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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得再厉害/我也不会再养了/养父子酸涩纯aibe梗概-脑dong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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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透过隔壁敞开的门缝,能瞧见对方穿着性感紧身的睡裙半蹲在地上拾起他掉落的长发,光滑的丝绸包裹住紧实圆润的臀瓣,那白皙柔软的大腿根下露出若隐若现的粉嫩,这位人妻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真骚,魏路乘冷冷地挪开眼。

    ——怎么会这样?

    “扔了。”

    甚至于听久了,魏路乘可以面无表情地点燃一支烟,判断出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以什么姿势。

    魏路乘几乎挪不开眼。

    翟云洛唇边仍缀着笑意,外衫轻飘飘地滑落肩头,露出半截白玉般的肩。他忽然凑近魏路乘,开口:“你留下来,跟我吃个饭吧。”

    这天,魏路乘照例待在客厅处理图稿,门铃响了。大概是快递,他新购的情趣用品。

    ●文案简介

    【二】

    直到有一天,男人的丈夫大白天的把他压在窗户前操。魏路乘正对上翟云洛那双泪眼朦胧的眼,黑色长发凌乱地遮住赤裸的酥胸,那张潮红的脸颊确实如他想象中那般惊艳美丽,浅褐色的眸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欲,微张的红唇含住男人插进口中翻搅的手指,扯出淫丝。

    魏路乘的听觉总是很敏锐,但令他十分难以接受的是,他一个直男,居然会对这种千篇一律的叫床声起生理反应。

    魏路乘戴着无框眼镜,打开门,正对上翟云洛那张让他这么多天心慌意乱的脸,一时抓紧门把手,紧张得说不出话,喉结滑了滑。

    翟云洛脸色有些苍白:“你好。”

    他浅褐色眸子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根本无法让魏路乘把眼前这人跟那个浪叫不止的骚货联系在一起,再想到自己曾经对着人家的脸做了什么,惭愧得半天说不出话。

    他再次点燃一只烟,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紧拉的帘子,下身愈发胀疼粗硬。

    魏路乘洗手的动作一顿。

    “也不知道水管怎么突然破了。”翟云洛皱了皱眉,“溅了我一身水。”

    “像是用利器割开的口,下次注意。”魏路乘修完水管,细心洗着手,“刀扔了吗?”

    近距离听这声音,其实并没有那么柔,反而显得沉稳青涩,魏路乘怔了下,回过神:“您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魏路乘稳了稳心神:“你好。”

    魏路乘陷入沉默,他不由心里感慨,那可真是条坏水管,得修。

    挨打的人会哭,那痛极发哑的哭叫声传进魏路乘耳中,他眼前的烟灰缸就攒满燃尽的烟蒂头,呛得人喉咙干。

    翟云洛见他沉默,神色为难道,“拜托你啦,我实在没有办法解决了。”

    什么是直男,魏路乘想不通。

    他唾弃自己道德败坏,却忍不住罪恶地将手伸进裤子,对着那张情色的脸,撸得掌心满是精液,手背青筋暴起,在对方高亢的浪叫声里,将积攒已久的欲望彻彻底底发泄了出来。

    这那令魏路乘高潮的声音,沙哑,性感,并不尖细,平白让人生出几分急切的窥探欲,可对面的窗帘早已拉上,他失力的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久久不能平静。

    “你见过我吧,我就住在你的隔壁。”翟云洛弯了弯唇,“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后来他的邻居们开始争吵不休,每每他们争吵到最凶的时候,就会天雷勾动地火的大干一场。一到深夜里,隔壁醉醺醺的男人就会满口婊子骚货的斥骂,抡起球杆狠狠地抽打落落的屁股,大腿。

    操,我就是看上他了怎么着吧。

    那是毫不掩饰的浪叫,黏,哑,声音随着时间渐渐变得压抑,透出性高潮时的战栗和甜腻,软成一滩潮漉漉的春水。

    每当深蓝色的窗帘拉上,淫浪色情的叫床声就开始响起,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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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明艳秀丽的长相使人眼前一亮,骨骼并不纤细,那时常披散的长发束在脑后,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杏色针织衫,内搭依然是那条短到大腿根的睡裙,胸口和细嫩的腿根上印着几处暧昧吻痕,未着粉黛,似乎是匆匆忙忙赶来摁他的门铃,脖颈上的喉结很小巧。

    只是再看一眼而已,魏路乘这样想,然后暗骂自己是个龌龊小人,等他再抬起眼,视线倏然与翟云洛相对,那个家伙朝他露出友好的微笑,颊边陷下极浅的梨涡,骚货。

    魏路乘喉结上下一顿:“……啊?”

    翟云洛说:“流了好多水。”

    这就被发现了。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那个漂亮男人高潮时哆哆嗦嗦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勾得人心痒,听得魏路乘大脑发晕,看着桌面被抽光的一整包纸,他碾灭烟蒂,由衷的感到厌烦。除了做爱,他们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魏路乘从来没有见过落落出门。

    翟云洛嗓音散漫:“不然我就报警了,偷窥的小老鼠。”

    魏路乘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直男。

    是不是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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