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这一餐吃得食不知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塔禄斯夹什麽给他,他就吃什麽,乖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
黎恩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身体随着肏弄而颠簸,他就好似在骑乘一匹悍马,在辽阔的原野上奔驰,但以爱为名的枷锁綑缚着他,无论他逃得再远,他终究会被抓回来。
赫尔迦感受着黎恩特的体温,那极致的裹缠令他欲罢不能。赫尔迦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怀里的小宠物,干得黎恩特不断哭叫,太大了,出去,求求你……
赫尔迦拥吻着黎恩特,亲密地说:“黎黎,我好爱你。”
塔禄斯与赫尔迦的眼神俱是一暗,赫尔迦浅笑着举起香槟,欲与黎恩特碰杯。黎恩特心里虽不愿意,却不好拂了赫尔迦的面子,只得拿起香槟。
黎恩特不仅脸庞红润,眼尾也被撇了红,塔禄斯见惯了黎恩特的媚态,知晓黎恩特正被情慾折磨着,倒是有些好奇赫尔迦对黎恩特做了什麽:“你跟赫尔迦交朋友了?”
“我今天、都是嗯……在赫尔迦房间里吃的。”黎恩特颤了颤,下意识摀住嘴巴,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
赫尔迦的肏弄毫不留情,黎恩特被干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女穴失禁般地朝喷着,黎恩特明明不是oga,水却跟oga一样多。黎恩特瘫软在赫尔迦的怀抱里,融化的春水似,神情恍惚而迷离,一副被肏坏的痴样。
塔禄斯问道:“管家说你今天都没下楼用餐。”
下一秒,赫尔迦将黎恩特狠狠向下按,饱满的龟头就这样劈开宫口,直捣宫腔。黎恩特睁大眼睛,瞳孔骤缩,连叫都叫不出来,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被肏哭了。
“他们吃过晚餐了?”
管家微微躬身:“黎恩特少爷今天都待在赫尔迦大人的房间,餐点也都是送到赫尔迦大人房中。”
管家的语气不卑不亢:“黎恩特少爷今天没有下楼。”
塔禄斯进到饭厅,饭厅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巾的长桌,主位空着,黎恩特跟赫尔迦就坐在主位侧边的椅子上。
娇嫩的宫腔被赫尔迦的阴茎肆意肏干,几乎要被干成一个肉套子。黎恩特哭着呻吟,更加深邃的快感像大海吞噬了他,他在欲望中游荡,灵魂被献祭,没有人能够救他。
夕日沉入地平线,黑夜吞噬黄昏之时,塔禄斯回到家中,将外套递给管家,淡声问:“黎恩特今天怎麽样?”
赫尔迦适时地跳了出来,状似友好地揽过黎恩特的肩膀,实则是将黎恩特整个人圈住,无声挑衅着塔禄斯:“我跟黎黎聊过之後,怎麽说呢,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所以聊得有些忘我,你会介意吗?”
黎恩特没有反应,塔禄斯又唤了一遍,还是赫尔迦轻轻摇晃黎恩特的肩膀,黎恩特才如梦初醒,看向塔禄斯,声音略显僵硬,似是在压抑着什麽:“塔禄斯,你回来了……”
黎恩特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甚至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他的女穴中被赫尔迦这个疯子塞了根按摩棒,如今按摩棒正抵着他的宫口震动,他被按摩棒操得快疯了,光是维持住理智不叫出声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心力。
管家接过塔禄斯的领带:“听说您回府後,都已经在饭厅等着您了。”
未料香
塔禄斯跟赫尔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都是在讲商场上的秘闻,有时候也会扯到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话题的跳跃令人摸不着边际,彷佛只是在单纯撕扯气氛,如果他们没有三不五时就抓黎恩特一起进入话题的话。
黎恩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理智在崩塌,意识在抵抗,身体却臣服,他颤了颤,身前挺立的阴茎抽搐着射出一股浊液,他又被干到高潮,但这场交媾远远没有尽头。
赫尔迦睨了眼黎恩特的手指,撒谎的小动作。赫尔迦的笑容更加璀璨,宛若无暇的朝阳:“塔禄斯能进去的地方,我也可以。”
“你能跟黎恩特熟悉,是好事,我不会过问什麽。”塔禄斯弯起一抹浅淡的微笑,他向来不将低级的挑衅放在眼里,“用餐吧。”
桌上已经放了好几道菜肴,杯子里倒了香槟。塔禄斯走到主位坐下,望向身旁的黎恩特。黎恩特的脸颊上泛着淡淡潮红,眼神也有些恍惚,似是寻不着意识。塔禄斯轻唤道:“黎恩特。”
话音方落,赫尔迦抬起黎恩特的屁股,阴茎几乎整根抽离。
黎恩特的神经几乎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再受到一点刺激就要生生断裂,黎恩特强撑着打起精神,绽放出的微笑被情慾熬出媚意,诱人而不自知。
赫尔迦掐握着黎恩特的胸乳,修长的五指并拢又展开,白皙的乳肉在赫尔迦的手掌中变形,被蹂躏成各种情色的形状,似要溢出指缝。
塔禄斯解开领带:“他怎麽用餐的?”
:“没有。”
只可惜赫尔迦向来是享受黎恩特的哭喊的,黎恩特这样求他,只会激发出他的嗜虐欲,他爱黎恩特爱到融进了血肉中,自然也因黎恩特的舍弃,恨黎恩特恨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