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澄醒的时候,浑身出了一层汗,t恤热黏着在身上,他烦躁地推了推揽在他身上的那只手臂。
结果那只手臂揽得更紧了,几乎把他死死锢在了怀里。余澄脸都热红了,小声说:“阿舟,你睡过去点,热死了!”
裴舟睡相跟他人一样,恣意狂放。余澄被勒得难受,终于忍不住了,把手伸下去用力抓了那根大鸡鸡一把。
“嘶——”裴舟倒抽了口冷气,睁开眼时浓眉微蹙目光黑沉,周身戾气横生,他还迷糊着,忘了身边睡着的是谁。
余澄知道他起床气重,被看得怵了一下,但还是嘴巴撇了撇,不开心道:“你挤得我出了一身汗,你还有脸瞪我?”
裴舟这才清醒过来,眼神一秒澄澈,但也没撒开手,反而搂更紧了,脸往余澄后颈埋。
“小爱同学,打开空调。”裴舟声音迷糊,“还早呢,橙子,再睡一会儿。”
那根硬邦邦的大棍子就抵在余澄的股缝上,余澄咬着牙,屁股往前躲,“你这让我怎么睡啊?”
裴舟揽着他的腰,让他屁股又压在了自己胯上,并且就这样在他屁股上蹭了起来。
余澄四肢都纤细,唯独屁股上肉多,裴舟每次看他弯腰捡掉地上的文具的时候,早就想这么做了。
把余澄按在书桌上,从后面顶着他的屁眼磨,不过现在知道了余澄还有朵漂亮的肉花。
他更想抵着余澄的逼磨。
昨天给余澄口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那口肉逼也在偷偷流水,他很想雨露均沾,也舔舔汁水四溢的小逼,但昨天是余澄生日他也不想惹余澄生气。
裴舟哼哼说:“你睡你的,我磨我的。”
余澄屁股一凉,内裤也被扒到了大腿上,那根滚烫的肉棒弹了一下,抽在他的臀瓣上,茎身湿湿黏黏地在股缝滑动,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还戳一下菊穴的穴口,蹭一下逼缝。
余澄感到自己下身在隐秘地出水,蹭得裴舟鸡巴上湿淋淋的,好像他被裴舟当女人用,裴舟从身后操他的逼一样。
“别弄了……”余澄声音带着哭腔,浑身跟火烧一样,他逼里好湿好空,被蹭得不上不下的更难受。
裴舟的手指掰开他的小逼,去搓肥嘟嘟的肉蒂,指腹的薄茧蹭得肉蒂又爽又痛,裴舟干脆一边用龟头撞着逼口,一边掐着阴蒂玩。
裴舟顶得又快又凶,撞得最猛的时候,龟头都顶进了阴道口,余澄被弄得浑身酥软,而茎身的青筋在穴口的跳动他都能感受到,裴舟是真的想操进去!
莫大的恐惧吓得他哭了起来:”裴舟!太深了,你别再进来了……”
裴舟抽出空来胡乱地抹他脸上的眼泪,“不进去了不进去了,橙子别哭啊。”
余澄拧着眉,睫毛湿漉漉的,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平息:“磨磨就算了,你还往里面插,你再这样我以后不跟你睡,我睡客房了!”
裴舟啧了一声,挺着鸡巴在余澄臀缝磨,“橙子别生气啊,这是正常的,我隔壁寝室的都这样,不是都说变成女人就给兄弟爽爽吗?”
裴舟理直气壮道:“橙子,你一点都不讲兄弟义气。”
余澄瞪着他:“我又没变成女人!”
裴舟无辜地揉揉他湿润的水逼,抬起手后满手亮晶晶的水迹:“可是你长了女人才有的逼啊,还这么多水。”
余澄羞得满脸通红,扭过脸铁石心肠道:“那我就不讲义气,反正不能插进来!”
裴舟遗憾地哦了一声,又在臀缝磨了半个小时,才扒开余澄的臀肉射在了肛口。
精液黏黏糊糊地糊在穴口,余澄爱干净,只觉得难受死了,又想起刚才裴舟摸了自己逼又摸自己脸,心里暗骂裴舟挺大个人了还这么不讲究。
他从床上爬起来就往浴室走,他能明显感受到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他低头一看,精液流到了地毯上洇出一片阴黑的水渍,这块地毯算是废了,顿时两眼一黑。
这个地毯是自己爹为了讨好裴家,前年送裴舟的生日礼物,纯手工的地毯小小一块就大几千,更别提大小近满屋的地毯了,花了上十万。
他一阵肉痛,不过他想着再贵那也糟蹋是裴舟的东西又不是自己的,心里才好受了点。
余澄每走一步大腿交错间都能看到艳红的两瓣肉花相互摩擦,裴舟眼神晦暗不明,一直目送余澄进了浴室,从床头柜的纸巾盒抽了张纸随意地擦了擦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
用后的纸巾一抛就进了垃圾桶,裴舟从被子里捞出余澄的白色内裤,鬼使神差地放到鼻尖嗅了嗅,沐浴露和骚香混杂的味道莫名有种吸引力。
裴舟突然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好像挺变态的,做贼心虚地把余澄的内裤一起丢到了垃圾桶,又趴在床上玩余澄手机。
“叮——”
「余澄同学,感谢你之前帮了我,可以请你一起看电影吗?」
裴舟扫了一眼,什么鬼,匿名告白短信。都2023年了,还有人用这么土的告白方式啊?
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