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堰犹疑片刻,魔修却不给他权衡的机会,抬脚踩上他头顶,用力碾压让仙尊的脸蹭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不知道?那就滚回箱子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哦?操母狗哪里?”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你是谁?”
“求主人……操我……”
“我是……我是……”
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想要什么,说。”
“后、后庭,求主人操母狗后庭……”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江戎收回脚,转而重重踢向仙尊的腹部,
“不不、不要关……我说、我说,”沈堰似是怕极了那箱子,他再也不想被关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情欲逼疯,屁股里的瘙痒胜过了身上其他的痛楚,脸被踩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挣扎,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讨好男人,“我是婊子,是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