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孕期双龙,物化,尿道调教,尿精,结肠插入,潮吹,阴湿构想
双向心理变态,凪阴暗面爆发
正文:
为什么要分手?
已经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力神杯,即使不能一同出征,在亲友席为凪加油不也挺好吗?
可是不够啊,他在凪的囹圄中一醉再醉,退役后才明白,泡晕的大脑完全搞错了。
璀璨神杯无法久留,荣誉不能使他餍足,关怀不能使他平复,玲王被抛下了,谢绝入内的训练场、总是关机的电话、少之又少的休赛假期。
这次岔口,能不能选择我呢?即使我就是中途易辙的无耻之徒,即使我就是错误本身。
说不出来啊,只有凪的背影日复一日折磨他,再也追不上的人每时每刻都在拉远距离,爱巢是渗水不止的船,他在寂寞中等待溺毙。
玲王血管里鼓噪着喂不饱的贪婪和破坏欲,他想剁碎自己打磨的月亮,他想焚烬自己培育的森海,他想连皮带骨吞下养大的白兔。
他想让凪退役,他想毁了凪,他是徘徊在凪床头的癫狂刽子手,能不能吃掉凪的心脏呢,想要品尝天才味道,全部的凪、全部的凪,想要咀嚼全部的凪。
玲王看着镜子里红了眼的恶鬼问,这就是真正的我吗?
为何要凿毁共筑的图腾?为何要玷污既成的盟约?为何要重蹈覆辙操纵凪?
不可理喻、无法原谅、太丑陋了,这经不起推敲的卑劣情意,这孱弱稀薄的鄙拙人生。
爱恨憎妒痴慕,趁玲王忍不住动手之前,全都停止吧,放过他。
不要告诉他,凪并无过错可言,是玲王疯了。
玲王大口大口喘着,耳畔嗡鸣,触手扭曲,波纹溃乱,光线散成箭束袭来,他疼得快直不起腰,却依旧敞着大腿送腰,狂热亢奋的激浪裹挟他不断下潜,前往黄泉。
我同时容纳着死去的凪与活着的祂,我残缺的身体充做凪的摆渡船,我连接着凪生死的两端,我占据着凪生死的两面,我和凪、我和凪、我和凪,哈……哈……太棒了吧!
“玲王……出血了。”祂担忧地拖住玲王臀部制止,触手挤着探入蜜孔查看。
“没事……呼……只是膜破了。”触肢扶着玲王的腰控制着缓进的速度,助他一点点蹭着吃进去,为凪存在的器官被烙熨铸塑成凪的形状。
冷硬似钢筋的物什破开层叠的花蕊,冠头的粗粝锈棱折磨着薄嫩的腔体,被撑到半透明仄蚌沁出蕾蕾血渍,后孔的触手蹭过g点,殷红阴蒂鼓翘着战栗。
“吔…吚……”玲王吞下一半了,铁杵在柔软的身体深处抽扯着神经,祂却不肯让玲王继续冒险,而是在这个深度捣戳起来。
僵腐的鸡巴上贴敷了晶亮的水膜,糜情的大小阴唇翻绽开吮吸坏死的经络,玲王以他最喜欢的姿势骑在凪身上,下肢的长度却撑不起臀部,失去制动权,只能被祂吊缚着一颠一颠地cao。
“哈……呃!呜呜……嗬……”前后阳具以不同频率隔着肉壁顶动,花穴九浅一深“咕叽、咕叽”厮磨蜜液,后窍则大开大合“噗嗤、噗嗤”夯入抽拔,有时还会“啪啪”打在丰腴浑圆的屁股上。
“吚呃!哈……呀!呃啊啊!”太夸张了,简直像是架在了炮机上,后穴喷出汩汩浓精,玲王含不住的唾液顺着脖颈淌到胸脯,肉臀收夹甩出波,残肢胡乱踢蹬,小腹一鼓一鼓凸出两个作孽的阴茎。
“呀!呼……”要出来了,腹腔被挤压到极致,触手裹住阴茎搓动,释放之际马眼张翕,突然被极细的触手插入堵住,玲王因为精液回流眼眸翻白,祂诱哄着:“已经射了四次吧,接下来玲王用别处高潮好不好。”
触肢揉着阴蒂下黏连的细小尿孔,偷偷钻入闭涩的窄路扩张,玲王摇着头,“不行,从这里出来这里的话、”根本就是失禁……呜……
“吔、啊啊啊!!”触手猛得拔出,酸胀到极点的小腹痉挛着抬起,过电般阴蒂随之射出的、竟是乳白的糜絮。
“怎么会……?”花穴尿道第一次用就被污染了,是因为吃太多凪的东西被祂同化了,还是昏迷时被插进马眼注精入膀胱,玲王完全想不明白。
吚……羞耻惊恼了隐秘的器官,“玲王兴奋到潮吹了吗?”他抖着下腹,宫胞泌出一股热烫黏液浇在冷硬鸡巴上,对凪的东西又夹又吸,皱襞蠕动吸吮极尽讨好。
处子嫩褶被展平,湿密淫肉缠着不放,花唇那里被碾磨得充血嘟起,红肿熟艳得肥了一圈,小阴唇被撞倒外翻,朱痣泛着水光,青稚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总算有点妊娠孕妇的样子。
“呜……给我……”还想吃进去更多,想要吞噬凪,玲王吐着舌尖呻吟,眼泪簌簌滑落,疼痛被麻痹,阴道里完全在情热中软了,宫颈深处软肉酥痒的不得了,小口饥渴地收缩吞咽,却在祂的干涉下不能受疼爱。
当然不行了,玲王还在孕程危险期吧,但祂可以转移玲王的注意。
凪龟头在后穴试探性轻顶了两下,玲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