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醒来时,他发现他半趴在床上,腿被迫敞开,而穴内传来的异样感让他转头看去,原来是宋预,只见他手拿药膏,一脸严肃地看着红肿的肉穴。
昨夜的荒唐涌上心头,季宴礼往前爬去,坐了起来,毫不犹豫地将宋预踹下床去。
宋预一时没了防备,坐在地上抬眸看向小皇帝。
那半透明白袍半遮半掩,露出了布满红痕的莹白肌肤,再加上那双勾人的眼眸,看得宋预心痒难耐。
季宴礼冷冷地看着跌在地上的宋预,将堆在臂弯处的衣裳重新拉好,掩住了那抹春色,这一动,便发现昨夜已经解开的镣铐,又一次将他的手锁了起来。
他皱着眉,不满地看向宋预,晃了晃手上的镣铐:“解开。”
宋预眼眸一暗,站起身拍了拍灰尘,朝季宴礼走去。
见宋预靠近自己,季宴礼警惕地往后缩去,却发现身后是墙,退无可退。
宋预拿起药膏,笑道:“陛下,再不上好药,就该生病了。”
“滚,解开。”季宴礼毫不客气地骂道。
宋预也不恼,慢慢朝他靠近。
季宴礼张开嘴,正要喊人,却听见宋预幽幽的声音:“明渊在外面,你想让他进来伺候你?”
季宴礼闻言迅速闭上嘴,眼见宋预离他越来越近,他抬起脚,故技重施地朝宋预踹去,可这次被宋预稳稳当当得抓住了。
狠狠一拉,失去重心的季宴礼被拖到了宋预的身下,穴门大开,像是在邀请人进去揉捏一番。
“我我自己来!”季宴礼实在不愿别人替他上药,于是忍着羞耻,急忙道。
宋预挑起眉,松开了季宴礼,将药递给他:“那就请陛下当着我的面上。”
季宴礼接过药膏,脸色微僵,他恼怒地看向宋预:“宋预!别得寸进尺!”
“陛下,得寸进尺的人是你啊,你可别忘了,是谁帮你坐上这个位置的。”宋预收起玩笑神色,认真地看着季宴礼。
季宴礼一顿,慢慢爬了起来。
当初季朝外戚掌权,小皇帝根本没有权利,充其量就是个傀儡皇帝,还是宋预的出现帮了他,让他不再空有名头而无权利。
宋预这话是在提醒他,他能让季宴礼当上皇帝,也能将他拉下来。
季宴半跪着,将腿敞开,手抹上药膏,生涩地往后穴探去。
“唔。”
炽热的小穴猝不及防碰上了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季宴礼忍不住叫出声。
这一叫,让宋预腹下一热,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进去。”见季宴礼只是浅浅地将药膏抹在外圈,宋预眼神一暗,冷冷道。
季宴礼只能再抹些药膏,慢慢往穴内探去。
肉穴经过昨夜的开垦,已经变得又软又嫩,季宴礼进行得毫无阻碍,可他却觉得耻辱,生为皇帝,却被臣子按在身下如今还得被迫在臣子的注视下往那处上药,他觉得脸烧得慌。
“啊唔。”季宴礼的手蹭过穴内的小凸点,只知一股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爽得季宴礼双腿一软,往前倒去。
宋预及时抱住了他,这才没人他出了丑。
冰凉的药膏遇热即化,紧接着,穴内传来一阵骚痒,季宴礼最大限度得往穴内抽插,想止住骚痒,却不料更是难耐。
宋预抱着季宴礼,手覆在细腰上,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季宴礼。
只见季宴礼低着头,耳尖冒红,雪臀在宋预面前晃动,激得分身高昂,他忍得额头冒汗,将怀里不安分地人紧紧扣住,喘着气道:“别动。”
季宴礼咬紧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手生涩地行动着,那儿越来越热,季宴礼忍不住开口问道:“宋啊哈宋预这唔真的,真的是药膏吗?”
“这可是医师特地开的药,有点儿催情效果,忍忍就过去了。”宋预的手在季宴礼的腰处摩挲,不轻不重地掐着。
痒意越来越重,季宴礼的手指已经解不了痒了,他渴望有更粗的东西插进去,能去止住那折磨他的痒意。
“陛下,你硬了。”宋预恶趣味地握住,只见季宴礼闷哼一声,弓着身子蜷缩在宋预怀里颤抖。
宋预手法娴熟,上下撸动,指尖擦过马眼,让季宴礼忍不住叫出声:“别,别碰那。”
宋预低下头,看向怀中人,只见季宴礼喘着气,眼神迷离。
眼见季宴礼快要到达顶端了,宋预却突然松开了手,这一下让季宴礼的欲望硬生生止住了,他眼眶发红,看向宋预,蹭了蹭他,哑着声音:“帮呜帮帮我。”
“帮你什么?”宋预硬得发疼的分身顶了顶季宴礼。
“帮帮我呃唔好难受。”季宴礼将插着后穴的手抽出来,生涩地撸动着前端,可欲望不减,反倒愈烧愈旺。
后穴的空虚感折磨着他,让他迫切地想找个东西进去捅一捅,他抓住宋预的手,往他后穴上放,忍着羞耻道:“cao我。”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说罢他一把将季宴礼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