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如扯碎的鹅毛般肆意飘洒,天地间早已是白茫茫混沌一片,一切都像被时光和冰雪尘封。在那仿佛被冰封的世界中,一座纯白的城堡耸立其中。
高大的塔楼直插阴云密布的天空,层层叠叠的冰雪堆积,形成奇异而又冷峻的纹路。而透过城堡结满冰花的窗户,可以模糊地看到里面不停晃动的帷幕。
合上的帷幕时不时被攥紧又松开,其中试图逃离的人踢开帷幕,却只是徒劳地让淫靡的场景暴露出来。赤红的布料衬托着在上面挣扎着的躯体,纤细白皙的皮肤点缀着因挣扎而显现的红痕。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布料太鲜艳,关节处隐隐散发出几分透红。
“顾熙言……!你他妈的!”男生黑色的碎发在翻滚着抗议中变得散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使得原本漆黑如墨的瞳孔更添了几分水润的光泽。看着似乎是被糟蹋得十分悲惨的男生,嘴里吐出的话却丝毫不留情面:“有本事过来跟老子对峙,只会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操我算什么男人!顾熙言!”
他蛄蛹着抄起看起来很高级的床头灯扔向门边,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不能很好地操纵方向与力度,连一半的路程都没能超过,砸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草!”夏淮辰徒劳地咒骂着,从腹部不断上涌的空虚感让他失了力气,只能侧躺在床上喘息。
“哈……哈……唔。妈的……”
粘稠的水声响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物体的侵入贯穿,夹杂着零星白丝的体液从穴口涌出,将红色的布料浸成深红,愈发衬托出男生透亮的肤色。
成分不明的古怪图案刻印在小腹,微微散发出淡粉色的光芒,浅色的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逐渐翘起,透明的体液滴下,进一步扩大了湿润的范围。
被锁链拴住的脚踝因为挣扎而胀痛着,唇中漏出的热气模糊了眼前的景色,也驱散了他的神智。夏淮辰咬住搭在床边的枕头的一角,将它扯到自己的身边,起身调整姿势坐到其上面,前后摆弄着身体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感觉。
“嗯……不、够啊……可恶……”
枕头的功能并不像夏淮辰想象中那样全面,在行动受限的大前提下,他只能磨蹭到一半柱身、睾丸和会阴。别说解痒,这样反倒让他更怀念起某个可恶的男人。
粗长的指尖会用力撸动他的下身,直到他精囊射空再也流不出一滴精液。
硬挺的性器会不顾他的意愿狠狠操进他的身体,在前列腺处不断顶弄,直到他抽泣着喷出体液,才会撞进那个被制造出来的子宫,一次又一次地在里面灌满精液。
妈的。
夏淮辰跪坐着瘫倒在床上,光是回想那种濒临崩溃的快感,似乎都比枕头要更管用一些。欲求不满的眼泪,和因张嘴太久而溢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将床铺染得更加不堪入目。
嗒。嗒。嗒。
门外传来脚步声。
那人的军靴好像就是这样的声音。
夏淮辰用残留不多的理智想到,从脊背涌上的麻痒感仿佛都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而增加了。乳头肿胀起来,渴望他人的唾液;性器变得更加敏感,稍稍擦过床单都会流出几滴白液;后穴喷涌出体液,将狭窄的通道浸得温热湿润。
他不知道这些现象都是因为那个奇怪的刻印,被施法者只要靠近施法者就会变得只能用下身思考,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映在别人眼中是怎样的光景一样。
咔嚓。
门被从屋外推开,顾熙言身着纯白军装出现在门口,那纯净如雪的颜色显现出与外面如出一辙的寒冷气息。走廊的顶部垂落着巨大的冰锥,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雪,但却偏偏避开了男人行走的路径。偶有寒风从破碎的窗缝中吹进来,扬起一片雪粉。
他将所有的冰冷隔绝于屋外,一颗一颗地解开一丝不苟地系的纽扣,把被污秽的血液沾染的外衣丢弃在外。
他不会让一丝一毫的脏污有接触他专属物的机会。
里面的绝景也只有他一人独享。
男生粉嫩饱满的臀部翘起,在他日夜的操干下变得殷红的竖缝穴口正不停冒出露珠,像一颗诱人品尝的水蜜桃。刻印正不断地改造着男生的身体,最终会变成只能在他的触碰下才能高潮的体质。
彻底变成他的专有物。
真让人期待啊。
“啧……喂!辰……!你在……”
讨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咔哒。
屋外的呼唤声也被隔绝,顾熙言迈开步子接近快要被欲望折磨疯的夏淮辰。
笔直修长的军裤可以清晰地看出阴茎的形状,走动中逐渐膨胀的性器差点撑破过于贴身的衣物。他拉开拉链,让早在看见男生第一眼就硬起的性器解放出来。抵上夏淮辰因激动而不停抽动的穴口,没有任何犹豫地顶进了最深处,被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子宫柔软地接纳了他。
“呃、哦……别!唔……哈、我……嗯……我、一点都……呜啊……!不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