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的乳头也被含进高热的嘴唇吸吮,肉棒落入一只灼热的大手撸动把玩,肚皮上、大腿上被暧昧地抚摸着,带来酥麻
阎仲渊原本轻松自在的笑容消失,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季——灼——瑾——”
季灼瑾和谢子无见过乔乾在床上骚浪的样子,不能接受老婆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干。
他拨开乔乾还盖着奶子的双手,低头含住被磨到肿痛的乳粒。
乔乾勾住伏在他胸口上的白丞,微喘着呻吟。股间大腿被强硬掰开,一只手伸进肉穴抠挖肮脏的精液。
床铺微陷,又是几只手掌摸上乔乾赤裸的肉体,滚烫的温度让被触摸的肌肤阵阵战栗。
温热的口腔带给几乎破皮的乳头一阵刺激,乔乾胸膛和肚皮激烈地颤抖,但很快这种刺激又成了温柔的抚慰。
双腿大张着弓起,刚被内射过的小穴还在颤抖,浓厚的精液从甬道外溢,被贪吃的肠肉夹住挽留,只有一小块乳白精团艰难挤出穴口,顺着股缝掉到床单上。
几人注视着被玩弄到潮红娇媚的乔乾,胯下肉茎随着他的低声呻吟充血膨胀,熨帖平整的礼服裤子被撑起鼓包。
几人撕扯扭打,争风吃醋,却完全不知白丞已悄悄上床,和乔乾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
身体好热……要化掉了……
季灼瑾捂住被踹中的地方,戒备地看着突然反水的谢子无,而对方只是高傲地挑着眉,挑衅道:“各自为战罢了,季委员可不要再这么轻敌了。”
阎仲渊率先注意到他们,暗骂几人坏了他的好事,不然今晚他和乔乾还能再做上几轮。
几人沉默着对峙,谢子无最先沉不住气,冲上去给了穿好衬衫裤子的阎仲渊一拳。
“我和乔乾接触的时间可比你久,他前几天一直在我家里同吃同住,连吃饭穿衣服都是我帮他做的,每天都缠着我上床,出发前才要了一次,阎总也应该有体会到吧?”
可是张开的双唇很快就被咬住吮吸。白丞将薄被掀开,被单下的淫糜情状全部被明亮灯光照耀着,乔乾羞耻地合拢双腿掩盖腿间扑簌流精的肉穴。
候,看见的就是他摇晃着赤裸纤瘦的腰身,圆润的臀瓣吞吃着肉根,还被一股一股灌精的淫态骚样。
艳红舌尖在乳头上游荡,挑逗着敏感战栗的乳尖。白丞轻柔吸吮着乳粒,像是在乖巧可爱的孩童在吸啜奶水,可淫荡的母亲却从这喂食一般的吮吸中感受到快意。
谢子无俊脸被气到扭曲,怒视着眼前不要脸的混蛋。却听季灼瑾轻笑道:“可你和他认识这么早,不也没留住他吗?”
三人默契地停下争斗,向床上的乔乾围拢。
不止亲了多久,白丞松开唇齿,嘴角一缕银丝牵到乔乾的唇瓣,被他色情地舔舐干净。
季灼瑾拧眉再次挡住阎仲渊一击,一拳砸向他。而谢子无也很快加入战局,对着两人出手。
情欲氛围渲染下,几人眼睛都被烧得赤红。
呻吟声含羞带媚,吸引来妒火中烧的另外几个男人。
他用手捂住肿胀的乳头,避免再被磨到发痛,手却不听使唤地拢住绵软奶肉转揉。
他拔出射精完不见疲软的鸡巴,迅速把失神的乔乾用薄被盖住,只露出他通红的脸颊和汗湿的短发。
季灼瑾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手掌,浑身肌肉紧绷,克制着冲上前暴揍阎仲渊一顿的冲动。一旁谢子无听到他的称呼,阴阳怪气道:“叫得这么亲热,乔乾也没给你什么名分吧?”
阎仲渊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老婆突然变成了季委员的爱人?老婆只跟我说过他被白丞囚禁,可从没提起过你。看来你在我老婆心中的分量还不如白家小少爷啊。”
嘴唇被白丞咬住,连舌头都被吃到了对方嘴里,乔乾脸颊热烫通红,舌尖轻轻推拒白丞纠缠不休的舌头,和对方一起缠绵勾缠。
阎仲渊被戳到痛处面上一僵,乔乾之前还说过要他离开别来找他,但他才不会在这几人面前露怯,炫耀道:“那可不一样,我认识老婆可比你早多了,老婆最先亲的人也是我。按理来说我才该是正房,你们几个才是小三。”
季灼瑾整整被弄乱的礼服,语气冰冷道:“阎总突然带走我的爱人,也是做好了被季家报复的准备?”
躺在床上的乔乾拉扯着盖在身上的薄被,裸露出一片汗湿的赤裸胸膛。奶肉上红肿抓痕密布,挺立坚硬的乳头摩擦到一摩擦布料就会麻痒。
他冲上前几步,右腿带着破风之声,狠狠向季灼瑾踢去。季灼瑾退后躲避,却被谢子无挡住,险之又险转身卸了些力道,肚腹仍被一脚踹中。
一只手抚上他在自慰摸乳的手背,带着他更大力地挤压按揉,乳粒被乔乾自己的掌心磨蹭,痛到他张口呻吟。
阎仲渊闪身躲避,却被季灼瑾拦住去路,狠狠被击中脸侧。他甩开季灼瑾的钳制,舌头顶着被擦破的口腔内壁,桃花眼里一片凌冽寒光:“几位突然上门动手打人是要做什么?当我是好欺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