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是什么公主,好过你我之间越行越远”
“清越,欢喜与否从未由人,无关乎你的身份,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亦是,我非你的良人”
“廖平安,若是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我亦不想...欢喜与你,欢喜你...太累了”
清越走了,秦序、许晴明带着另外三人来了,一人带着一壶酒一碟菜。
“安哥儿,吃些东西吧”
“恩”
吃了他们带来的东西饮尽他们壶中的酒,又送走了他们。我靠在棺木旁抽着秦序带来的烟枪吧嗒吧嗒的抽着,秦序太了解我了,每每烦心时便抽上几口,我学会了杀人亦学会了诸多陋习。
只是今日廖蝶没再管我,她如一尊美轮美奂、赏心悦目的美玉静静的跪在那里,不言、不语、不责、不怒。
只是廖蝶,为什么到了今日,我仍旧放不下你!
树倒猢狲散,林倒众鸟飞。在这个多事之夏,父王母后头去的三天里除了清越及秦序五人外只来了一人,母后的嫡亲哥哥,北夏第一皇商--诸葛向奇。
清越与诸葛向奇分别予我一封信,不同的是一封‘起则鸣’,一封‘起则唤’。
我就着铜盆把两封信烧了个干干净净,父王一生忠君爱国,从小便灌输予我家国思想,没有那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怎可、怎能堂皇起事?尽管如今的北夏百姓苦不堪言,君臣贪欢享乐。
那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廖蝶。
第5章 第五章
七日后的金銮殿上我被召唤与殿前,宣旨的太监宣着两份圣旨,一份是我世袭靖安侯兼先锋将军,一份三日后皇帝迎娶廖蝶。
“廖蝶,是我的未婚妻”
枯槁的皇帝狠厉异常的盯着我,声色阴郁,他说:“廖平安,朕要谁生谁便生,朕要谁死谁便死,你以为你能奈何?”
“廖蝶,是我的母后廖诸葛氏自小与我寻的未婚妻,她,生是我廖家的人,死,是我廖家的鬼,皇上,众口悠悠,难道您不怕被整个北夏唾弃笔伐?”
“这整个北夏都是朕的,谁敢言劣,朕便株他九族”
“还请皇上三思,史书书尽帝王天下事,请皇上慎言”
“还请皇上慎言、三思”
偌大的金銮殿上一个接着一个跪倒了一片的臣子,而我鹤立鸡群般站在这场由我挑起的风波中间。
“反了,反了”皇帝枯槁的手挥翻了桌案上的奏折,他甩了衣袖背过手去,说道:“靖安侯妖言惑众祸乱朝纲,念及家姐即将嫁入皇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责一百仗,即刻执行,谁若求情一罪并罚,退朝”
廖蝶啊廖蝶,你看,那昏庸皇帝本应治死的罪都因你而减轻,我该说你红颜祸水还是该说你是一位好姐姐?
是不是父王母后身死而我独活,也因着你?
我被秦序背回府,到了院中便看到坐在廊上正在缝制中衣的廖蝶,那还未制成的中衣晃的眼睛生疼,几乎要把泪水晃落,我闭上眼睛任秦序把我放在榻上,任廖蝶褪去我的亵裤上药。
廖蝶,我求不来一世长安,你可愿与我浪迹天涯?
如今见你如此迫不及待的缝制婚前予新郎的中衣,想来是不会与我浪迹天涯了。
压倒我最后的那根弦,崩了。
失去你,那便推翻整个北夏吧。
三日晃眼即过,雷声阵阵的夜晚,我昏昏沉沉的瞌睡。门被推开,我声色嘶哑的问:“谁?”
来人不言语只有细碎的声响传来,我抻起手臂正要起身便被一双冰凉的手制住了动作,她说:“莫动”
“你来作何?”
她不答我,径直褪了鞋靴跨过我侧着的身子躺在了里侧,拉过我的手臂螓首枕了上去,如谪仙般的容颜近在咫尺,清冷幽香扑鼻而来,眸内浓墨深邃如一潭幽暗的源水吸引着我,靠近她,吻上她的唇。
廖蝶,就真的这般放你离去么?
撬开她的牙关汲取着内里的汁液,褪去她的亵衣,扯断那方银白的肚兜,覆上峭立的浑圆。她在我身侧不动、不挣、不声、不响。
我放开她,分不清是失落、挫败还是愤怒、气恼。
她说:“安儿,我要走了”
我拉过衣衫不整的她把脑袋埋进她的颈上,掩盖住脆弱的情绪。
她说:“安儿,一别两宽,你我情深缘浅,莫在挣扎”
她说:“安儿,我已了无牵挂,无悲无喜,望你珍重”
她说:“安儿,我即将嫁作他人妇,望你斩断情丝”
天微亮,床榻侧已经空了,欢天喜地的鼓吹伴随着雷雨响彻整个靖安侯府,从我的隔壁一直延续到府外。
我寻了玉料歪靠在榻上又雕起了梨花,只是这次是落败的梨花,如夜晚雨停后撒了一地的残破梨花。
从雨停到雷起,从雷落到雨疾,大雨磅礴洗刷了天地间却洗不尽我心间的怨、心头的恨、心底的苦。
什么平安一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