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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披风,似乎是在感受披风的材质,“是个好料子。”

    “可不是,您穿上看看,这料子白天凉快,晚上还保暖,配上您的身段肯定气势非凡!”,老板紧接着说。

    将厌拿起披风,披在肩上试了一下,老板直夸好,转身去柜台拿系扣。

    “对街那家旅店怎的是不让人住?我去住店哪有小二赶客的道理。”,将厌似不经意的说。

    老板堆着满脸的笑,拿着银扣走过来。

    “哟,换家吧,客人,他家现在接了贵客,自然不让别人住。”

    “贵客?”

    “是啊,圣城数一数二的名医,来我们这乡下地方自然尊贵。”

    将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任老板给他固定好披风,“听说是来给白硫家儿子治病的,到底生的什么病要请这等人物?”

    “哟,这不兴议论,城主最忌讳这个了,要让听到了是要抓过去砍头的。”,老板呵呵一笑,“您别不信,前段时间有个酒馆子几个醉汉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些醉话,被人举报给抓走了。”

    “这么严重?看来是该谨言慎行。”,将厌挑了挑眉,不再追问。

    披风别好银扣,老板把他领到镜子前,大赞着溢美之词,那镜子刚好照出对街,将厌忽然不动了,一个男人倚着路边木杆静静驻足着,视线似乎落在那家旅馆内。——可不正是那身黑色风衣!

    他对这伙医师感兴趣。将厌脑海闪出这个猜测。

    他想也不想提步追了出去,刚出店门手臂却遭人抓住。

    “您还没付钱呢!”,老板紧抓着他的手臂,周围路过的人纷纷侧头看乐子。

    “我不要了。”,他说着,就单手把那件鹿皮披风拽下来,要走。

    “穿在身上离了店,抹完嘴了说不好吃,哪有这么便宜的道理!”,老板不放。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

    “多少钱?”,将厌声音冷下来,他作弊进城,行事低调为好。

    “不多收您的,两个金币!”,老板一竖两个指头。

    野鹿常见且易捕捉,这鹿皮色泽不纯,表皮还有割伤划痕,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哪用得着两枚金币。

    知道被当成冤大头,可将厌看了眼逐渐围拢起来的人群,还是从口袋掏了两枚金币扔给老板,选择息事宁人。

    收了钱,老板喜笑颜开自然放人。将厌急忙拨开人群冲了出去,这时候,人来人往的街道早已不见男人踪影。

    下午的旅馆大堂内,年轻伙计正收着桌面空碗,他小心的收起盘子,不想在这短短几天内再打碎第六个,他不擅长做这些,也不喜欢,可是如果连这点小事都能难住他,还谈什么其他。

    他收起桌上最后一个空盘子,余光注意到门口有人进来,抬眼一看,是那眼罩男人。

    青年逆光走进来,显得个子格外的高,一张苍白的脸在阴影里似乎腾腾冒着冷气,像个刚从墓碑底下爬上来的鬼。

    年轻人垂下眼不再看,他尽力忽视掉门口进来的那存在感极强的人。神明为我们带来光明和食物,让我们免于黑暗的侵袭,能以花草树木的汁液果实饱腹,我们得以生存应当感激天神。

    感激天神。每个人都跟他这么说,从小他就谨记这个教诲。

    他抱着胸前撂高的盘子往后厨走,感到似乎有道黑漆漆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抬头确认,视野里是男人上楼的背影。

    燃着火把的昏暗走廊倒映着行走的人影,软皮革制作的鞋底只发出了很轻微的脚步声。

    本想问那伙计一些事,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知道男人没有离开,目标是那群医师就足够了。

    将厌回到房间。他用了大半天在三庄旅馆附近收集信息,然而所得甚少,那伙人期间并未出过旅馆,男人也没在出现,可他并不担心,盯住猎物的蛇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打了个哈欠,外面的天正亮,随意的躺上床,因为一晚没睡,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

    白硫家的主厅。

    空旷的大厅内没有点灯,高处代表主家的石座上端坐着一个魁梧的影子,在其旁边,随着一个佝偻身影。

    “长夜漫漫,如今这夜晚叫人难以心安……”

    “大人不必忧心,信鸦已带回圣城信件,陛下派来的人马想必不日就会到达乌石。”

    “陛下的意思难以猜测,我心里总有些不安,只盼此事早日有个了结吧,最近可还要加强戒备。”

    “是的,大人。”

    “普一老先生呢?算算时日,已过去三日。”

    “正在城里的一家旅馆歇息,要立即为您您安排接见吗?”

    “不。再等等,先叫那兔崽子回来。”

    “遵命,大人,我立即去办。”

    将厌中途醒了一回。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估计着差不多只睡了几个小时。

    窗户外面的街道行人寥寥,灰暗的色调,一个推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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