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开一道墙,把那实在不服管教的娼哥儿、娼姐扒光了弄上墙去,把腰部固定住,只留下下一水儿的肥大圆嫩的屁股,只需往旁边的篓子里投上一文钱便可肏弄。墙的前面更是戴上口枷,连钱都不用,只等着临到那日了了,有专门负责的人把篓子里的铜钱倒出来,一股脑的塞进嫩妓的那满是了精的的双穴里,再由妓儿挺着灌满了精液的好似怀了胎的大肚子,穴里夹着铜钱,一路艰难地爬回楼里,这路上要是有人看上了他们,不必付钱直接白玩,就地肏干即可。到了楼里,在管事面前,一枚一枚的扣出穴里粘着精液的铜钱报数,攒够了一千枚才许回来,没有攒够就法也无技巧,只有使不完的蛮力挺着胯往里捅,这一天被几百人弄下来,再好的穴也被弄得松垮。
松了的穴如何能伺候客人?即使没松,除了那些容色实在美艳不舍得抛弃的,通常客人们知道在墙上待过,也大多不愿再肏了,只需要客人的一句话,便被贬到楼里恭房去做个便器了,用自己的胞宫承接客人的尿液,也算是一点利用价值。
若是连做个便器都被嫌弃,那就更惨了,会被送到连工坊去,专门做一些猎奇的玩物,例如人彘之类的。此处按下不表。
因着底奴如此卑贱,故而客人一向自恃身份,从不亲自动弹,通常只坐在椅子上,只等着那肉套自己前来,乖顺地服侍阳物。
只是,底奴必然是低上几等的,哪里有坐在客人身上吞下阳物的道理?
那妓儿便要背对着恩客,跪趴在地上将臀抬得高高的,把手伸到后面,用手扶住恩客的阳根,让其顺进穴中,自己前后扭动抽插几番,使其硬起来。
所幸馆里倒也不刻意为难他们,一楼的椅子都设计的偏低,既方便恩客敞开腿坐着,又使得妓儿的臀不必抬得抬高,吞吃困难。
当然也有那腰肢极软极好的,竟也不背对着,只躺在椅子之下,身子在恩客的两腿之间,双腿分成一条线,穴口向上朝天,身子倒着,只把肩膀和头作为支撑点,身子极力地往上探,穴口从下面直直地升上来,这功夫没几年是下不来的,但凡练出来的,都能得一阵客人喜欢,没多久就能升上楼去,不用在这地再蹉跎。
若是伺候的好的,便可被叫上楼去在包厢里接着服侍,但凡被叫上楼取服侍上三回,底奴便能被升到二楼去。班授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班授背对着皇帝,跪趴着,臀部慢慢抬高,用自己的穴口去寻找皇帝的阳物。
皇帝的龙根很快硬了起来,前端打在班授的穴口附近。
班授毕竟刚刚接受调教几日,对于这些还不是很熟练,怎么样寻找位置都夹不住龟头。
皇帝有些不耐烦,握住阳物就直直往里面捅,沾了润滑膏的雌穴毫无阻碍,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撞在了那块软肉之上。
班授闷哼了一声,穴里传来一阵胀痛的感觉,随后急忙摆动起腰臀吞吐起来。那穴中太滑腻一不留神,他动弹的幅度又太大,一不小心阳物就从里面滑落,只能又重新寻找吞入。
如此了几次,皇帝失去了耐心,他让班授转过身来,按着他的头吞吐自己的阳物。
“好吃吗?”皇帝问他。
那肉刃在喉咙间进进出出,将班授逼出了眼泪,哪里说的出话来。
皇帝见状,揪着他的脖后把人分开。
“好吃。”班授一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好吃就多吃点,朕都赏了你。”皇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