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莎带小天狼星在麻瓜街头穿梭,找了家便宜的旅社,用假名登记入住。旅店前台对她吐烟圈,眼神很下流:“这种流浪汉能有多少钱?我给你一百英镑,你跟我睡吧。”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天狼星就一拳砸在了对方下巴上:“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的妻子。”克蕾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翻过柜台,接二连三地给了那男人几拳,直接把他揍得摔在地板上痛苦扭动。“好了!别招来警察!”她阻止道,快速挥杖给了麻瓜一个混淆咒,让他误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快走!”小天狼星不情不愿地跟着她上楼。旅店旧了点,但好在干净。进门之后,克蕾莎看见整齐的白色床单,又突然紧张起来。“你先洗澡吧。”她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实在很难忍受跟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亲密接触。他们上周末的经历已经在记忆里模糊。她只隐约记得被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床上,非常热,下体涨得难受。吊灯,或者床,一直摇晃,比坐五个小时长途大巴都难受。这些记忆重新翻滚回来。小天狼星脱下那件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皮夹克,挂在门后面。他往浴室走,在经过她的时候顿住了。“你还好吗?”“很好。”克蕾莎双手环胸,努力抬高下巴,“嗯,我屁股摔得有点疼……得先坐会儿。”小天狼星迟疑道。“你看起来非常……苍白。”“只是低血糖而已!”克蕾莎根本没有低血糖,她厉声道,“我的早餐被你的猫头鹰毁了!”小天狼星不放心地追问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上次我……”“没有!你能快点去洗吗?”克蕾莎大声打断了他,指着浴室门说,“我得赶在宵禁前回去。”小天狼星只想问问她,第一次的时候是不是弄伤她了,现在好点没有。但她浑身带刺,咄咄逼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也不想想谁才是罪魁祸首。“我在关心你!”他恼火起来。“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我只需要你快点结束!”克蕾莎皱着眉推开浴室门,指着门里怒斥,“去洗澡。”“我说了,不用你教我该做什么!”小天狼星怒吼,抬手脱掉了套头衬衫,抓住她的校服领带把她推到门上。他突如其来的逼近把克蕾莎吓着了,她脸色更加苍白,嘴唇都有些哆嗦。“快点。”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催促。“你很赶时间,我也是。”小天狼星语气不好,冲她吼道,“看来我们终于达成一致了!”克蕾莎突然被他扯下了裙子,根本没有时间做心理准备。她的内裤被推向一边,尴尬地夹在腿根处。脖子被领带勒紧,不能呼吸,脸马上涨红了。小天狼星伸手解开了腰带,金属扣发出一声脆响。克蕾莎连呼吸声都变得断续,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眼前的男人很高大,黑发凌乱,轮廓英俊又深邃,打扮有些不修边幅,眼睛是压抑的灰黑色。就是这双眼睛令她生畏。她对“布莱克”的姓氏早有耳闻,听说是高贵古老的家族,近乎疯狂地追求着血统的纯净,纯血家庭之间的近亲婚配让他们世代都有点疯疯癫癫。小天狼星属于家族中的反叛者,但血里依然流淌着近似的疯狂因子。克蕾莎微微侧头,看见他的手指关节上有淤红,是刚才殴打前台导致的。在此之前,她从来没见过巫师像这样使用暴力。这种倾向让她更加恐惧忧虑。小天狼星拉着她的领子,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勃起了。他在阿兹卡班呆了二十年,在帷幕里浑浑噩噩不知多久,上次碰女人还是青春期的胡乱摸索。跟克蕾莎上床极大地缓和了他的性饥渴,给他疲倦伤病的身体带来莫大安慰。他把她用力压在浴室门上,感觉到柔软的胸脯顶着他的前胸,又略有些满足。这可能是这段婚姻中唯一的好处。克蕾莎紧张地感觉到他用龟头擦了擦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往上抵,轻柔地戳开唇瓣。“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小天狼星皱着眉问。“为什么我现在要吃东西!?”“因为你看起来快要晕倒了!不是说低血糖吗?”小天狼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是的,克蕾莎也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但不是因为低血糖。而是因为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对着她的私处戳刺。她很容易地想起了周末混乱不堪,尴尬痛苦的“交配”。“别管了,赶快结束。”她用力地咬自己的下唇。小天狼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克蕾莎每三句话就有一句在催他快点,她根本不知道一个优质丈夫的标准是什么。而且作为妻子,她的态度一点也不好,根本无法沟通。她肯定不会跟他达成意见一致——单纯地享受包办婚姻中“性”的部分。小天狼星潦草地用龟头蹭了蹭入口,然后把它用力推进去。里面热乎乎的,软得不像话,除了入口箍得有点不舒服之外,一切都很完美。克蕾莎倒吸一口凉气。她以为只有第一次是痛的,但现在看来第二次也没好多少。她从来没想过放一个这么大的异物在身体里,来回移动。这不就像擀面杖一样吗?甬道里的每一寸肉褶都被碾平了,阴茎隔着薄薄的粘膜搅动她脆弱的内脏。她突然心悸,产生了很恐怖的感觉。“停、停下……”“什么?现在?”小天狼星才刚进入状态,他很勉强地停住,“我都说了你该去吃点东西!”他紧紧皱眉,眼角能看出淡淡的痕迹。即便行为像青少年一样跳脱,也无法掩饰他已经年长的事实。克蕾莎回过神来,又连忙摇头:“算了,继续吧。”“我不是一辆车,可以想刹就刹的。不要再突然喊停了!”小天狼星“啧”了一声,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