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动的空置个十几年,却没想到惊喜来得如此突然,甚至所有人都没有听到一丁点儿的风声!
海行霜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是等候在产房前的父亲,心急如焚的想要知道产房内的情况,却又生怕惊扰了房内的喜事。他不敢越俎代庖去打探麒水二主的身份,但的确忧心忡忡的想要知道泰和一帝最终选择的是谁家的女眷。
赵?钱?孙?李?
周?吴?郑?王?
亦或是轩辕?公孙?北斗?西门?
很可惜,海总管的所有猜测全部落空——
爻幼幼在半盏茶时间后艰难的将嘴里的肉茎吐出,改用手口一块儿抚慰梵帝胯间滚烫的欲望。
她身上早已经香汗淋漓,腿间也是一片泥泞,只可惜,男人的欲望实在尺寸过大,甚至连她努力深喉也仅仅能吞下他欲望的四分之三。她甚至怀疑自己一会儿能否顺利将它纳入体内,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努力纾解他的巨物,以便接下来的过程不至于变成一场酷刑。
但她着实低估了梵帝的持久程度,套弄间,原本仰躺在地的男人已经喘息着撑起了身子,火热的手掌夸赞似的抚摸上了她的头顶。
梵帝的手指轻轻拨开她耳畔的湿发,用一种常人难以招架的眼神静静凝视着她,爻幼幼眼神刚刚与他对上,便不自觉嗓子发干。
她第一次发现欲望正胜的男人竟然能散发出如此大的诱惑力,甚至让她觉得自己眼下的举动都是一种对他的亵渎。
她忍不住想要跪下,顶礼膜拜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匍匐亲吻他的脚背都不会显得下作,反倒像是接受了无上恩赐般值得她感恩戴德。
梵帝将她重新抱回怀里,唇角微扬,试探性的亲了亲她的嘴唇。
爻幼幼身子僵了,继而又软了,那吻霸道又温柔,纵使她穿了千层铠甲似乎都不堪承受他这一击。
梵帝发觉他的举动似乎没有令她生气,笑意愈胜的加重了这个吻的力度。爻幼幼睁着眼,感觉唇瓣逐渐加深的索取,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蒸发了,整个人都像是融化在了这一个吻里。
她的身子分明是水,却被他用手掌掬起、塑形,她的双唇分明是雾,却因他而真切、明晰。
她的大脑已经混沌,身上原本折磨着她的痛楚也在刹那间显得不值一提。
她像是在他掌心里被重新捏造出来一般,只要他仍这样凝视着她,她便当之无愧仿若得到万千世界所有宠爱。
“还痛吗……?”
梵帝沙哑着开口问她,带着三分试探,七分情真意切。
他胯下的欲望涨得生疼,但他以为这是治愈了她的后遗症,方才她对着他的身体又摸又舔,令他好不痛苦又好不快活,他希望他的付出至少能令她快活,至少不再忍受最初那般痛楚。
爻幼幼被他问得一愣,就像是听见了什么惹人发笑的事情一般。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点点头,轻声应道,“还痛的……”
还不等梵帝仓皇寻找解决办法,她已弓起腰肢将一直挺在她臀后的欲望抵住,“但很快就不痛了……”
她一手扶着他的欲望,另一只手分开她粉红的阴花,皱着眉将他的欲望顶端缓慢吞下。
“呃啊……”
梵帝自鼻腔中发出一声呻吟,全身血流加速,身体因侵入那无比绵软的境地而紧绷颤抖,爻幼幼款款抬身开始吞吐起他的欲望,他已忍不住仰头后仰,胯下的激情膨胀到了极致。
“我哥在里边?”
麒水池外,游荡至此看热闹的梵清和忍不住的手搭凉棚,遥望了一下大门紧闭的麒水。
“回梵主,是的。”
海行霜看到了梵清和,一瞬间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恢复了精神。
“知道我哥带进去的是谁吗?”
“回梵主,不知。”
“诶~~?”
梵清和露出一个失望至极的表情,嘟起嘴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海行霜见此忍不住想要抱住梵清和的裤腿大哭一场——竟然连梵主都不知道梵帝曾对谁青眼有加,看来今日他没有提前听到风声并非他工作有误,而是梵帝保护措施做得实在太过到位。
“去查查,看看今天谁家的小姐动向有异。”
“是!”
海公公作为下人不能随意打探主子的隐私,但是梵主却有命令他这么做的权利。
原本还一脸茫然的海行霜像是重新找回了工作动力般高速的将麒水池旁等待的下人重新遣散,该去打探消息的、准备立妃案牒的、收拾寝宫的、准备筹礼在半盏茶功夫内全部安排到位。
他重新容光焕发的半弓着身子走到梵清和身边想要讨下一个命令,没想到大门紧闭的麒水池里忽然传来了一声被刻意压抑过的熟悉的男性呻吟。
一时间,海行霜恨不能自剐双耳,梵清和也禁不住耳根微红,想起了自己初尝情欲时欲仙欲死的事情。
“都回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