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巳巳状似不经意的伸展了下腰肢,将好身材在翟盘面前拉展开:“当然,你忘了我把自己的戒指都送给你了吗?”
她眨巴眨巴猫儿一样的眼睛:“那是我唯一戴过的戒指,也是给你的承诺戒哦。”
“承诺戒的意思就是,我给了你要一直和你一起走下去的承诺。”猫儿一样的眼睛里透着灵动的眼波,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翟盘有些紧张的咬了咬下唇,他不自觉的靠霍巳巳坐的近了一些:“你…你为什么愿意接受我啊?我这种混子,会耽误你的…”他无措的搓着自己的手指:“天晚了,我们先回学校吧,你到现在还没回宿舍的话,宿管老师会批评你的…”
翟盘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他不太习惯用如此守礼的语气和人说话。他夜不归寝是常态,不是在网吧里疯一夜就是在酒吧里喝的醉醺醺,可霍巳巳这种好学生乖乖女,不太合适和他一起夜不归寝吧?
出乎他意料的,霍巳巳摇了摇头:“今晚我又要夜不归寝啦,不过我有去处。”她打量了一下越来越暗的天色,放眼向高台下望去,可以看到草丛里星星点点的萤火虫。
萤火虫飞不了太高,只能在高台底部的草尖上纷飞萦绕。倒是衬得两人所在的高台看起来像是耸立在星星中的城堡一般梦幻。
春夏之交的夜,暖风有些稠,夹杂着花粉传播的香气,霍巳巳转过头,猫儿一样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翟盘。
翟盘被她看的颇不自在:“怎么了?”她那双眼睛真是像猫,在暗一些的地方看上去更为明亮了。
霍巳巳打量了他一下,犹豫了几秒还是开了口:“翟盘,既然我们已经正式交往了,你不该在对我有所隐瞒。”
翟盘被她突如其来的类似“质问”的开场白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我隐瞒你什么了?”
霍巳巳眨巴了下眼睛:“你用衣服把你的身体包裹起来,就是对我隐藏了你的身体。”她偷换概念,用近义不同义的“隐藏”替代了“隐瞒”,不过翟盘这个学渣是没有那个脑子和她计较的:“你要把衣服都脱掉,让我看看你的身体长什么样子,才能算不隐瞒。”又把词换回来了。
翟盘眼睛瞪得溜儿圆,万万没有想到霍巳巳居然提了个这样的要求。
他现在一直处于一种莫名状态,莫名的被霍巳巳领到这里,莫名的被告知他和她在交往,又莫名的被她要求把…把衣服…脱…光?
翟盘轻轻的咬了下下唇,到底还是在自己心仪已久的女孩子面前服了软,他犹豫了一下:“在…在这里吗?”
他再怎么是个小混混,也还没有习惯在外裸奔的这种运动。
霍巳巳本想说“当然不是,我要带你去别的地方”。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意识到让翟盘在外面脱光才刺激,于是难掩兴奋的点了点头:“就在这里。”
翟盘张望了一下周围漆黑的天色,咬了咬下唇。现在本就是春夏之交的温暖季节,男生的衣服本就穿的不多,他脱掉了上身的t恤,就露出来了饱满的胸肌和线条利落的小腹。又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内裤和两条笔直的长腿。
霍巳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内裤也要脱掉才叫脱光。”
翟盘被她的执着所撼动,他一想自己一个男人也没什么“吃亏”可言,无奈之下一咬牙就将内裤拽了下来:“你…你看吧。”
窄瘦的小腹茂密的草丛间,男性器官已经呈完全勃起状态,从高台外斜照射进来的灯光下,体液流出尿道口,显得龟头亮晶晶的。
霍巳巳扫向他的下面,脸色猛的一僵:“…道理我都懂,但它为什么是,硬的?”既然它都硬了你还在不情不愿个什么劲啊!
翟盘别过脸,尴尬的咳了一下:“我…我控制不了。一和你在一起它就自己…”面对自己心仪的貌美女孩,还是如此暧昧的气氛,他的阴茎在不知不觉间勃起来了。
本来此时该是他“一展雄风”的自豪时刻,毕竟自己的生殖器尺寸不小,且显得斗志满满,但眼前人赤裸裸的目光看的他只感觉很是紧张。
霍巳巳走上前去,半蹲下身,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阴茎。
他的生殖器看起来尺寸十足的傲人,大概有身材适中的女性手腕粗细,长度目测有她大半个小臂长。
生物书上说,男性的龟头上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有些硬度的皮,名叫包皮。她用手轻轻的摸上他的下体左右看了下:“你的包皮呢?”
她的手触感湿润,温度沁凉,碰在他张扬跋扈的生殖器上,让他感到一阵电流直直冲上枕叶,难以抑制的喘息从喉咙里泄出:“我…我割掉了。”
三年级的时候市里的男科医院搞割包皮诗奇,是溟南大学戏剧艺术系的硕士。”他向翟盘伸出了手。
翟盘愣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了握章诗奇的手:“你好。”他并不欲对章诗奇做自我介绍,毕竟眼下的情况连他一个学渣都感觉的出来不对劲。
溟南省离他们所在的蓝岛省相当的远,蓝岛位于国家的西部,大部分都是高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