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想象的快感直接冲进了他脊椎来到他的大脑,雄虫毫不客气的冲击让他感觉自己快死了,肚皮上可以清晰地看见每一次肉棒进出的痕迹,敏感的小穴因为高潮而变得更加敏感,只需要雄虫像现在这样,用手指狠狠一掐上面的阴蒂,阮白就会哭着想要向前逃跑。
艾瑞利安一个冲锋,慢条斯理地说,“拔出来做什么,妈妈明明爽得不行,小穴一直在流水,小鸡巴这是在射尿了吧?还有说是不要了,但妈妈很想要的对吧。”
【好色情啊……】
他掐住妈妈的腰肢,又一个用力的、猛烈的,把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阮白哭了。
“不要了……”
一时之间,直播间里只能听见雄虫发狠用力的喘息声和妈妈细碎的呜咽声。
妈妈说的不要就是要。
艾瑞利安真的爱死妈妈了,他真的好想永远永远都沉浸在妈妈的小穴里。
滚烫的肉棒再一次被轻轻抽插出来,雄虫喘着粗气,两条胳膊上青筋暴起,艾瑞利安强硬着控制住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把妈妈操到死的想法,然后轻柔地把妈妈抱了起来。
阮白舒服的呻吟了一下,两条腿懒洋洋地搭着。
“妈妈在说什么傻花,跟雄虫交配的时候,妈妈一直都会处于高潮状态的。”
雄虫肌肉结实的后背,随着起伏,能看见隆起的肌肉。
“妈妈……”
鸡巴抽出来,厚重的粘液顺带着精液葱小穴口流出,流到了鸡巴处、大腿根处、染湿了床单,流到了菌毯上。
从没见过这么听话的雄虫的阮白瞬间懵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你还是不是雄虫了?这都能忍???”
鸡巴再一次狠狠地冲了进去,可怜的小穴就如此被庞然大物一次又一次侵略着他,可怜的孩子像是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略一般,身体颤抖着。
艾瑞利安操的更狠了。
“…………可是停……停一下…………!”
妈妈说的不喜欢就是喜欢。
他已经深刻的明白了妈妈的语言。
“呜呜……不准说……快拔出去!不喜欢你的鸡巴!”
于是他便开始毫不客气享用自己的妈妈——胯下的动作猛然变得激烈,像是不在顾及妈妈不再喜欢自己一般,那两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小孩的腰肢,逼着小孩只能被迫地享受着雄虫的侵略。
雄虫的力量根本不是阮白可以比的。
“不要……不要了……”
快感快要将他逼疯了。
于是——
可是没有用的。
“不要?”艾瑞利安说:“不要的话,妈妈为什么夹我夹的这么紧?不要的话,妈妈怎么还这么喜欢喷水?”
艾瑞利安:“?”
“妈妈……”
虽然艾瑞利安不理解妈妈为什么喜欢说反话,但他是听话的雄虫,无论妈妈是什么样的他都喜欢。
妈妈的……不要……就是要吗?
“不要了……呜呜……”
“等……等一下……高潮……高潮了……”
艾瑞利安觉得自己是妈妈最乖巧的孩子,他会成为最特殊的那个,于是他硬生生的把鸡巴抽了出来,对妈妈乖巧的说:“好……妈妈我停下了……”
艾瑞利安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
“妈妈又潮吹了……真舒服呢。
艾瑞利安用力掐这妈妈的腰肢,在上面掐出了明显的印记,可是阮白只是象征性地嘟囔着“太重了”,缺什么反抗的姿态都没有做。
艾瑞利安发狠的猛肏,硕大的雄根粗的像是成年人手腕,丝毫不顾抽搐痉挛的小穴,疯狂地顶弄着骚心。
虫母的身体碰到雄虫简直宛如磕了春药一般,仅仅是这几下就让阮白有点沉迷其中,又麻又酥的快感让阮白忍不住哼了出来。
艾瑞利安一次又一次亲吻阮白的唇瓣,让阮白不要害怕,可是阮白怎么可能不害怕。
“妈妈……”艾瑞利安喘着粗气,脸上染满了红晕,“妈妈……哈,好喜欢妈妈呀……”
被压在床上上的那个人,几乎被挡着看不见长什么样子,只能看见垂落在菌毯的双腿白皙修长不断晃动,莹白的脚背紧绷,脚趾蜷缩起来。那人不断地小声啜泣着,哀求着,却不得一点怜惜,雄虫还在继续侵略,仿佛不是在欢好,而是在压迫和征服不肯雌伏于他的雌兽。
艾瑞利安将阮白朝牢牢按压身下,扣住他细白的手腕压在头顶,挺动腰胯,赤红色的性器在白皙饱满的双臀中间凶狠的进去。
恍然之间,艾瑞利安好像明白了什么。
阮白闷哼了一声,哼哼唧唧的,像是个没断奶的孩子那样。
阮白:“???”
阮白要疯了。
妈妈说的不行就是行。
一种非常微妙的情愫在他心底蔓延,他又掐住阮白的腰肢,一鼓作气草,顺着内壁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