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方会逃跑,她乾脆直接跨坐上去,手上的花瓶荫着烛光,在空中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落下,她打的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越来越欢快,嘴里还不时念叨着:「你是真的想si吗!你如果真想si真不用这麽作si,直接告诉我一声就行!我立刻大发慈悲毙了你!」
心里才再思考要怎麽找那家伙算帐而已,脑门突的吃痛,随後又一个声响,便不省人事了。
还是直接自废好了!
季福景是真的急了,他将大手举过头顶,然後用力的挥了下去。
季福景这才刚蹬出去,见到的就是这般景象,那声响虽然不是很大,但还是能知道那是结实的,不偏不移直接撞上才有的,还有最後一个可怜的闷哼声,这一连串的c作,让他急的小心甘突突直跳。
而季福景午时将苏凌雪带回g0ng里安置好以後,就没离开过,他盘腿坐在床边地上,头依靠着床沿睡去。
想了想,他抬起一只大手,朝那娇neng的脸颊轻轻拍了一下,又迅速收回,那举动像极了要偷做什麽坏事的孩子,既期待又害怕受伤害。
这都是人做的事吗?
这b上刑房被严刑拷打还要艰难!
怎麽他的人到了王妃这里,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谁来给他一刀痛快!
「啊!王妃!臣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季福景被坐在自己背上小娘子打得差点喊阿娘。「王妃饶了臣……啊!」
好疼!
不是找si是什麽!
真的就没有过得这麽委屈,他给人的印象永远都是办事得力的侍卫,而且灵力也高,所以在g0ng中多少受到尊敬的。
待一切尘埃落定,季福景傻愣的站在早已昏倒在地的人儿跟前,他额头上的虚汗不断往外冒,思绪千思百转,拿不定主意。
虽然事情发展远远超出想像,但经过这麽闹腾,王妃之位倒是确立了,良久,季福景抬手擦了擦虚汗,高大身影半弯下腰,将那有些重量的人儿一把扛起放置肩上,动作一气呵成,看不出他有半点艰难的感觉。
一听到床上人儿的响动,他一个机灵猛张开双眼,弹跳起身盯着对方接下来的反应,担心自己被人做掉的心里y霾减去不少。「王妃!您醒啦!」可等了一会,却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那脸瞬间黑的b墨还要黑。
是的,此时他的姿势是真的很诡异。
看还是没反应,他又伸手过去拍了一下,两下,三下,随着越来越多下,他渐渐不耐烦起来,手的力度越来越重,有种想直接将对方拍si的模样。
其实季福景真的也是无心的,他只是心急而已,要不谁会冒着生命危险做那种事!
他此刻最想做的是,直接咬舌自尽,以si谢罪……
还在纠结该怎麽把自己了结,季福景的随从也终於追了上来,看到这一幕每个人也都胆颤心惊,没人敢说话,一个个的把脑袋缩的b乌gui还短,深怕自己会摊上这个祸事。
看着随从领命去牵马车,季福景还是一脸正经,但表面上显得冷静,但他的心还是噗噗直跳,无法静下来,心里腹诽着。
「你找si啊!」
那不是苏凌雪还有谁?
要欺负人也不是这麽玩的啊!
若是让陛下知道……第一天替大王招的王妃就受伤……那他需要准备几个脑袋才够用?
苏凌
可他不知道的是,王妃对皇帝来说也没那麽重要,重要的是那痴傻成样的四皇子能顺利成婚便好,而会把他玩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人,就是那个受到自己敬重的王爷了。
随後接收周围所有人,包括摊贩们的瞠目结舌的视线,走回月来客栈前,清了清嗓子朝後方还在当缩头乌gui的随从道:「马车。」
只见苏凌雪气得拿了不知从哪来的铜制花瓶,举高过头顶後用力的挥打下去,一下一下的都朝着被压在地上的男人背上敲。
时光流逝,夜已深,皇子g0ng殿某一角落的下人房里传出一声怒吼。
不……还是……
要是知道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什麽,任谁都无法忍耐,都会与她一样的!
「是!」
虽然他可以利用灵气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可王妃正气头上,若是被发现他在演戏不就会si得更惨?
什麽男nv授受不亲,什麽g0ng中规矩,她早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时她可说是怒火中烧,醒来第一件事绝对是找这个家伙算帐!
所以他索x就任着担着,但那一下下的打得可真结实,就算有灵力保护也疼得要命,但他压根不敢看背上人的面目有多狰狞,一心只想赶快起身,这姿势真的太诡异了!
其实就在苏凌雪还在昏迷时,她无意识的发出咿呜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一块白布缠绕在她受伤的额头上,露出的一小块肌肤上沁满了汗珠,小手紧抓着盖在身上的锦被,眼角含着一滴泪,似乎是做了什麽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