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头晕目眩,眼前的樱花飘舞,很美,绽放出至死不渝的刹那烂漫。圆月悬在天际,柔和的银晖泻了夜空,洒落在他们身上。叶怜躺在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引擎盖上,洁白双腿被架在秦潇肩头,玲珑脚踝被男人攒在掌中,轻轻揉捏,摩娑出了煽情的意味。
秦潇的肉棒抵着叶怜的骚逼摩擦,却迟迟不肯插进去,只是欲擒故纵地挑逗着,直到叶怜承受不住那蚀骨的痒意,糯声求饶,他才挺胯cao了进去。
穴口淫液流淌,里头温热柔软,彷佛一张鲜活的小嘴,缠绵地吮吸着秦潇的阴茎,感觉很好。秦潇起先是轻轻抽插,缓缓辗磨,接着频率加快,愈发激烈,黏糊的声响亦逐渐变大,逸散在静谧的夜色中。
“好舒服、老公老公嗯啊老公的鸡巴好棒,要被cao烂了”叶怜放浪地呻吟着,敏感的雌穴不断收缩,兴奋地泌出更多汁液,滋润体内横行霸道的凶刃。
秦潇被叶怜的浪叫勾得心神荡漾,他向来爱极叶怜承欢时的模样,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尽显调教透彻的淫艳,似一朵盛放的牡丹花,堕落成了媚骨天成的尤物。粗硕的鸡巴在狭窄的雌穴间进出,次次连根没入,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发情般歙合的淫穴。
粉嫩的穴肉遭受百般凌虐,被蹂躏成娇艳的红色,次次拔出都被向外翻出,状若不舍地挽留。自花心淌出的蜜液失控地不断流出,被急遽狠戾的cao弄拍击成细密的白沫,流连在两人的交合处。
透过樱花的间隙,叶怜恍惚中窥见夜空,仰望着皎洁无暇的月,眼中逐渐氤氲水雾,视线模糊起来。感觉到叶怜的分心,秦潇捻住穿着小环的阴蒂揉弄,激得叶怜弹动腰枝,穴肉抽搐间又泻出一股淫水。
“啊、啊啊啊别揉,别揉,呜呜老公,怜怜错了”叶怜哭泣着说,过电似的快感让他爽得浑身战栗,却激烈得如同狂风骤雨,令他承受不住地哭喊哀求,即便叶怜不记得以前发生了何事,在过往的调教与折磨中培养出的求生本能绝不会忘却。
每当觉察到男人的情绪波折,叶怜就会更加痴缠地去蹭他们的腰胯,他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不能够让家长操心,不能够惹家长生气。就像现在,叶怜谄媚似盘紧了秦潇的劲腰,被cao熟的骚逼紧紧绞着阴茎,将它锁得更深,即将高潮的花径被cao得骚痒难耐,那股死亡般的痒意让叶怜叫得更加淫乱,:“怜怜最爱老公、嗯啊啊啊要丢、要丢了哈啊要被cao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嗯啊啊啊”
“小骚货。”秦潇笑了下,“你在沈炼床上也这麽喊的?”
“没、没有嗯嗯怜怜是老公的,怜怜的骚逼只给老公cao嗯啊啊”叶怜神智不清地胡乱喊着,几乎是秦潇问什麽他就答什麽,直到秦潇换了个姿势,自己坐上车前的引擎盖,把他抱在怀里cao,阴茎直直贯进骚穴,龟头生生捅开了娇嫩的宫口,叶怜登时被操得连男人爱听的骚言浪语都喊不出来,宛如一只注射了麻醉剂的猫,白眼直翻,舌头痴痴地半探出了樱粉色的唇瓣,妩媚又色气。
秦潇插得太深了,深到像要将叶怜钉死在那根大鸡巴上。叶怜呜呜咽咽地哭泣着:“太深了,不行、鸡巴太大了,怜怜会坏掉的呜求求你,秦潇秦潇!?”他恐惧地摀住突起的小腹,阴茎的狰狞轮廓被薄薄一层肌肤摹绘而出,却无助於改变窘境,不过是让秦潇蠢蠢欲动的嗜虐慾冲破牢笼,干得愈发来劲。
“乖孩子。”秦潇吻着叶怜的耳畔,声线温柔,却不容反抗,“好好受着。”
宫口在一次比一次激烈的顶弄中变得柔软,当痛感被彻底麻痹後,反倒生出了别样的快感,又麻又痒又酸又胀,像中了毒,每次的抽插反而饮鸩止渴地缓解了叶怜的不适感,舒爽取而代之,叶怜唇边溢出了欢欣的呻吟。
被过度挺插的敏感带让叶怜浑身脱力,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液体,柔若无骨地瘫在秦潇怀里,失神地随着秦潇的征伐而颠簸。意乱情迷之际,秦潇扳过叶怜的下颔吻住了他,喘息与呻吟皆被缄封,禁锢在颤抖的喉咙中。
当秦潇不断加速冲刺,所有累积的快感相继叠加涌上,超出临界值的慾望撕裂了叶怜的里智。被操坏的叶怜溃不成军地哭泣着,从残存的记忆里七拼八凑,混乱而崩溃地喊出秦潇爱听的话,他被填满,被贯穿,子宫痉挛着攀上高潮,喷出股股淫水洒在龟头上,这下也让秦潇爽得背脊战栗,掐着叶怜的腰胯往下摁,在最後的几个深顶射了叶怜满腔子宫,白浊的热液浇灌,把叶怜烫得浑身发抖,呜咽细碎而柔软。
叶怜的意识在绝顶的高潮中崩塌,他虚软地倒在秦潇怀里,眉眼如画,映着情慾的淫艳,餍足的昳丽,泪流满面,如一枚剔透的水晶。洋装凌乱地穿在身上,松松垮垮,裙摆被淫液打湿,一塌糊涂,活像是被人狠狠蹂躏糟蹋过。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秦潇说,“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夜风微凉,叶怜无端感觉到了寒冷。他往秦潇怀里缩了缩,贪恋着秦潇的温暖。
遍体鳞伤的系统001躺在黑暗之中,面无表情地发着呆。
系统001是所有系统中最特殊的那一个。其他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