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出现,守卫向肖大报告了有不明援军出现的事情,肖大转过头来看向碎玉,向碎玉淡淡道:“花钱请来的,一千两黄金,好是好,就是慢了点。”
肖大哧笑一声:“慢了可不止一点。”
营地后方略有骚动,稍后便有人报告营外留下十几个箱子并一张轮椅,肖大又去看向碎玉,金铃已将轮椅推过来了,向碎玉坐进轮椅里,松了口气,道:“值了吧?杀人送货,还不用包吃住,贵点也忍了。”
少顷已有人将箱子搬了进来,打开一看,金灿灿地耀眼,向碎玉道:“我乌山私兵便是靠这些东西打仗的,晚了两天,没想到这里形势危急,险些赶不及,还请肖舵主见谅。”
肖大赞叹一声,道:“我也有,你忘了?金大帅给我的,是好东西!”
“这里只有三百个,大当家可挑精通枪法的水手用此物。”
肖大便让手下人分发枪头,又下令加强戒备,休息至明日卯时发动总攻。
金铃二人不便抛头露面,住处在营中一隐秘的角落里,两人自前线下来,一向窝在此处。银锁枕在金铃腿上,问道:“少主,为什么是明日卯时?”
金铃道:“我猜是此地面向东北,明日卯时攻击,日光斜照羯人,我们占得优势。”
营外忽然又人声沸腾,银锁怕是敌袭,直起身听了一番,重又躺了下去,“是新的羽箭。也为难他们工坊了,这么短的时间里赶出这么多箭来。”
金铃道:“终于看见了些曙光,想来陈二当家是最开心的那个。”
银锁点头笑道:“他在外面叫呢。”
金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陈七寸平日里稳重得紧,不料今天这么张狂。
银锁勾下她的头,温声道:“你今天没受伤吧?”
“自然没有。”
银锁忽地促狭一笑,伸手捉住她的领子向两边一分,道:“我得自己看看才放心。”
金铃罕有地没反抗,由着她抓着自己的衣襟撕扯,胸前沟壑若隐若现,她直直地看着银锁,银锁盯着她的锁骨,反而率先脸红起来,捂着她的眼睛,道:“大师姐干什么看着我。”
金铃的声音软得像是外面的春风:“我瞧瞧你几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撕我的衣服。”
银锁颇不服气,扑将上来,揽着她的肩头,从后面将她身上的衣服一并剥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肩背。
金铃道:“你不是要看看我受伤没吗?你这么粘着我,还怎么看?”
银锁摘了手套,从她后颈处蜿蜒向下,慢慢将她上身全都摸了一遍,哪里也没放过,方才满意道:“嗯,是没受伤。”
软软糯糯的声音震得金铃耳根发麻,她伸手将银锁的头扳正,一点一点地靠过去。银锁双目迷离,双唇微启,也凑过来就她。
忽地银锁一把将她推开,快手快脚拉起她的衣服,手腕一翻系紧了腰带,伸手整了整衣领。
向碎玉的声音在外响起:“金铃。”
银锁飞快地在她唇上碰了一下,一推她的腰,示意她出去说话。
金铃摇摇头,掀开帘帐,道:“师父,你没受伤吧?”
向碎玉摇摇头,道:“没。瞧来你也还好。你师妹呢?”
金铃想这小坏蛋如此能折腾,想来半点伤也不曾受,也摇头道:“二师叔呢?”
“他也没事。”
“那师父找我……?”金铃不知向碎玉为何绕来绕去也不说找她什么事,银锁忽地从帐中走出来,伸手抓住轮椅把手,道:“大师伯,师父他们在哪?不若你带我去吧。”
向碎玉点头指路,三人从营地后门出来,往一处僻静的峡湾驶过去,不多时便看见一艘大船,大船并未靠岸,只是在远处降帆抛锚,岸边扎着数十个小帐篷,中间生着篝火,十多个黑衣人围在篝火旁边说笑,当中一人正是陆亢龙。
向碎玉忽道:“现在唯恐羯人修好大船起锚出海,刚才莲花渡派了水鬼过去,可惜被人发现,狼狈逃回来,连船边也没摸到。”
银锁道:“船家是我们的人,大师伯莫要失手将人杀了。”
向碎玉嗤笑一声,“我当然知道是你们的人。这小子把老谭气死了,我会不认得吗?”
有人看见他们,站起来躬身行礼,银锁点头示意,来到众人中间,众小子立刻将两人围起来问长问短。
银锁捉过云寒,问道:“你怎地来得这么晚?我差点以为就要死在羯人手上了。”
云寒的眼神带着哀求飘向了金铃,金铃拍了拍银锁的手,银锁才稍稍松开,让云寒得以喘息,答道:“少主可莫错怪我!我等在后面诵经加持,祈求明尊恩赐。诵经加持过的大夏龙雀对黑萨满特别有杀伤力,这不是少主说的吗?”
“好吧,这次饶过你了。方才瞧你打得不错,想来已突破‘宝珠绝境’了吧?”
云寒拍胸道:“正是如此!在下已入‘妙衣化境’,离光耀柱又近了一分。”
“阿曼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