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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祂呆了很久,盐湖中的生物全部僵直,连水也不再流动,光如跌进了冰层,才勉强开口:“玲王在说什么,我就在你面前啊,凪就在这里。”
而玲王只是不住摇头,痴哑着重复:“把凪还给我。”
“……玲王能认出我吧?玲王不认得凪吗……再好好认一下啊,声音语态腔调、癖好行为爱意,你不是需要我吗!”
祂所说的,玲王怎么可能没想过,于哀戚现实中诞出最激狂的妄想,抵死试探了无数遍,明明比谁都想相信面前的就是凪,但是不算,还不能算……
相信着“凪”化为苗床或许能轻松解脱,可沉溺美梦对真正的凪不公平,对替他死去的凪不公平,玲王不允许自己被蒙骗,至少……至少要亲眼看到。
“可我看不见……我想看见凪……为什么看不见啊!让我看见……求你了……”
“不能看见……现在还不行……会伤到玲王的……”
对不起……无论是复原肢体还是踏上归途,祂都可以为玲王实现,但直视旧日是人类的禁忌,同化之前不能看见……玲王看见祂本体会疯的……绝对不能……
“那就不是凪,你不会是……”
万万只眼睛滚出盐粒……祂要疯了……为什么……看不见就不是凪了吗?看不见就是怪物了吗?太固执了吧玲王,刻舟求剑石部金吉……说着我的名字却否认我的存在……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凪啊……我全都记得,我逐一复述……为什么拒绝我……”
玲王只渴求作为人类的祂吗?有什么好的,脆弱又无能,被玲王敷衍被玲王欺骗被玲王抛弃,无法留住玲王也无法保护玲王……
祂回不去了啊……蛇穿不上蜕下的皮……凪已经死了,人类的故事早就告终……但永恒的怪物可以一直陪着你……
玲王,求你别再哭了……眼泪烧得我好疼啊……
“你是什么……我看不清晰,也并不知晓……”食腐的秃鹫、黑色的香郁金、碎掉的苹果糖壳、抑或玲王走投无路的蜃境,鲜艳的虚幻拼命反刍也还是满腔滞涩的寂寞。
寂寞高筑起堡垒,猜疑的瘟疫在水下蔓延,生命的隔膜诱发了窒息,不知何时,盐湖中游动的亮色熄灭了。
这里是幽兽的囚笼,“你不相信我……你总是这样……玲王从来都不肯相信我。”玲王要的爱只有相信才能看见,自证的囹圄困局从来无解,祂没有办法,祂无能为力……
泣、泣、咳、泣泣、咳咳、泣、泣泣泣……
既然这样既然这样……
玲王用游丝般气音说:“把凪的遗体,还给我吧。”
凪是我的宝物。
他白得半透明,拂着一层柔和熹微的光,是黑邃森林的萤火、仲夏夜的露水,摇摇欲坠的新月,美好易逝到玲王急着收集温存。
他们在白宝的时候,踢得高飞的足球,湿漉漉折服的草叶,交替的果冻面包柠檬茶,放课后骑过河滩的夕阳,游戏里响个不停的击杀奖励,关于凪的一切,从最初到落幕,都是玲王的宝物。
朝花夕拾,将遗落珍珠穿起,群星般闪耀的回忆安抚了玲王,扭曲挣扎的脏器再度运作,挤满脊髓脑丘的刺痛平息下来,他颠倒逆位的世界又寻得秩序。
能和凪一起结束,玲王有一种亲手把相框扶稳摆正的满足感。
祂看着玲王趴在自己僵冷的身体上,截肢半环住屍体的脖颈,依恋般用脸颊蹭尸躯的胸膛,全神贯注去找死亡超过三天的人类凪的心跳,明明什么也听不见还是露出了安心的笑意。
眷属星之彩释放的生命力完成了简单的裂口修补与断骨对位,但也仅仅如此了,青紫尸斑狰狞可怖,不过是一具因为低温将将没有腐烂的死躯,根本配不上玲王那副找到摆渡人的舒缓神情。
切切蛛网缠落在暖灯上,蝴蝶收拢翅膀钻进猪笼草,职业运动员不需要手脚,残缺的鲜活与完整的尸冷绞叠在一起,祂于玲王得偿所愿的快乐中嗅到了浓烈的死意。
他后悔了,不应该给玲王的,玲王把所有的爱与希望都献祭给了尸体,那具使用了二十二年的人类身躯是那样丑陋诡异,是会耗竭玲王生命力的诅咒之物,必须要尽快隔断他们。
在玲王像婴儿一样咬起凪一缕雪白刘海自娱自乐的时候,他感觉到阴魂不散的触手围了上来,缠住了他的大腿根。
“我满足了玲王的愿望,玲王该回应我了吧。”祂试探性滑入玲王敏感的股间,那里的皮肤紧绷着微微战栗。
祂进一步恐吓:“我的要求是——玲王要时刻敞开腿迎接我的生殖器,做我的卵巢苗床,为我繁育诞下足以填满盐湖的子嗣。”
玲王埋着头往凪怀里缩了缩,抱紧屍体,露出抗拒的颈椎棘突:“不可能,你妄想!”这不是公平的交易,他只得到了死去的凪,怪物却想要活生生的雌巢。
但祂一改之前和风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