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说话了,光着的两条腿在被子里绞了绞。
“等着。”他坐起来穿裤子,弓着的背拉开,流畅的肌肉线条在黑夜里格外性感。
门拉开,木头抬起头,哀怨地呜呜两声,关腾腾蹲下来呼噜狗头:“今天吃肉。”
木头听懂了,脸上居然有个笑模样,颠颠跟着主人吃肉去,开放式的厨房里,男人光着上身烧水拆包装袋,房间里乔欣探出头,身上套着一条格纹睡裙,头发乱糟糟,脸颊却泛着红润。
“怎么起来了?”
她光着脚跟过去,站在他身边,关腾腾扬手将她拉到跟前,把人圈在怀里亲一口,两手一提,将乔欣放在水槽旁边的料理台上,她坐在那儿看他煮面,方便面毫无人性的香味让人饥饿,关腾腾听见乔欣肚子里的馋虫叫,笑着掰手指数:“喏,我又能暖床又能打架还会半夜给你煮面,上哪找我这么好的?”
“我还有狗,谁家的狗有我家木头帅气?”
“你说,我是不是很优秀?”
乔欣看着他着急证明什么,知道自己没能给他安全感。
“腾腾。”她说,“我不会后悔的。”
关腾腾用筷子搅着面条,慢慢地哦了声。
他的心,安安全全地回到地面,心随意动,凑过来:“你亲我一下。”
乔欣捧着他的脸给了个亲亲,他不满足,闯进嘴里吸着舌头狠狠吻了吻。
***
蓝白像座无人岛,在台风天里藏好一对小情人,为他们挡风遮雨,给他们相爱的空间。两人吃完面回到床上,抱在一起说悄悄话,回忆小时候院子里的桂花树,奶奶的红烧肉,夏天的芒果冰和绿豆汤,冬天的茯苓糕和烤地瓜。
期间余丹来过一个电话,闺蜜两一聊起来就没完,关腾腾爬进被子里从小腿开始亲,蜿蜒而上,乔欣声调都变了,推他脑袋,可他却纹丝未动,依旧按照自己的心意向上爬,爬到大腿手探进去,乔欣真不行了,赶紧挂了电话。
余丹一时没缓过神来,问老董:“她干嘛挂我电话?”
老董笑得十分荡漾:“嫌你碍事。”
“屁!”
老董的手直接揉上余丹的胸,人压上去,作势要亲她:“我这样你也得急着挂电话。”
嘴还没亲到呢,余丹猛地把人推开,捂着嘴狂奔浴室。
“呕——”
老董脸色难看:“我让你这么倒胃口啊丹丹?”
余丹在浴室把昨天吃的都吐光了,被老董抱上床,她说难受,又开始发低烧,老董衣服一套,抱着上医院做检查。
而另一边,乔欣脑子成了浆糊,根本没办法思考,因为小奶狗在被子里舔她三角区,挑开打着蝴蝶结的内裤,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滑过,她整个人向上拱,他终于从被子里冒出头,手在黑暗中扯掉蝴蝶结,那片薄薄的布料从被子里被抛了出来,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稳稳当当落在角落的画架上。
乔欣嘴唇红似花海,脸颊泛着玫瑰色的妖娆,直直看着对她笑的关腾腾,她无法想象这一切如果换成其他人会是什么样子,似乎这辈子就应该是他。
关腾腾笑问:“看傻了?”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留恋片刻后顺势而下,用牙轻咬她的下巴,脖颈,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然后是女孩饱满的凶,同时手指在被子里探进去,微微曲起一个角度勾画,乔欣仰着头,费力呼吸,呢喃:“你叫声姐姐我听听。”
小奶狗装作没听见。
乔欣扯他耳朵:“你在榕城怎么跟医生说的?你自己说是我弟弟的!”
她看过他在她的知情同意书上签的字,“关腾腾”三个字笔画多,他写得很含糊,带着着急和不安。
小奶狗不高兴了,手指狠狠刮了一下:“就比我大一点得意什么?”
乔欣猛地一喘。
“我得好好治治你。”他脱了裤子抬起她的腿,说的话带着钩子,勾在乔欣心坎里,看你还敢提这事。
他进去了,烫得乔欣一缩,他被夹得疼,大手揉她,那掌心带着粗茧,给人格外不同的感觉,乔欣豌豆公主一样的肌肤泛出一层蜜,左手勾下他的脖子,隐着喘息,在他耳边呢喃:“哥哥,饶了我吧。”
豌豆公主虽然没经验,但其实该懂的都懂,想当年她和余丹剩下零花钱在学校旁边的小书屋里租日本漫画,那时候查的不严,都是皇漫,那叫一个刺激,里头能学的东西可多了。可惜学了无用武之地,乔欣守了三十年,终于在今天祭出绝招。
这一声似求饶似求爱,乔欣说话的热气呵在关腾腾耳边,相差四岁是这女人之前拒绝他的原因,也是他耿耿于怀的一根刺,她这样在自己怀里叫哥哥,那无异于最强力的印度神游,让关腾腾措不及防,咬着牙想忍过去可还是没忍住,咻咻咻发射一波,然后整个人瘫软在乔欣身上,浑身发汗一动不动。
乔欣明显楞了一下,问:“你你,你好了啊?”
关腾腾没说话,闭上眼回味那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