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寒夜里飘着细雪,洒满热血,金碧辉煌的皇城化作了埋骨之地,灯火通明的殿宇中却是春色缠绵,如一幅画,绘着缱绻的梦境,淫艳的景致。
秦漪的手法娴熟狠辣,慾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如骇浪狂涛,叶怜根本招架不住,眼神闪过慌乱,本能地挣扎起来。秦漪手指一勾,被碾磨过敏感带的叶怜失了力气,狼狈地跌回秦漪怀里,双穴淫液汩汩流淌,好生淫乱,好生可怜。
半晌,叶怜脑海中白光乍现,宛若绚烂的烟花无声绽放。叶怜的身体似一张拉紧的弓弦,绷到极限後又放松下去,彻底瘫软在秦漪的臂弯中,眼神迷离地喘息着,眼尾都被情慾染了红,醉出勾人的欲色。
秦漪直勾勾盯着叶怜的眸子,被叶怜眼中荡漾的波光诱惑,倾身吻上叶怜,唇舌相贴,鼻息交错,呼吸炽热而潮湿。叶怜被吻得失神,本能地回应着秦漪的亲吻,恍似鹣鲽情深,可笑成王败寇。
粗硬的阴茎顶开紧致的穴口,缓缓cao进甬道,湿热柔软的肉壁被龟头一寸寸撑开熨平,饱胀的滋味令叶怜头皮发麻。叶怜从喉咙里泄出一声闷哼,感觉体内深处有什麽在崩塌,在破碎,在逐渐失控,他妄图逃避这股可怖的剧烈快感,却被秦漪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摁住肩膀往下按。
“嗯、哈啊”
龙根cao到最深处,叶怜眼前阵阵发黑,艳红的舌头情不自禁吐出,被皇帝温柔地含在唇间吮吸,嘬声暧昧而潮湿,与之相悖的是悍然凿击的下半身,cao得极狠,毫不怜香惜玉,将叶怜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快感实在汹涌,叶怜眼角淌过温热的泪,母亲悬梁自尽时他没哭,贵妃沈氏被处死时他没哭,如今他却哭了,被皇帝生生cao哭,当真是下贱胚子,可笑至极。雌穴迎来潮吹时,叶怜痴痴地笑了,像被cao傻似,说话变得不知分寸。他攥住皇帝衣襟,似哭也似笑,更似绝望地求救:“陛下,陛下您疼疼怜怜”叶怜的眼神迷蒙,如碎了月华的湖泊,美得惊心动魄,“杀了我吧,杀了我”
皇帝温柔地抚上叶怜的脸庞,柔声说:“朕的傻怜怜,你忘了吗?”
叶怜没有听清皇帝说了什麽,愣怔之际,秦漪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身,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叶怜被摆成塌腰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随着秦漪的折磨而战栗喘息。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狠狠碾磨,把叶怜cao弄得不成样子,青丝凌乱披散,雌伏的模样实在煽情,既脆弱又无助,宛若暴雨中凄楚飘零的海棠花。
秦漪抽出阴茎,不待叶怜缓过劲,便挺胯干进已然湿透的骚穴,顶入窄小的子宫。被彻底侵犯的叶怜倒抽一口凉气,情慾的狂潮旋即涌了上来,浸满感官,汇聚下身,让他化作了只为承欢而生的淫浪器皿。
“太深了呜不要、会坏嗯啊”叶怜将脸深埋进枕间,难耐呜咽,换来的不过是更加狠戾的cao干。
秦漪打桩似快速抽插,肿胀的阴囊啪啪地抽打叶怜的臀尖,响声清脆而糜烂,听得人面红耳热,交合处淌出的液体被拍击成黏腻细致的白沫,滑过腿根,光景迷乱,烛影摇曳。
被皇帝灌了满肚子精水时,叶怜的意识已几近溃散。恍惚中,耳畔回响起皇帝温柔的话语,那是宛若诅咒的呢喃,扭曲而病态的爱恋。
──我们会纠缠到死,永不分离。
叶怜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彼时,和煦阳光温柔倾泻,穿透苍翠隙间,悄无声息洒落,茂盛枝叶伴风轻舞,春意盎然,生机绵延。叶怜弯下腰,好奇地打量着树荫下熟睡的孩童。孩童五官标致可爱,脸颊白皙如玉。
叶怜伸手轻戳孩童脸颊,触感甚好,像是在碰触软绵绵的团子,叶怜忍不住又戳了戳。
孩童被扰了睡眼,眼睫轻颤,悠悠睁眸,望见叶怜时眸中多了几分清明,糯声问道:“你、你是谁”
叶怜反问道,“你是六皇子秦漪,对不对?”
秦漪睁大眼睛:“为什麽、你会知道我是谁?”
“初次见面,我是秦怜。”叶怜绽出微笑,“我是你的二哥。”
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回头,便见衣着华贵的女子火急火燎地提裙奔跑而来,是秦漪的生母贤妃。贤妃一把拽过茫然的秦漪,将他护在身後,愤恨地瞪视叶怜,嫌恶之情毫不掩饰,彷佛叶怜是抹卑贱至尘埃的污秽。
叶怜淡去笑容,朝贤妃鞠躬作揖:“儿臣参见贤妃娘娘。”
贤妃没理叶怜,蹲身查探秦漪的情况,声音含着担忧:“漪儿,让母妃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秦漪不知母妃为何如此着急,只是轻轻摇头,目光越过贤妃的肩膀落在叶怜身上。叶怜抿着唇,微红的眼眸中氤氲水光,快哭出来似,却又倔强地不肯落泪。
像他养在宫里的小黑猫,眼睛水灵灵的。秦漪单纯地想,真想看他哭出来。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何等诡异。
恰若惊鸿一瞥,秦漪将叶怜的模样深深烙入眼底,怦然心动,扭曲爱恋的种子於此刻,於心间悄然无息栽下,由邪念滋养,经恶意浇灌,时光轮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