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薛岑哆嗦着唇瓣我了半天,在铁打的事实面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平日里在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在这就跟剪了舌头哑了声的雀儿似的,嘴张张合合半天都吐不出来半句自我维护的辩解。
瞧他这样,我只觉得畅快。
放开他的脸,我伸手顺着他的后勃颈,手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丝收紧,扯着他的头发将男人的头往下拽,逼迫他仰起脸来,将脆弱的脖颈暴露。
我另一只手重新覆上他那边乳头还内凹着的奶子抓揉,指尖好玩一样在那凹陷的乳晕里,戳顶着缩含起来的粉嫩乳尖一个劲儿的抠挖,嘴唇覆上薛岑紧张的不住吞咽而上下不住滑动的喉结。
男人顿时浑身一颤,身体紧绷僵的像只被眼镜蛇盯视住的猎物,这也带动着被暴力操开的肠道裹着我的鸡巴紧紧的绞箍。
疼痛让我心中凶性汹涌,我张开唇瓣露出尖锐的牙峰像要将猎物一击致命的野兽那样,一口啃上男人脆弱的脖颈。
齿端感受到颈部动脉的跳动,让我齿根发痒的想咬入更深,我顺着本能一用力,鲜血的甜腥顷刻就冲涌了出来,我终究不是真的野兽,带着铁锈味的血味也不被我欣赏,察觉自己把对方咬出血后就松了力。
“嗬嗬——”
薛岑粗喘着气,像是被扼住气管窒息了半晌的人刚被放开似的,一副喘不赢气死里逃生的后怕模样,瞳孔颤动竭力朝下看向我,“奚苗我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你别太过分了!”
许是被我真心实意往他命脉处咬,最后因为不太喜欢血液的味道而满脸可惜后退的模样,实在让薛岑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危机,他倒是破罐子破摔不顾自己目前还被我捅着屁眼子下不来的窘境,竟然色厉内荏的警告起我来。
掐着他那还内陷着的奶尖,食指中指捏紧那包裹住乳粒被玩到肿胀的艳粉色乳晕用力往外拉扯,那般的不留手,直扯得他发出尾音带颤的浪叫,随我手指拉扯的方向挺起胸,浑身都在那颤抖抽搐。
我不由轻笑出声:“看你还有力气的样子,真是太好了,毕竟我可是要上重头戏了啊。”
说完,我收回手掐住了他的腰,在薛岑隐约有了预感而哆嗦着唇瓣一副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我没给他机会的抽身,呼吸粗重喘息急促的将鸡巴猛地向外拔出一截,又蛮横凶戾的往里一顶!
“啊啊啊!嗬嗯——呃啊——”
在薛岑瞠大了双目接连发出嘶哑的叫喊声中,我不顾他绞缠在一起阻力骤增的甬道的阻拦,借着血液的润滑,在疼痛与激爽中快速的挺动起腰肢,咬紧了牙关用粗硬蛮长的鸡巴一次次狠命挞伐着,一次次凶戾的瓦解掉对方想要组织起来的顽强反抗。
这个过程在我看来极为有趣,就像指挥着战争的铁蹄踏破敌国的国门,战马踏碎了敌人的头骨,敌人的哀嚎成了胜利的号角,鲜血是为我加冕的宴席上最甜美的酒酿。
我来,我征服。
谁说女人就只配相夫教子?
谁说性子柔顺听话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古往今来到底是谁在定义女性?
女人同样也有征服欲。
带上武器与战马,女人同样也能上战场。
女人就是女人,不是玩物,也不是被物化可以用来被交易的交易品。
除非自己看轻自己,女人何事做不得?
操着薛岑,用我粗长硬热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操开对方的身体,我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顺利,拔出的也越发顺畅。男人的脸由吃痛的惨白逐渐转为情潮上涌的绯红,他的身体紧绷抽颤,不再仅仅是对疼痛的反应,更多是对承接连绵快感的反馈。
或许薛岑连自己都未察觉,虽然他还紧皱着眉头一副隐忍的模样,可他凤眸已然迷离水雾朦胧,喘息连连,显然是一副爽到的骚样。
从他甬道里流出的也不再是血,浓艳的鲜红已然被甬道内分泌的水液给稀释成浅淡的颜色。在我凶狠挺抽时,除却坚硬胯骨用力击打对方多肉臀部的“啪啪”声外,紧密相连的性器在快速摩擦时也不再是肉与肉摩擦的沉闷声响,“咕啾咕啾”黏连的水声越发的响亮,听着就淫靡色情的很。
在我只顾自己爽的挺抽过程中,偶尔顶撞到他肠道内的前列腺点时,男人还会猛的挺起身子,大受刺激的浪叫出声。
一开始薛岑还对身体挨cao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逼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骚贱的体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爽感,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骚浪淫荡的呻吟一声声冲出口腔,吞咽不及的唾液溢出唇角湿了下颌。每一块抹上汗水而油光水滑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肌肉,在经受快感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股像是想要更多的骚浪意味。
我微眯起眼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操弄给驯服的通通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