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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干什么!不行,我要去告诉老师!”

    “你敢,”我恐吓他,“你要是敢告诉他,我就抓二十只蟑螂塞你被窝里。”

    城主翻着白眼把嘴闭上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受伤。”我说,“还有一件事,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我们要回去了。”

    “这么突然?老师教我的东西我才刚学到点皮毛……很急吗?不能再多呆一阵子吗?你的餐馆也不要了?”

    “很急。”我叹了口气,本来让夙音教他乐理就是为了混吃混喝,就是没想到竟然混了这么久,“以后有机会来空桑餐馆吃饭,我给你打折。”

    “对了,再给我一匹马。”

    傍晚我久违地早早回到住处,做了四菜一汤,还开了坛酒。

    我告诉夙音,这一阶段忙完了,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我在酒里下了催情药,这一晚我们做得格外激烈。我在他身上弄了好多个印子,咬的、抓的、吮的,他身上是我熟悉的香味,我紧紧地抱着他,用力吸吮着他身上的气味,那气味让我发狂,我真想把他狠狠揉进骨血,或者像树跟藤一样,与他盘根错节地生长在一起。

    “你还是……在自责。”夙音被我顶得受不住,声音颤抖着,还在安抚我,“事情已经,嗯,发生了,我们尽力了……你要,嗯,相信他们……”

    “对不起,小音,是我不好,让你无端地遭了这些罪。”我眼眶有些湿润,“你会平安无事地回去的,我保证。”

    “你,嗯,什么意思?唔……”他还想说话,被我用一个激烈的吻堵住了嘴。

    “今天,我可是很持久的。”我甩了甩鸡巴,“干到你昏过去为止。”

    我数不清要了他多少次,药劲很大,我们两个人都神志不清,完全被欲望和本能所驱使。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块烧红的烙铁在滋滋冒着热气,到后面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机械性地重复着抽插和射精的动作,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鸡巴痛的要死才停下。夙音连叫床的力气都没了,像条渴死的鱼一样,全身脱力躺在榻上,时不时痉挛一下。

    我咳了两声,取了片烟叶放进嘴里嚼,城主说这玩意可以解药性提神,当真没有骗我。

    保险起见,我还是喂他喝了安神汤,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似有疑惑,但也已经没力气再思考,很快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帮他清理干净,一寸一寸吻遍他的全身,替他换好了衣服,再把从旅馆老板那儿赎回来的香囊重新系好。

    做完这一切后,我将夙音放在马背上,骑马带着他来到了城外与太极事先约好的位置。

    太极早已在那里等候:“你可想好了,真要这么做?我觉得你们还是一起走比较好,万一……”

    “别劝我,我胆子很小的,一会儿说不定就反悔了。”我朝他笑了笑,“小音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

    月明星稀,我望着月亮,忽然觉得无比轻松。

    来到这个地方的这段时间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此时此刻这般轻松自由。

    乘着月色,我回到了那间我们温存过无数次的破庙,破庙还是老样子,梁上的蜘蛛网又厚了几层,门前落满了灰尘。

    我径直走过去,坐在积满灰尘的石阶上,支着腿唱起歌来。

    我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翌日清早,我就着河水洗了脸刷了牙,把胡子也刮掉了。我穿戴整齐,拿着扫把开始清扫破庙门前的灰。

    扫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接着是一道熟悉的、令人厌恶的声音:“空桑少主,别来无恙?在人间玩儿得还快活吗?”

    我放下扫把,转过身看着他:“易牙啊,你我之间,就不必说这些场面话了。说吧,你要带我回哪儿,宴仙坛还是九重天?”

    “哈哈哈,好,好。”易牙大笑了几声,“不过可惜了,这次没猜中,唉,空桑少主,你不是很聪明吗?”

    他摆摆手,一支箭便破空而来,“噗”一声插进我的肩膀。

    我瞳孔骤缩。紧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

    “呵……杀了我,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夙音在哪里了。”我膝盖中箭,踉跄几步跪倒下来,“易牙啊易牙,你搞砸事情的本事总是一流……”

    “无所谓,你看我在乎吗?”易牙啧啧两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就在附近等着接应你,他在这儿可不是蓬莱国主了,根本就构不成威胁。不过好就好在,他这种人不会屈尊当个小老百姓,城里认识他的人可不少,这么大点地方,我慢慢搜就是了。”

    “倒是你,”他瞪着我,咬牙切齿地道,“我不会像以前一样再给你用口舌拖延时间的机会的,你现在就去死吧。”

    他喝了一声,铺天盖地的箭雨便从天上落下来,噗呲噗呲地扎进我的身体里,我扬着头大口地呼吸着,可是我身上的血味已经把草地的味道都掩盖掉了。

    说到草地的气味,我又想起刚到这里,我们躺在野外并肩看星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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