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传说从前有一位美丽的女子,钟情穿紫色衣服。她每日都向月老祈求,能遇到意中人。终于,月老被女子感动,托梦给她,说春天来时,在后山的槐树林里,她会遇到一个白衣男子,那就是她期盼已久的情缘。女子等到了春暖花开,独自一人来到槐树林。可一直等到天黑,那个白衣男子都未出现,女子紧张失望,一不小心被草丛里的蛇咬伤了脚踝。夜色下,受伤的她害怕极了。就在此时,白衣男子出现了,女子不禁惊喜地呼喊着救命,白衣男子上前用嘴帮她吸出了毒血,从此两人相爱了。白衣男子来自他乡,他们的婚事遭到了村里人的强烈反对。可她心意已决,非他不嫁。无奈之下,他们最终双双跳崖殉情。后来,在他们殉情的悬崖边上长出了一棵槐树,那树上居然缠着一棵藤,并开出朵朵花坠,美丽至极。后人称那藤上开出的花为紫藤花,那紫藤就是女子的化身,槐树是白衣男子的化身,所以说,紫藤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司马凌玉听完这个故事,不免有些伤感,“这紫藤虽美,没想身上带着这样的伤情。”
两人说着,一起进了屋。
“云姐姐,看上去你的伤已经痊愈了,玉儿终于放心了。”司马凌玉抱着云姐姐,“再过几日,我便八抬大轿迎娶姐姐入府可好?”
“玉儿,你这可是在向我求亲?”云姐姐闻言抬头,笑笑地看着司马凌玉。
云姐姐这句问话倒让司马凌玉红了脸,“云姐姐,玉儿是认真的!现在虽然大仇未报,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记得我带你出敦王府前夜,玉儿说过什么?”
司马凌云想了想,笑了,“玉儿当时说,此生只娶我一人为妻,永不负我!”
“对,云姐姐,现在我没能做到只娶你一人为妻,但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无论我娶过谁,又将要娶谁,在我心里,你是我司马凌玉唯一的妻子!”
“姐姐明白你有你的难处和不得已,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司马凌云明白,阿玛这明修栈道的计策,使得玉儿不得不从此周旋于各种女子之间,计策是好,可太容易暴露身份啊!
“这世间唯姐姐最懂我最爱我!”司马凌玉很感动,她拿起云姐姐的手,抚在自己脸上,又移到自己唇边,轻轻亲吻她的掌心。
云姐姐由于掌心痒痒的,不禁笑出声,“坏玉儿,别闹!”
司马凌玉被云姐姐的笑声感染,也欢喜起来,“云姐姐,你说你想取个什么新名字?我见这宅子门上写着‘麓府’,想必是姐姐起的。”
司马凌云摇头,“不是,是你找来的老夫妇,那老伯姓麓。我便叫人提了上去。”
“那云姐姐喜欢吗,不喜欢玉儿可以叫他改姓的。”
“不可,”云姐姐闻言马上打消了司马凌玉的念头,“我们虽是给了他们钱财,让他们假扮我的双亲,但这些日子我在这里调养身体,两位老人待我真心很好,一直疼爱有加,让我也享了以前没有享受过的天伦之乐。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尊重人家,让人家改掉用了一辈子的姓,实在不敬。再者,我确实也喜欢这姓氏。”
“那好,就听姐姐的,姓麓。”司马凌玉想云姐姐说了这么多,之所以不让改还是怕老人家难过,“那么名字呢?”
“名字,玉儿来取,反正我自己又不会叫自己名字,你喜欢什么便叫什么,可好?”
司马凌玉笑了,想了一会,她悠悠地吟了那首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条条暗度。
司马凌云也笑了,“玉儿是想——?”
“对,麓纤云!姐姐喜欢吗?”司马凌玉为自己想到的这个名字高兴极了,抱着云姐姐笑,“你还是我的云姐姐啊!”
“姐姐喜欢!”司马凌云看着玉儿那高兴的样儿,就像个孩子,“瞧你高兴的!”
“云姐姐,那玉儿回府准备,三日后接姐姐过门可好?”司马凌玉心说我能不高兴吗,自己就要和所爱的云姐姐成婚了啊!“这边也一并准备,回去我便叫媒人来向麓老伯提亲,过程礼数一样不少,玉儿想姐姐能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傻玉儿,你现在身份特别,是额驸,怎么能如此张扬?”司马凌云有些担心,其实她不在乎这些世俗的礼数,“姐姐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
“这是什么话,玉儿心中当然只有云姐姐,我只是不想委屈了姐姐!”
“玉儿,你听姐姐说,”此刻的云姐姐倒是比司马凌玉理智些,“一来你是额驸,对皇家出身的长公主而言,你是臣,她不干涉你再娶,已经是不易,切莫再让她难堪;二来,怎么说姐姐也是更名改姓,换了身份的,太过张扬,容易引起注意,倒是惹来不必要的是非;三来,姐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日日都能见到你,已经很满足了,虚礼或者名分,我根本就不会在意。”
司马凌玉有些着急,“那姐姐什么意思,难道就不声不响地把姐姐接到府里?”
“若那样,怕也是有些奇怪,”司马凌云想了想,“就简简单单走个迎亲的仪式,就当你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