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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你还受得了吗/不作数-脑dong二十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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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上那点疼痛倒像是诱人发情的媚药,激得陆晏洲张口含住江言的耳垂温柔舔舐,结实有力的手臂迅速绕过他的背,狠扣住他的肩,身下直往嫩穴里深深撞击,顶得人大汗淋漓浑身湿透快要散架。

    很多次陆晏洲都会这样做,大概是他的个人性癖,见怪不怪。

    陆晏洲笑了笑:“这才第二根,你就受不了了……要是直接换你最喜欢的宝贝来,你还活得了吗?”

    这种香味分明会让人觉得极为舒适和安心,江言此时却并不觉得,他呼吸凌乱沉重,心脏极快地收缩舒张,急促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又开始觉得胸闷气短。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一手抚上江言平坦的小腹,隐隐有往下滑的趋势,“你要是稍微配合些,也不至于…………”

    陆晏洲埋在他胸口,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么问,肏插动作发狠起来,恰好顶磨在足够令江言销魂不已的点上,深深地碾压抽插,要命地折磨人。

    江言口中溢出克制不住的喘叫,指尖倏然掐进血肉。

    江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艰难:“……滚。”

    那便是熬着也不能死了。

    呼吸凌乱交错,两人汗湿的脸颊贴在一块。

    然而回应他的是更为激烈的征伐角逐,粗硬勃涨的阴茎在粉穴内肆意鞭挞,尤其在某处折磨得深入,叫人欲生欲死,直肏得穴口淌出透明晶莹的润滑液,顺着尾椎丝丝缕缕染湿了江言的脊背。

    “上次咬的伤口还没好,算我求你,这回听话一点。”

    陆晏洲有些生气:“你再敢这样,下次我就给你戴上口球。

    他压抑隐忍的喘息其实很动听,但似乎永远透着一丝泣血和悲悯。

    霎时江言脸上青白交错。

    他颤声问:“……陆晏洲,我可以死吗?”

    直操到江言身体痉挛、腰腹猛颤,高高扬起颈项,含恨咬碎吞下呜咽喘声,一股一股乳白色液体从他身下阴茎射出,尽数落在陆晏洲的腹部。

    江言拧眉紧咬着唇,眼睁着就快破皮流血,喉间已经抑制不住地溢出呻吟,他的唇瓣在此时看来比任何时候都更殷红,然而陆晏洲用拇指撬开了他的唇。

    耳畔是江言凌乱的呼吸声,陆晏洲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想了想,他补充道:“但是你生得实在漂亮,顶着这张脸,就算你当真视人如蝼蚁,也会有人拼命讨好你。”

    鼻尖萦绕着来自陆晏洲身上,温润沉静的木质香,淡淡的,散出一缕雪后晴日的后调。

    江言怒视他,蹬着腿:“滚,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我看一下。”陆晏洲掰开江言的嘴,“啧,你又咬坏自己了。”

    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张沾满鲜红血液的白色床单,话在嘴边兜了一圈变成:“你稍微配合一下,我就尽量温柔些对你,好不好?”

    强烈刺激使得江言眼眸泛潮,心底隐隐生出一丝痛楚。

    江言连眼皮都懒得掀开。

    陆晏洲轻柔地亲吻着江言白到几乎透着淡淡青色血管的上眼皮,极度贪恋这几分钟他出神的时刻,也只有在这时,他才乖得像是没了脾气。

    陆晏洲抓着他的头发,埋头叼咬住他脆弱的颈脖,身下猛地抽插起来,大开大合不要命地操干,力道重到仿佛要将身下的人凿进灵魂深处,好剖开一切来让他看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呃—”江言骤然仰头发出一声沉痛呻吟。

    “这不大可能。”

    他疯狂操干着,闷声道:“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半晌,直到粗大炙热的肉刃直插入体内,塞进半根,正当大脑嗡地一片空白时,江言才听见陆晏洲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腻不了。”

    “滚开!”

    陆晏洲舔吮他的锁骨,哑声笑道:“宝贝被我插射了啊。”

    身下是抽插带出的淫靡渍渍水声,动情缠绵,令人血脉贲张。

    陆晏洲抬起脸,看着江言素白冰凉的脸庞,眸底闪过一丝沉色:“不如先把你操死在床上,省得你成天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话音刚落,凶器直接破开粉嫩穴壁,直抵深处。

    陆晏洲并不回答,只是往那紧热柔软的穴里又塞进一只手指,整整三根,搅得江言呼吸一滞。

    实在被人压在身下欺负得太狠,江言受不了地咬紧舌尖,剧烈疼痛和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漫开,他闷哼一声,恼怒地在陆晏洲的背上抓挠出条条深红血痕,势必要同归于尽。

    江言低喘着,冷声问:“陆晏洲,你还没玩腻吗?”

    江言被迫张开嘴,疼得全身颤抖,硕大阴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要将他撞碎。

    江言冷冷瞥了一眼,疲惫地轻阖双眸,任由陆晏洲恶劣地用指腹抹了些精液在他脸上。

    陆晏洲握住眼前乱蹬的纤细脚踝,低沉着嗓音:“江言,你看谁都是一副觉得恶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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