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妈”都不喊了。我真的有些害怕他这种六亲不认的状态,却说不出话。
抗,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眼熟的老头惊讶地看着我们。
我下体还在痛,乳头也痛,扭着身体半靠在怀里,只祈祷他能别发疯了好让我歇一会儿。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个到处喷水的样子,老板还会不会让我教他的孙子。
但我其实还好。
炎夏瞳孔一缩,喘着气,好久才说:“我自己的时间,浪不浪费我自己说了算。”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动作顿了顿,才又说:“记住了吗?”
“炎夏,我们不该这样。”我开始哭,我想劝他,“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尽管我的下体已经湿透了,但也很难承受他这么粗暴的插法。我痛得浑身直抽,不停地推他:“你慢点……唔啊、哈……疼——”
但他可能最终还是放弃了,出去了一趟,带了把剪刀回来,开始剪我身上的衣服。
“……”我的身体僵住了。
“你要是再跑,”他声音低低的,摸着我的头发,好像有多疼惜我一样,“我真的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
我往后靠,一直退,直到我的背靠上了那张床。坚硬的木质床板仿佛什么坚实的倚靠,终于让我恐慌的心放下了一半。
别害怕。
他提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上拎,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狰狞的表情:“我对你不够好?你要跑??”
炎夏在外面还算安静,家门一关,他照着我的背心就是一脚。我腿不好,我说过,他这一脚让我朝前一扑,直接摔了下去,我只来得及用胳膊撑一把,手肘一阵钻心的疼痛。
炎夏只是威胁我,到现在为止,他威胁我的话很少有真正做到的,没事,没事。
他不让我自己脱,可能是一种新的羞辱方式,要我自己看着自己逐渐衣不蔽体。
但后来他把我当雌犬骑,我就搞不懂他到底是嫉妒我被人夸,还是嫉妒别人居然敢夸我了。
我说不出口的,我不能说,这是我该背负的东西。我惊惶地吞咽了几下,双目失神地摇着头:“你别问了,别问了……求求你……”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我来时的路上有一条水痕,已经不知道淌了多久了。
他松开了我。
“为什么摘?”
“凉秋。”
“嗯、嗯……?”我恍惚地回神,“什么?”
剪开衣服之后,他看见我胸前的胶布,一把撕了下来。我痛得挣扎,但他看见了我缺了钉子的乳头,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似乎又上了头。我算是怕了他,屁股还在疼,也不想他再问我回答不了的问题,主动从口袋里掏出来:“我没丢。”
炎夏不管,动作越发粗暴,插得我整个人撕裂般的疼。抽出去的时候,浓厚的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外淌,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大腿,还有地面,看起来淫靡异常。
“当初,那个女人究竟把你送去了哪?”
送去哪里……要怎么说……
不怎么样,只是我想哭而已。我花了点时间才想起来,以前那个老板经常夸我学习好,要我教教他孙子,然后炎夏会很不高兴地把我拉走。
炎夏满脸天不怕地不怕的戾气:“那又怎么样?”
炎夏深深地拧起眉。
我本来以为是新的灌肠液,还有点奇怪。
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过了两天,除了送饭,不闻不问。等到我被关得心里发慌之后,他重新给我灌了肠,随后往我的狗穴里注入了一些液体,塞进了肛塞。
炎夏愣了一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过了会儿冷笑说:“你还真是‘学识渊博’。”
我连自己乱喷排泄物都接受了,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喜欢就好了。
已经逃出来了……不会再有人打断你的腿了……
“我们被老板看到了。”后来我跟他说。
“谁信你?”炎夏嗤笑一声,剥干净我的衣服之后,重新给我戴上了项圈。
炎夏盯着那摊精血混合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把我拉起来,然后,竟然拥抱了我。
“撬锁……没工具……”我低下头。
“……嗯。”
小时候我还在家里正常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课外读物,被人这样夸过。炎夏就是那种标准的调皮小男孩,是被批评的主,所以这话,算是他酸我。
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松开了些,我的头皮终于没那么疼了。他把我拖进房间,撕我的裤子,不管不顾地插进来。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洗干净那个乳钉,重新消毒然后给我扎进来。身上的伤口都被他上了药,被玩裂的屁股也在重新灌肠之后获得了休息的特权。
想了很久,才想起那好像是我和炎夏幼时常去的小吃店老板。
我狼狈地垂下眉眼:“以后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