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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就怕大爷气晕在会场。

    柳笛忙完以后中午可以陪她一起吃饭,她在一旁一边刷单词一边看“乐子”。只要梁遇琮的电话不打过来,每天白天的日子都很快活。

    她点开词典首页的线上付费课程,往下滑动着看课程介绍和费用。柳笛向她的手上瞥一眼,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败火金银花茶:“别买这些课,你要学语法和口语的话买线上课不划算还容易听不懂。你同城发一个找家教的帖子,线下一百块一个小时,英专生可以随便挑。”

    辛萤在屏幕上滑动的手指停了停:“只要一百块一小时吗?”

    “一百块还说多了,你只管发帖子,他们会自己卷到八十块一小时的,”柳笛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手机编辑帖子,“没办法,市场就是这样,你不g有的是人g。”

    说到这里,柳笛停顿一秒:“你还记得我那个表哥吗?本科学法律的,现在在夜市炒大盘j。”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从事法律行业就b炒大盘j高贵。”

    辛萤不知道说什么好,柳笛很快就把编辑的帖子发给了她。她想了想,在发出去之前改了一下时薪,改成了一百五到两百一小时。她中途辍学,深知自己没有多少文化,所以内心对有知识的人总有几分崇拜之情。

    小时候看电视最羡慕外语频道里能说一口流利英文的中国主持人。

    两个人中午找了一家餐厅吃饭,因为柳笛下午还有别的工作,看起来太忙,辛萤就没有继续打扰。刚好梁遇琮的助理发消息来提醒她要在下午三点前回去,因为他会在三点准时到家。

    她回到家就将那只绿se的包包摆进第三排的柜子,然后乐滋滋地走出房间。

    再摆几个包包,就可以考虑跑路的事情了。一想到很快就能得到自由,她不禁有些雀跃。顷刻间,雪山和湖水仿佛出现在眼前,她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就可以0到马儿的鬃毛。

    她心情愉悦地哼起歌来。

    再一转头,不知何时进门的人正端着杯子,无声地凝视着她。

    辛萤看到他,顿时心头一紧,险些摔倒。梁遇琮双腿交叠坐在桌子边,抬手松了颈间的领带。他目光很沉,将人从上到下了打量了一遍,随后把一口都没喝的茶放回了茶桌。

    “萤萤,什么事心情这么好?”

    辛萤大多数时候脸上都不会出现过于高兴或过于忧伤的神情,她刚刚哼着歌时语调听起来太喜悦,很难不让人注意其中的变化。

    “你要回来陪我,我心情就特别好,”辛萤镇定地走上前,轻轻地坐到他的腿上,声音柔了许多,“每次你回来之前,我都很高兴。”

    好在今天把不背单词上欠的债都还上了。

    无论真假,这话很受用。梁遇琮闻言唇角一动,捏捏她的下巴。辛萤便靠过去,贴着他揽紧他的肩膀,好像要将人紧紧抓在手心里似的:“遇琮,上次你送我的包我可以换一个颜se吗?我在网上看到有一个冰川白的好漂亮。”

    原来是为了买包。梁遇琮并不奇怪,更不反感,养辛萤这种苦巴巴过了快十八年的nv孩子做情人就是要让她什么想要的都得到。并且她四年来主动开口要礼物的次数很少,这好像是第二次。

    何况辛萤懂什么呢,她只知道哪个更漂亮。

    “没必要换,”梁遇琮将她抱起,淡淡道,“再买一只就好了。”

    辛萤忍着欣喜——

    柳笛说那只粉se的不是鳄鱼皮,但是那只冰川白birk是鳄鱼皮,回收价要四十万,这样又可以多赚三十万左右。想到这里,她抱梁遇琮的动作更紧些,嘴巴贴着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梁遇琮解开她x罩的手停在了外面。

    辛萤很少这么称呼他,从他们认识第一天起,她甚至不用教就清楚了自己的“本分”。看到他停下的手,辛萤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晃了晃梁遇琮的手,牵着他的手指撬开r罩的边缘。

    他不表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动作。

    她一面看他,一面按着他的指腹向上。很软的一团,像成熟的桃子。每次被他按着腰窝顶到最深时,neng红的rujiang就翘起来。他由着她动作,将她忍耐和羞涩的神情尽收眼底。

    辛萤坐到他的腿间,用不太成熟的g引方式拉着他的手指r0u自己的x口。rr0u被这力道挤得有些疼,她靠在他的x膛上,牵起他的手指将整个r罩向上顶开,跳出来的两团白软立刻挤压到修长的手指上。

    白而软腻,一只手包不过来。

    梁遇琮目光渐沉,唇凑到了她耳侧:“sh了没有?”

    辛萤总害羞的原因之一是无论梁遇琮在床上说什么样的荤话,声线永远正经,像是在说一件与xa完全无关的事。他私下的行事风格严肃而认真,柳笛说偶尔在公司见到他,人也是一张冷漠到底的脸。用柳笛的话说就是典型的资本家作派,优雅和礼貌只短暂地留给同阶层的人。

    她绷着肩摇头,脸快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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