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为难他们,一楼的椅子都设计的偏低,既方便恩客敞开腿坐着,又使得妓儿的臀不必抬得抬高,吞吃困难。
当然也有那腰肢极软极好的,竟也不背对着,只躺在椅子之下,身子在恩客的两腿之间,双腿分成一条线,穴口向上朝天,身子倒着,只把肩膀和头作为支撑点,身子极力地往上探,穴口从下面直直地升上来,这功夫没几年是下不来的,但凡练出来的,都能得一阵客人喜欢,没多久就能升上楼去,不用在这地再蹉跎。
若是伺候的好的,便可被叫上楼去在包厢里接着服侍,但凡被叫上楼取服侍上三回,底奴便能被升到二楼去。班授如今自然也不例外。
班授背对着皇帝,跪趴着,臀部慢慢抬高,用自己的穴口去寻找皇帝的阳物。
皇帝的龙根很快硬了起来,前端打在班授的穴口附近。
班授毕竟刚刚接受调教几日,对于这些还不是很熟练,怎么样寻找位置都夹不住龟头。
皇帝有些不耐烦,握住阳物就直直往里面捅,沾了润滑膏的雌穴毫无阻碍,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撞在了那块软肉之上。
班授闷哼了一声,穴里传来一阵胀痛的感觉,随后急忙摆动起腰臀吞吐起来。那穴中太滑腻一不留神,他动弹的幅度又太大,一不小心阳物就从里面滑落,只能又重新寻找吞入。
如此了几次,皇帝失去了耐心,他让班授转过身来,按着他的头吞吐自己的阳物。
“好吃吗?”皇帝问他。
那肉刃在喉咙间进进出出,将班授逼出了眼泪,哪里说的出话来。
皇帝见状,揪着他的脖后把人分开。
“好吃。”班授一滴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好吃就多吃点,朕都赏了你。”皇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