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驯服的,是他。
那一桶冰块当然不是用来降温的,你取了几块,招呼他跪趴,塞进那口红肿的穴里。他很吃不消,冰冷的刺激太过就成了疼,大腿和腰跟着颤。
你看不见他表情有什么变化,有些气恼,随即恶趣味地踩他的小腹。裙摆湿淋淋地淌着水。他眼中也浮起水色。
你命令他先把东西都排出来。可是之前情动持续太久,下半身早已麻木,没了刺激,穴肉也早就干涸,缅铃和珠子卡在肉隙间,上不来下不去,稍一用力就疼痛难忍。奴隶尝试数次无果后,面色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求助地看向你。
“怎么办?”你含着几分委屈问,“他今晚肯定要质问我。要是知道了我和你做这种事,我们岂不是要做一对亡命鸳鸯……”
房门被闯入时你正和奴隶玩双头,你的丈夫脸色惨白,眼神阴沉,刀锋一样刺入奴隶眼中。只是奇怪,这人竟然不怕他,只是眸光微微闪了一闪,立即拿被子遮住了你的身体。丈夫心里更加郁结,愤怒,嫉妒,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勾引了妻子的奴隶。
“小姐……你想我生什么我都愿意。”他又拿那副软腔软调唤你,明明是低哑的嗓音,偏偏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狗一样叫得很软,还拿脸颊蹭你的手掌,顺着手腕舐进指缝。一双绿莹莹的眼眸时不时偷看你一眼,神色动作都温驯乖觉得很。他这幅样子,你真的感觉像收服了一只狼,然后把它训成了狗。但是你知道,奴隶只是外表像狼,面对你,他从来都是一只一心讨好主人的大狗狗。而丈夫,却是那种表面温和无害,却真正危险致命的狼。
“没事,没事,慢慢来。”你擦掉他额角滑下的冷汗,轻声哄道:“乖狗狗,给我生一窝蛋好不好呀?”
好在你见多识广,只震惊了一瞬,便镇定下来。等婢女送来冰块和衣物,严令任何人不许靠近。才用欢快的语调对奴隶说:“我们来试试吧!”
你眼疾手快,揽住他的双臂没让他倒下,在他背上轻拍两下,“好狗狗。”奴隶微微一愣,反应过来,立刻依偎进你的怀里。
家里在郊外有一处钱庄,丈夫为了查清账目上的差错,他有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见你来了也只有匆匆一句抱歉便出了门,甚至没来得及仔细询问你和下人浑身湿透的原因。
突然踩到一块硬硬的凸起,形状像是……你和奴隶对视一下,出乎意料,两人突然都红了脸。你踹了他一脚,“你偷偷摸摸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奴隶双手托起你的臀,阴茎拔出来,射在手里。难得朝你露出个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眼里亮晶晶的。你余光瞟见溪流,说想要洗澡。他停下马,把你抱下来,对你说:“以前我只爱骑马射箭,但是现在,只想做小姐的马。”
你咬上奴隶颈侧,听滚烫的血液在皮肉下汩汩流动,闭上眼睛慢慢捱过这阵高潮,这才解开发带。
头回应,被吮得发麻,身上也软倒在他怀里,那根阴茎随着重量坐得深了,龟头顶开肉壁撞上宫口,你大喘着气在他后背上挠,快感无处释放,只好咬住奴隶胸前,乳尖破皮流血只让你们更加兴奋。马被你们的动作吓得不轻,狂奔起来,你感到风像刀子从脸上刮过。
你没在乎,由婢女引进寝室,便浑身没骨头似的倚在塌上,让人退下。婢女略有些犹豫地看了眼静立在一旁的奴隶。你轻轻一笑,刚刚丈夫临走时落在奴隶身上的眼神和她倒有几分像。只是在人离开前,你喊住她,“今天天热,拿些冰块来降降温。”你的目光掠过奴隶泛红的脸颊,“再取两套新衣服来。”
你一低头就能看见他绷紧的脊背,抬手一摸,果然大腿也发着抖,指尖上全是滑腻腻的汗水。等他把那些你塞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排完了,浑身脱力似的,膝盖打了滑。
“遮住干什么?反正都看见了。”你拍了拍奴隶的脸,他抿起唇,没有说话。回头笑着对丈夫说:“你来啦,要一起吗?”
你觉得他的表情真可爱,更想欺负他了。
门关上了。你只微微抬了抬脚,他立刻意会上前,跪在地上捉住那只白嫩湿滑的脚丫。
奴隶前面被束缚着,后面又被塞满,小腹大腿皆是又酸又涨,声音低哑难耐。你故意夹他一下,奴隶浑身激颤,搂着你胡乱亲吻,却怎么都达不到巅峰,于是发了狂一样乱顶,阴茎深埋进你的身体,精液断断续续往外流着,混合着淫液被带出来。
奴隶脸红到耳朵根。那样东西他本来不想拿出来给你玩,但是你最近要求越来越多,玩的花样越来越淫乱,再加上吃醋你是出来探望丈夫,他一时脑热,鬼使神差打开了那个藏匿各种淫具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了个双头龙。
奴隶在府上待了许久,早知丈夫不是宠爱而是溺爱你,就算你玩男人也不会迁怒你。倒是自己,届时肯定要被剁碎了喂狗,也不会有任何人可惜。他听你装模作样的恐吓,心底异常平静,在他握住你脚踝的那一刻,就把命交到了你的手里。
他的耳根迅速红起来,苍白的脸颊也有了活泛的血色。你心下微微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