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完全误解的惩罚向,重口
窒息、强迫自慰、全身贯透、排出套子
正文: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玲王被逼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睁睁睨着自己薄软的腹肌被撑开,肚脐被顶得凸起,不知道什么成分的邪物胀大了扁平的肚子,配上短截的肉茬颇为畸形可笑。
“呃……”好撑,过量的一小部分回流食道,他嘴角溢出白沫气泡,却因为腔道被堵死而生生干呕,玲王全力克制咳意才勉强维续呼吸,鼻翼急促翕动氧气仍然不足,像溺水的肺鱼。
涎水顺着触肢积了一滩,胸膛起伏由急变微,痛苦到达极点反而有种超脱地飘飘然,玲王低氧状态下听不到怪物的絮语,意识与知觉逐渐消散,半昏半醒间突然又看到凪面无表情的脸。
多少钱?”凪问道。
“395万欧。”自己流畅回答。
“那起拍价呢?”凪继续问,薄荷灰色圆眸直勾勾盯着对面的玲王。
是这段回忆啊,凪真的很少生气。
玲王像局外人一样,俯视着坐在咖啡馆一言不发的自己。
遥远的几个月前,自己在烦恼什么呢?
理事会的质疑?交叉韧带的伤?头也不回的恋人?
但父母支持、四体健全、恋人平安本身已经幸福得不可思议了。
可惜我太迟钝,不懂珍惜。
玲王看着那个自己轻瞄了一眼手机,没有动,在内心估出一个数字,却又转而坦诚:“……我不知道……”
这句不加掩饰的话激怒了凪,明明是重要的情人节礼物,送礼当事人却连入手的过程都不清楚。
玲王甚至没到场,只是忙碌间隙致电拍卖行的业务员,说:我要了。
然后自有人替玲王辛辛苦苦竞价,把这辆兰博基尼毒药送到他面前,方便他讨好恋人。
辛苦经营的甜蜜被凪拆穿,曾经因为收到一颗苹果糖而满足的凪,现在也会因为被玲王敷衍而怒不可遏。
玲王看到凪的嘴巴一开一合:“你对我仅此而已。”他不记得自己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心情了,惊雷劈穿他,电僵了以引为傲的猾舌。
太阳不是突然下山的,失望集中在这秒爆发,凪将车钥匙丢在桌上,转身离开,如同很久很久以前,玲王却不确定自己能否一如既往了,没有一种爱可以重来。
他追不上凪,也追不上那个满心赤诚的自己了,他无法再大声喊出nagifirst。
御影玲王烂掉了,似讨厌的青花鱼,满身腥臭,未死先腐。
可死去的竟是凪,爱着玲王的凪。
他不知好歹、生命也不分皂白。
世界确无公平可谈……
玲王心死如灰般平静,他乖极了,瞳孔放大,鎏紫虹膜褪色枯萎,他已经不再是残躯的支配者,如同被毒蛇撕咬后,麻痹倒在沙漠的小王子,跟盒子里的羊羔一样小,和栽了玫瑰的星球一样大。
饲胃完成后,触肢仍不满足,叩开幽门括约肌,绕着弯挺进十二指肠,继续在柔腻湿韧的空肠与回肠为非作歹。
玲王太久没进食,不光体力不支,腔内都是酸水残液,祂畅通无阻,一路穿过盲肠,在玲王腰腹留下一道张扬绵长的凸起,似蛇腹蜿蜒在湿丛。
这种深度玲王完全被触肢钉死,连摆头都做不到,他敞着上下两蜜口瘫软在怪物蚕房里,思考太奢侈,只有悔恨不息,肉体随着触手的步步深入而生理性痉挛弹动。
祂着迷地亲吻玲王内部鲜红震颤的黏膜,变化了粗细入侵着每个孔窍,从来没有人指染过的地方,很柔软、很温暖,很真挚,这里没有谎言与离弃,祂感到安心。
我守护着他,我侵犯着他,玲王在我体内,我在玲王体内。
我们互为皮肤与骨骼,不分彼此不论你我,无需言语无需揣摩,没有误解没有隔阂。
就这样彻底融为一体,生长与腐烂都一起度过,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死亡让我们成为永恒……
“……呼……唔……”
垂死的鱼被活活削去鳞肉。
玲王感觉有什么不对,辛辣的恶心与窒息般的饱胀感在持续,而第三种冒头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痒、痒、痒、痒痒痒痒!
他小幅度夹蹭着大腿,下体痒得骇人,钻心蚀骨,似有一万只淫蜂聚到阴部啄食采蜜。
密密麻麻地搔痒一波波袭来,是灌入胃的液体在作祟,玲王失能的残肢连抚慰自己都乏力。
他怀疑那片皮肤已经烂掉了,无从得知身体的变化,只能急促收缩着肌肉平复。
杯水车薪,“嗬……呃呃呃!”低氧状态下精神紊乱、四肢麻木,唯有阴部的奇痒愈发凸显。
躁动得不到缓解,变成刺麻疼痛蔓延全身,从下肢截面冲上脊柱至击大脑没顶,玲王扭曲着身体无声尖叫。
救救我、救救我,情欲烧红了饱满的额头与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