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体酸胀的刺激,迷离中,乔宓恍若看清了身上的男人,即使他动作间不无透着生猛,可那张清雅如月的面庞上,依旧淡然如水,诱人痴迷。
“子晋哥哥~再快些~”
“好。”
快速的撞击百来下后,乔宓再也受不住那席卷而来的猛烈快感了,高潮爆发了,套在甬道中的肉柱还在抽插,她已经痉挛着泄身如潮涌。
“啊!”
眼见随着巨根外翻的花肉,淌出越来越多的蜜水,裴祯也不停留,抱着刚刚高潮完的乔宓,一个翻身,就自己躺在了床间,让她实实坐在胯上。
“不行!不行啊!太深了~呜呜!”
直挺挺的深入,让无力起身的乔宓差些癫狂了,哭喊着摇头,却被裴祯大力的颠簸在空中。
“马上就好了~”
穴肉极度热滑,裴祯腰盘晃动顶起的速度简直达到了巅峰,重心全部灌在肉柱上,看着轻盈的少女被撞的高高跳起,重重落下,便是难得兴奋。
乔宓大脑都空白了,浑身绷紧,摇晃在那根粗壮的大凶器上,本能的想要逃离,却被裴祯扣着秀腿,那股撩心撩肺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救赎。
不过,她委实受不住了。
“肚,肚子~进,进去了,唔啊!”
大龟头撞进了宫口里,就在她仰头尖叫的刹那间,一道热涌直接喷击在体内……
正文就该将你锁起来
就该将你锁起来
两日后,裴祯带乔宓回到了景都,此时朝中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少帝景旸亲政,隐藏多年的锋芒渐露,摄政王景琮默然退居王府。
乔宓迫不及待的奔入了王府,满以为会见到大权旁落,病卧床榻的景琮,如何也没想到,在花苑里找到人时,他正悠哉的饮着美酒。
金纱飘飞的八角亭中,只见他慵懒的斜卧在锦榻间,一头如雪华发散落在地,昳丽的天颜冷寂,举樽仰饮,薄唇侧却是勾着几分快意的笑。
“哼!王爷倒是快活。”
昨日裴祯便传书回景都了,告知今日将回,他不等她便罢了,还让她担忧的一阵好找。
闻言,景琮方挑眉睁眼,看着半步外嘟囔着嘴的乔宓,冷光流转的眸中还有些恍惚,须臾才说道:“回来了?”
并无多大起伏的话音,却让乔宓酸了鼻子,分别两月余,再见到他时,才发现比想象中还要思念,三年的陪伴,景琮这人已是深入她的骨血了。
抱着扑入怀中的乔宓,景琮空旷多时的心,终于又被填满了。
“哭甚?回来便好,往日不是吵闹着宫中不好玩幺,夜国可好玩?”
他特有的低醇冷沉话音里,竟然带起无奈的宠溺,微凉的指腹轻擦着乔宓眼角的泪水。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趴在景琮的胸前,乔宓哭的跟个孩子一样,最初被夜麟绑走时的惊恐,再到被夜帝强压在地的绝望,到这会儿她终于找到了倾泻的出口。
“乖,往后再碰到那小黑蛇,本王便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给你出气可好?”
小黑蛇?夜麟?
他一边说,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话音将落,便察觉怀中的人儿一僵,果见她猝然抬头,哭红了眼睛鼓着桃腮,犹豫着。
“还是算了吧,他……他不坏。”
刚被夜麟带走的时候,乔宓确实不喜他,但是相处了两月后,她已经不确定那份厌恶还在不在了,恍然忆起他要出征前的那个午后,心头还莫名有些疼。
景琮却似早就料到她会这般,俊美的眉宇微舒,勾着修长的手指刮了刮乔宓的鼻头:“你这小色猫儿,本王还不知你?”
很好,久别重逢的激动,在这会儿已经没了。
乔宓羞愧的捂着鼻子瑟缩,景琮却起身给她脱了鞋袜,将人抱上了锦榻,浓烈的酒香混着他身上的冷凝气息,诱的乔宓抱着他的腰都舍不得放手。
“出去了一趟,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揉了揉胸前撒娇般拱动的小脑袋,景琮竟然还有几分愉悦。
“王爷,你,你不生气幺?我……对不起。”最是清楚景琮的占有欲,所以乔宓是心虚的,一个裴祯也就算了,又来一个夜麟。
不生气?如何不气,自己叼回来养了三年的猫儿,一下子变成了共享,景琮都恨不得将那两人挫骨扬灰,再拧断乔宓的脖子,可是,败就败在他舍不得。
压着惊呼的少女,他便重重的将唇压了上去,凉薄遇上温热,他狠狠的搅弄舔吸,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眷念的香甜中渐渐泛起了血腥味。
“唔~疼!”
她的唇瓣被他咬破了,一缕淡红的血迹就沾在他的唇间。
他撑在她的上方,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的将她罩在阴影下,棕色的寒瞳中渐露无奈,在确定遣出裴祯收复冶狼城,救她回来时,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当初就该将你锁起来。”
锁起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