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点:np、美壮、生子、血腥暴力
一句话:你都看美壮了,装什么正人君子。扯你兜裆布
正文:
修仙之人皆知,炉鼎天生异香媚骨,下贱淫荡。常常与之修行,对肉身真气大有裨益。也许是为了让修仙者更好使用这种道具,炉鼎极难有孕,只有在真情动真心付时才会孕育子嗣。只是一旦有孕,除了生育和硬取,便毫无他法。
燕七是仙界第一宗门天行宗的公用炉鼎,自他成熟后便被废了大师兄的称谓,扒去衣服做了炉鼎。他那青春常驻、美貌异常的师尊、师长、师弟们皆是他的恩客,
许是日日夜夜在他们身下承欢,连带着衣食住行的待遇都比从前好了不止一点半点。有时候燕七甚至忍不住想,其实当个婊子也不错,至少不再寂寞孤独。情欲上头的男人们虽然也会羞辱讥讽,但总归是多了不少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优待。
直到某日宗门大乱,燕七不知所踪。待被宗门找回之时,已有孕月余。
群情激愤中,燕七被绑上了训诫台,愤怒冰冷的师尊刨开肚皮,剜出那个萦绕着妖气还尚未成型的肉团,扔在了台前。被扭曲的人泄愤似的捻成了肉泥。
燕七赤裸、丰腴的身躯颤抖不停,流出一道又一道血泪。台下的人却拍手叫好,似乎是狠狠出了通恶气。
自那以后,燕七便丢了魂魄,整日疯疯癫癫。逢人便叫着好夫君、好相公地勾搭上了床。摸着瘪瘪的肚皮,虽有些疑惑,但很快便又幸福安稳的痴笑起来。
不久,燕七再次怀孕,那些人嫌恶中又掩饰不住生出过分的期待来。
甚至于有人为燕七的爱慕对象、孩子的父亲下注,练武场里整日刀光剑影、爆炸轰鸣……
在一次夸张的淫宴中,燕七在被人玩弄之时,嘴里嘟囔着好些破碎的字词来。
燕七叫着全然陌生的名字,在自己的同门下婉转呻吟。周遭突然冷落下去,他没来由的一阵恐慌,半梦半醒间有人应了他的称呼,于是他混沌下去,放纵自己沉沦:夫君就在这里,家在这里,所以不用再害怕了。
补充番外:
一、长乐永康
燕七是在个黢黑无光的山洞醒来的,身上缠着个冰冷光滑的玩意。
仔细一看,是条年仅数百年的幼蛇,连化形都马马虎虎,鲜红的瞳闪着近乎妖艳的光。
他用下半身焦躁不安地磨蹭着,痴迷又贪恋的说着香、想吃、好痛……这样不知所谓的词。
燕七却诡异的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将手往下一探,引诱着对方,把那湿滑黏腻的东西塞进了身体。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才在微弱的烛光下看清了对方的脸。
通体莹白的蛇尾,晶莹剔透的鳞片大大小小的覆盖着半个人躯,连头部也被盖住,露出光秃秃的蛇形脑袋。
那蛇见他醒了,贴着地面扭动爬出去叼了几只鸡鸭来扔在他面前。
幽幽地盯着他,燕七这才刚做完没多久。浑身酸痛提了提,发现这鸡鸭确实肥,一看就是家养的老母鸡。
燕七给那蛇简单的烤了烤,放在了竹叶上。蛇却急哄哄的用嘴去叼,却被鸡腿给烫的呸在了地上,斯哈斯哈直吐舌头。
燕七难得笑了声,被蛇给恶狠狠瞪了眼。见那蛇贴近地面,又呼哧呼哧吃了起来。
深山密林之中,从此便升起了渺渺炊烟。
燕七给自己取了名,改燕为宴,名为宴长乐,那蛇则是被叫做宴永康。
他们整日相处,在白天吟歌练剑,在晚上耳鬓厮磨。
长乐教永康认字识书,给他讲有趣夸张的故事传闻,做喷香的饭菜,在烛光下织补着破烂的衣裳。看他那光秃秃的脑袋初具人形,脸蛋变得美丽绝伦,垂下的白发光泽柔顺。
直到被人强迫撕开衣衫,宴长乐变回了燕七。
一条血肉模糊的蛇被扔了过来,燕七连滚带爬得过去,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污浊,把那颗巨大的蛇头抱在怀里。
燕七去摸那血红的眼,冰冷的鳞片,又颤颤巍巍运起气来想给永康治疗。
永康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猩红的长舌还垂在外头,一股又一股喷着血。仍然倔强地张合着嘴巴,发出一阵嘶哑的气音。
燕七抱头痛哭,嚎啕的声音落在其他人那边却是刺耳无比。他低头想去吻尚且完好的鼻间麟,永康却突兀的被绞成一滩血,从他的怀里黏糊糊地滑落。
血,冰冷又粘稠的血从他怀里流出,无论燕七怎么抓也抓不住,怎么捧也捧不起。
有人拧着他的胳膊,把他扔进了珍贵的小空间里。
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山头,烧干净了所有,连残渣都不剩,只余辨不清原貌的灰烬。
二、无忧
魔尊无名氏,一个靠吞噬怨魂散魂修炼的怪物。
没人知道他从哪儿来,要做什么。
只是突然的出现,又突然的消失。
他带着满身肃杀的戾气,做事全凭个人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