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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cu暴/只要你肯帮我让我zuo什么都可以/zuo-脑dong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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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被迫分开,私密处一览无余,也不难发现,他的脚踝处各有一颗小痣,性感又撩人,让人愈发想要抬起这两条白玉似的腿,扛在肩上操干开来。

    陆晏洲的确打算这么做。

    他皱了皱眉,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擦手指,分明精液是最好最催情的润滑剂——他往手心里倒了大半润滑液时,十分可惜地想道。

    江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陆晏洲凶狠强硬地摁压了回去。

    他看见陆晏洲往手心倒润滑液时沉浸的神色,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拼命蹬着双腿,镶嵌在床头的银色细链也随之晃荡出剧烈的撞击声,听起来更令人性欲高涨。

    “怕什么?”陆晏洲凑近江言,将冰凉的润滑液全部抹在他身下,指头恶劣地往穴口里探入几寸,“这才刚开始。”

    江言脸色苍白:“陆晏洲……你说话不算话!”

    陆晏洲恍若未闻,他低垂着眼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扑出一层淡淡投影,指尖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着,即使已经倒了足够多的润滑液,还是紧致得有些寸步难行。

    至于说话不算话……刚才确实答应过,只要江言愿意口,今晚就放过他一次。

    可反悔又如何。

    江言总是不会说点床上讨饶的话哄哄人,那就干到他学会求饶,学会示弱。

    这样想着,陆晏洲手上动作也粗鲁了些,在急急地插入第二根手指时,已经明显感受到江言僵直了后背,纤弱脖颈向后微仰,指尖痉挛般抓拽住银色细链。

    陆晏洲笑了笑:“这才第二根,你就受不了了……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来,你还活得了吗?”

    霎时江言脸上青白交错。

    “滚开!”

    “这不大可能。”

    耳畔是江言凌乱的呼吸声,陆晏洲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一手抚上江言平坦的小腹,隐隐有往下滑的趋势,“你要是稍微配合些,也不至于…………”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张沾满鲜红血液的白色床单,话在嘴边兜了一圈变成:“你稍微配合一下,我就尽量温柔些对你,好不好?”

    江言怒视他,蹬着腿:“滚,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陆晏洲握住眼前乱蹬的纤细脚踝,低沉着嗓音:“江言,你看谁都是一副觉得恶心的模样。”

    想了想,他补充道:“但是你生得实在漂亮,顶着这张脸,就算你当真视人如蝼蚁,也会有人拼命讨好你。”

    江言低喘着,冷声问:“陆晏洲,你还没玩腻吗?”

    陆晏洲并不回答,只是往那紧热柔软的穴里又塞进一只手指,整整三根,搅得江言呼吸一滞。

    半晌,直到粗大炙热的肉刃直插入体内,塞进半根,正当大脑嗡地一片空白时,江言才听见陆晏洲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腻不了。”

    话音刚落,凶器直接破开粉嫩穴壁,直抵深处。

    “呃—”江言骤然仰头发出一声沉痛呻吟。

    陆晏洲抓着他的头发,埋头叼咬住他脆弱的颈脖,身下猛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不要命地操干,力道重到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凿进灵魂深处,好剖开一切来让他看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江言拧眉紧咬着唇,眼睁着就快破皮流血,喉间已经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的唇瓣在此时看来比任何时候都更殷红,然而陆晏洲用拇指撬开了他的唇。

    “上次咬的伤口还没好,算我求你,这回听话一点。”

    江言被迫张开嘴,疼得全身颤抖,硕大阴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要将他撞碎。

    鼻尖萦绕着来自陆晏洲身上,温润沉静的木质香,淡淡的,散出一缕雪后晴日的后调。

    这种香味分明会让人觉得极为舒适和安心,江言此时却并不觉得,他呼吸凌乱沉重,心脏极快地收缩舒张,急促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又开始觉得胸闷气短。

    强烈刺激使得江言眼眸泛潮,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痛楚。

    他颤声问:“……陆晏洲,我可以死吗?”

    身下是抽插带出的淫靡渍渍水声,动情缠绵,令人血脉贲张。

    陆晏洲埋在他胸口,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肏插动作发狠起来,恰好顶磨在足够令江言销魂不已的点上,深深地碾压抽插,要命地折磨人。

    他疯狂操干着,闷声道:“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那便是熬着也不能死了。

    江言口中溢出克制不住的喘叫,指尖倏然掐进血肉。

    他压抑隐忍的喘息其实很动听,但似乎永远透着一丝泣血和悲悯。

    陆晏洲抬起脸,看着江言素白冰凉的脸庞,眸底闪过一丝沉色:“不如先把你操死在床上,省得你成天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江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艰难:“……滚。”

    然而回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征伐角逐,粗硬勃涨的阴茎在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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