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A心理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很是轻蔑的说道:“那还没我开早餐店挣钱呢,要我说,这个工作不干也罢,油水没多少,而且担着风险。”
她隐隐找出点优越感来。
还没等女孩回嘴,小B瞪了她一眼,道:“那跟你能一样吗?你干多少年,也是个卖早餐的,人家能升职,薪水会涨的,再说还有劳保,你有吗?”
小A被她损的眉头一立,不服气的反驳:“我不可能总卖早餐吧,以后兴许发大财呢?”
小B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照样呲她:“你连话都不会说,还发大财?做梦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锋相对的吵闹起来,其实也没怎么上心,一时的意气之争,末了,终于安静下来。
耳根子清静下来,小A开始认真起来。
田馨要到北京闯荡,也就随口那么一嘴,如今却是要打探虚实。
“你真想辞职?”
话一出口,小B的神色跟着严肃。
两人定定的看着她,田馨想蒙混过关都不成,尽管决心已定,可辞职信没递交,父母那边口风严实。
“肯定要辞职。”
女孩看着面前的果盘,想着是余师长花钱买的就难受。
摆脱对方还来不及,不想其侵入自己的生活,可偏偏,男人一再触及她的底线。
人分很多类,有的天生劳碌命,不安分,总是对现实不满,有些呢,天生保守,能吃饱喝得就不错。
就像半杯水,乐观的人,会说我还有半杯。
悲观的则会想,就剩下半杯水。
眼下与悲喜无关,全是情势所迫,田馨没办法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面对两人不解的探究,只能点到为止。
她翘起嘴角笑笑:“在一个地方呆久了,难免厌倦。”
小B还想说什么,却被小A拦住,她看着女孩,语重心长的说道:“北京其实也没多数人想象的那么好,你也知道,生活节奏快,很累的。”
田馨明白她们的意思,开弓没有回头箭。
真要离开,那么她在部门所取得业绩就会化为乌有,所有的一切从头开始。
女孩挑眉,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眼神透着沧桑:“我想试试。”
言语至此,多说无用,每个人都是单独个体,面对着,不同的十字路口,能一眼望到头的,往往不是希望,而是绝望。
所以很多人喜欢前路漫漫,哪怕布满荆棘。
想当初来北京的小A,也是抱着放手一搏的想法,如今生活还算过得去。
话题有点沉重,生活就是一本书,教会人们很多,没谁能完全读懂,女孩连忙打圆场:“看看,今天这都什么事,本来给你接风洗尘,却被外人搅和的乱七八糟。”
“我这钱花不出去,还真不痛快,这样吧,咱们去蹦迪怎么样?”
余师长的出现纯属意外,任谁都看得出,田馨心事重重。
小A心宽,摆摆手,很是大度的表示,这都不是事,却对果盘毫不手软,拿了一牙火龙果。
她一边往嘴里塞,一边问道:“蹦迪吗?去年我们好像去的KTV?!”
田馨看她气不打一处来,就知道吃,而且还吃着老男人买的东西,汁水横流。
满脸嫌弃的说道:“哪都行,你先把你嘴擦擦,擦完后赶快走,留着点肚子,好继续喝酒。”
小A答应一声,带着小B一起去了洗手间,包房里只剩下女孩,她端坐在椅子上,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心理越发的七上八下,他这样不安分。
敢在她和朋友面前大放厥词,到酒宴那天,会不会给她难堪?
到时候来的人多,昨天晚上才知道,居然还邀请了父亲那边的几个大小领导,唯恐出状况,落得四面楚歌?
所有跟她关系亲近的人,齐聚一堂。
暗恋的同事,还有追求过自己的某人,再加上余师长?
田馨脑袋一团乱麻,嗡嗡作响,只得用指头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
横竖这道鬼门关也得闯过去。
叫来服务员,核实点餐清单,没有多余消费,三人下楼,拦下出租车,风风火火的赶往迪厅。
临近年节,外出务工人员相继返回。
周围十里八村的年轻人,蠢蠢欲动,聚集在小镇为数不多的高消费场所。
美女们往那一坐,登时吸引一拨爱慕者,虽说还算年轻,但年龄随时他们心理的一道坎,看着小伙子们聚拢过来。
难免洋洋自得和虚荣。
田馨敞开肚皮,喝个痛快,时不时的还跟陌生人共舞,她哪里会跳,只是本能扭动身躯,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女孩难得放松。
不知哪里伸过来的咸猪手,趁着人多,灯光昏暗,居然摸到了前面。
女孩一个激灵,连忙转身,想也没想,甩了一记耳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