不知道皇帝只是一句兴起还是确有此心,他跪在皇帝的脚下,不敢抬头去看帝王的神色。
他害怕皇帝说的是真的。
“如果陛下陛下真的要这样,请陛下赐罪奴一死吧,”班授最终还是仰起了头,他的脸上满是哀戚的神色,“不要让罪奴去,罪奴受不了的,罪奴会疯的。”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伸手将班授拉进了怀里,摸去他的眼泪。
“哭什么?”皇帝低声笑起来,“朕不过是开句玩笑,你怎么还当了真,说你几句淫荡还哭起来了,难道你不淫荡?天底下的淫奴哪里有像你这样娇气的。”
他把那张美人画放到烛火上烧了。
“罢了,这东西毕竟是想象出来的,哪里有真的班奴摆在面前活色生香。”
班授被绳子束缚起来,吊在皇帝面前。
皇帝将毛笔伸入雌穴,来回打转,那细长浓密的毛毫扎着敏感淫荡的穴肉,刺激得班授仰起脖颈呜咽。
皇帝“啪”的打在他的臀部上:“平日里流淫水流得欢,真到用时怎么没有了,还不赶紧伺候朕润笔。”
他又给班授喂了些淫药,班授这几日一直被调教,身子本就敏感,喂了淫药,更是一碰就出水。
那淫药是上等的好药,发效极快。班授脸上发烫,感觉身体热了起来,深处更是空虚的厉害,竟忍不住扭动腰身,轻呢道:“陛下”
皇帝呼吸一紧,这个淫奴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勾引到他。
“不想要毛笔,”班授带着哭腔,“想要陛下,求陛下进来吧”
“嬷嬷没教过你,”皇帝哑声道,“怎么向主子求欢?”
班授睁大了饱受情欲折磨的眼睛,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皇帝,被情欲折磨的眼里全是迷茫,他一边扭动身子一边低低哭泣。
“罪奴的贱躯又发浪了,淫穴渴得厉害,想要陛下进来给淫奴止痒”班授终于寻回记忆,他一边低声哭一边摆动腰臀,将腿分得更开了,“求陛下把罪奴cao烂吧。”
皇帝便直接cao了进来,那媚肉已是饥渴的厉害,一有物体进来就争先恐后地吸吮服侍着。
“还真是要把你cao烂,”皇帝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撞在花穴最底部,撞得班授一阵阵尖叫,“君后平日里装得一副端庄持重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如此的不知廉耻,日日张着大腿,敞着雌穴勾引朕,你该当何罪啊?”
“罪奴知错,”班授哭泣道,“求陛下轻些呜”
“轻些?”皇帝哼了一声,“你不是求朕把你cao烂吗,朕怎么能不满足你。”
“早知你如此下贱,朕就该早早把你贬为淫奴,白日里做君后,晚上就做朕宫中的一口穴。”
一阵云雨过后,班授已经失了神,仰躺在御案之上,双腿大张被灌满了精液,身上满是斑驳的性痕迹,一副被cao坏了的样子。
皇帝早已穿戴整齐,他最是喜欢班授承欢后的模样,当即便下笔临摹起来,不多一会,一幅栩栩如生的图画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