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临头开始害怕,出去经过安娜身边,顺便埋怨,“亲爱的安娜,你既然收拾了床,怎么不顺便收拾一下桌子,你又给了上尉先生多算我一笔账的机会。”
水晶灯下的小屁股肿的透亮斑驳,微微分开着,无力的耷拉在椅子上。
“站起来。”他对趴着哽咽的女孩说。
只有带着风声的抽打回应她。
门外是安娜的催促,
戒尺长了眼似的落下,腰被一只山似的大手牢牢摁着。
十分钟仿佛一小时。
然而,现实总与期盼背道而驰,一切在工作人员礼貌机械的回答中戛然而止。
“去拿戒尺。”
“快点,待会很多事要做。”
“您好,裸浴混浴池仅在周二周三和周五开放,对您造成的不便,我们深感抱歉。”
“可以穿裤子吗……?”
他没抬头。
她的哭声变大,手脚开始不安分。
另一边,好不容易根据指示终于走完前十道工序的瑞恩先生同样收到了通知。
“不可以。”
啊、她的身材!镜子、镜子!胸部不够大、屁股也不够大,但足够的年轻,足够的水润,照照镜,嗯,即便靠的再近也绝不会有一丝毛孔!毕竟她的脸上还盖着粉膏呢!她快要等不及!那家伙一定非常尴尬,哪怕他表面不为所动,没关系没关系,她多的是方法激怒他,这是她的拿手好戏,只需要说些脏话,做些危险的事,或是轻轻地冒犯一下他……他一定会气死,也许是压在温泉池边,也许是压在他的腿上……哦不!她要找个少人的角落!
他挽起半截袖口,有条不紊的挥着戒尺。
她吸吸鼻子:“没什么可说的,离开图书馆的时间晚了些罢了……”
“你现在可以解释。”
海因里希拉开椅子坐下,
再回来时,男人已经开始处理公务,一个眼神也不多给她,戈蒂干站着,一站就是半个小时。
他合上文件夹,
上帝!不能再想了!她快要夹不紧双腿!
“俾斯曼叔叔…!”
“……疼!”
她趴在书桌上,桌后高出一截的椅背将屁股高高顶起。一只手掀起裙摆,毫不留情拉下底裤。
两瓣白的透亮的小臀,它在柏林的冬夜,在琉璃灯光下散发着温润光泽,带着不安的瑟缩。
“噢,亲爱的,是先生,他说还有一分钟。”
裸露的屁股海浪般晃动,晃到边缘弹回来,像两颗被肆意拍打的皮球,它迅速的滚烫起来,伴随着细碎的吃痛声。
“有可能是您的叔叔记错了,小姐。”服务生的笑容得体又标准。
戈蒂尖叫!“是朋友家的书店!是书店!我们看书看的忘了时间!!我保证!这是,海雯娜女士在平地都能摔倒,何况滑滑的温泉池?
哎?她说过吗?
牵扯到伤口,戈蒂疼的又掉出眼泪。站定后拽着袖子擦脸,情绪没缓过来,边擦边哭,好像还流了鼻涕,太可怕了!
他没有表情,拽着人往桌上摁。
戈蒂的脑袋瓜疯狂的转了两圈后,身侧的小拳头愤怒地握了起来……
“男女裸浴混浴仅在周二周三和周五开放,对您造成的不便,
“……”
转眼,她赤着脚站在他面前,头发滴滴答答的流着水。
戈蒂脚尖踮起来!
戈蒂啪地放下小剪,“不需要,我差点儿被你吓死,安娜。”
一只脚将她乱动的腿踢回原处,连着裙摆,反剪摁住那双试图遮挡屁股的手,手背试了试温度,很快继续了抽打。
“你说什么?”
戈蒂艰难地转过头,火红的颜色放大了痛感,她扭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哭声被撕扯地尖利。
,尽管它本就稀疏,且并没有见人的机会。
但万一呢?挣扎的时候万一不小心!这种事情太可怕了!
海因里希把挣扎中往下掉的内裤拉回她的臀腿处,叫她趴好。
“啊!”该死的敲门声!
安娜表示无辜:“可您不是不让我碰乱你的书桌嘛?”
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鼻头被清香的手帕包住,并不温柔的擦过一轮后捏住圆润的鼻头,
“海因里希……”她动动腿,忍不住说。
“俾斯曼叔叔……”
“……不可能!我叔叔说周日周一开放的!”
她心中一沉,眼泪啪嗒啪嗒掉,噗一声,好粗鲁。
她求饶道,“我知道错了……”
“……”
他环胸看她,脸色阴沉,几十秒的沉默后,戈蒂灰溜溜的跑回房间拿干发巾。
“您怎么了小姐?需要帮忙吗?”
手帕换个面,擦擦干净,被收回去,未见半分嫌弃。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乖乖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