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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T狠ri失噤/狠懆騒批淌shui/药J壮俊帅教员/强强-脑dong二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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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只压出来淡淡红色印子的清瘦手腕,发现腕骨上两颗小痣,一时没忍住,拉到唇边低头吻了吻,浅尝辄止。

    江言动了一下。

    陆晏洲屏住呼吸,神色紧张地看着江言,见他呼吸均匀继续睡着,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

    没有吵醒江言。

    陆晏洲动作极轻地摸了摸他的脸颊,餍足而又痴迷。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盖在江言身上的薄被,目光掠过遍布着可怖青紫指印的胸膛小腹,扫视着错落在他锁骨,肩头,甚至侵犯到私人禁地的几处暧昧吻痕,呼吸陡然变得灼热沉重。

    看着那不剩多少无暇肌肤的劲瘦身躯,陆晏洲眼皮跳了一下,讪讪地为江言掖好了薄被,好像尽数遮下那些粗暴纵欲痕迹就能消去些许他的罪恶感。

    这孩子才刚成年,就被自己半哄半骗掳到家里,囚禁起来,这般不分昼夜地索要折腾,怕是心中早已深恶痛绝。

    暗骂自己一句人渣,陆晏洲揉了把脸,又心安理得地接受自我批评。

    他劣性根深蒂固,很难说改就改。

    更何况,江言这么个大宝贝,一放手就真没了,他才舍不得轻易失去。

    陆晏洲沉默地盯着人看了会儿,翻身下床。

    不多时,他从浴室拿回来一条热毛巾,细心地为江言擦脸。

    眉心,眼睑,脸颊,擦到嘴角时,陆晏洲忽然想到这人极不耐操,每次干到最后都昏昏沉沉,人都软得像一滩水了,还是亮着尖牙说狠话,骂人,不太乖。

    这张嘴,一句求饶的话都不会说。

    他稍微用力地捏搓一下。

    江言发出呢喃,撇开了脸。

    尽管在梦中,也是不愿意面对他的。

    陆晏洲皱眉,有些赌气地想要将手中热毛巾扔在江言脸上,又怕闷醒他,没敢下手。只好耐着性子俯身将这人的手指细细擦过,顺便仔细欣赏他修长匀称的指节,擦到最后,心中那点郁郁阴霾早已散尽。

    重新锁上江言的双腕,陆晏洲甩着毛巾哼着调走出了房门。

    等他再进来时,手上端着一碗热粥。

    江言已经醒来很久。

    用余光瞥见陆晏洲进门,他也只是掀了掀眼皮,眉眼间晕染出几分凉薄疏离,脸色不大好看。

    “什么时候醒的?醒了怎么不叫我进来?我亲手给你熬了粥。”陆晏洲将粥碗轻放在桌上,故作云淡风轻但其实已经按耐不住心中雀跃,“今儿一早我特地去菜市场买的新鲜排骨,慢火熬炖了好久呢。”

    江言听着他嗓音里飘忽的骄傲语气,沉默半晌,冷冷吐出一个音节:“哦。”

    陆晏洲对于他能回应自己,感到十分满意。

    趁着粥还有些烫手,他转身走进浴室,为江言准备好洗漱用品。

    江言靠在床头,薄被遮到胸口,他略微屈起双腿,牵扯到酸软的腰肢,连带着身下穴口也传来撕裂的剧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尽管昨晚陆晏洲给他清理过后抹上了药膏,对于这种疼痛来说也于事无补。

    洗漱完,江言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陆晏洲眼底黯然一闪而过,给他擦擦脸,说:“乖啊,想也别想。”他的指尖在江言脸侧抚摸,带着些力度,语调不疾不徐,“就算你想也没用,没有意义。”

    江言紧握拳头,又颓然松开。

    动作扯着手腕上的细链晃了晃,他眉心微蹙:“放开我。”

    陆晏洲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残忍拒绝:“不可以,你跑掉,我就找不到你了。”

    半山别墅外全是保镖,里三层外三层,他饶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在担心什么。

    江言神情麻木,眉目间蒙上一层薄雾。

    他声音极轻:“我不跑。”

    “你这话只能骗骗三岁小孩。”

    江言懒得理他:“随便你信不信。”

    陆晏洲咬着牙笑:“那我自然是不信……宝贝,你刚才是想揍我吗?”

    “…………”

    “多大点事儿,来。”陆晏洲不甚在意地凑过去,凌厉单薄的眼皮懒懒掀动,眸中点缀着星点笑意,他那温热呼吸喷薄在江言下巴处,“只要你解气就行,别老想着离开我。”

    江言目光沉沉。

    他动了下肩膀,觉得哪里都疼,干脆撇开脸不去看始作俑者。

    “不说话代表默认。”始作俑者陆晏洲站起身,用勺子搅拌着热粥,“昨天你一天都没吃什么,饿吗?”

    “先吃点粥吧。”他舀着一勺粥递到江言面前。

    这是粥。

    江少爷有一瞬间愣神,他从小锦衣玉食,头一回见有的粥长得像一碗“铅笔屑煮米水”,脸色几变,又想起陆晏洲说这是他亲手熬的,只抿着唇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僵冷,不大自然。

    他抬手推开,动作幅度稍微大了些,险些打翻粥碗。陆晏洲为了避免热粥溅到江言身上,及时向后退开,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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