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发生关系,那天是次。
完后,就送她回公寓的。」
「不对吧?」「怎么不对?」
「你在送她回到公寓后,突然有什么奇妙的感觉,开始袭击她吧?她不同意,
你又急于求欢,便勒住她的膀子,让她昏迷,再侵犯她。你怕这种丑事公开影响
你高级职员的地位,才把她杀掉。这恐怕是真相吧?」「别开玩笑,刑警先生。
已经说了几次,我与她彼此相爱,这可以证明。」
「有什么证明?」「她给我的情书。看了那些情书,你就会知道,我不用暴
力,她什么都能同意。」
「在同一公司工作,还用写情书吗?」「只要相爱,每天见面也会写情书,
你们可以去查查我房间桌子的抽屉,她的信共有五封,当然,我也给了她五封。
这些我都可以拿来。」
「不用了,我们可以去拿。」小川刑警说。银座百货公司发生的命案,次日
就抓获了凶手,解决得可真顺利。
破案后,十津川仍牵挂着松木香织一案,便打电话给小川刑警。小川说明事
件的经过后,说:「田中目前正在拘留中。」
「为什么拘留田中?在田中所住的大厅,没找到被害人松木香织的情书吗?」
「找到了,共五封。其中有两封是情书,还从香织的房间找到了田中的情书,他
写的相当热情。」
「那么是女方相当坚贞,非要结婚时才允许对方吗?」「不,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拘留田中?」「从田中的大厅里除找出受害人的情书外,还有其
他几个女人的来信。有情书,还有更露骨的信及女人的裸照,照片后面还有女人
的吻痕。」
「那田中是很受欢迎的人嘛!」「他年轻又英俊,更重要的是,是高级职员。
他不是一般的高级职员,而是执N物产公司牛耳的家族之一员,女人会猛追他,
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原来如此。」「受害人松木香织可能痛斥了田中的行为,田中则以自己的
优越感以为女人都会听从他,所以勃然大怒,勒住脖子,强奸后又杀了她。」
「有一定道理。」「田中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公寓管理员只见他进来,却没
见他回去,田中自己说五六分钟后回去的,这话并不可靠呀。」
「松木香织房间的指纹如何?」「最清楚的是田中和香织的指纹。」
「田中打算跟受害人结婚吗?」「他说准备与她结婚,所以不会杀她。可是,
田中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不是真要结婚,就不知道了。」
「田中的性格怎样?是那种发怒胡来的人吗?」「他在宠爱中长大,两年前
曾殴打过新宿俱乐部的女职员。原因是喝醉酒,向女的求欢,女的不从,就打了
人家。」
「当时,田中父亲给了那女人五百万元才算了事。」「可是,小川兄,田中
不怕没有女人啊,怎么会遭到一个女人拒绝就杀了人家呢?」
「还是他的优越感在作祟。两年前对俱乐部女人的暴行就足以说明问题。况
且,目前除田中外,并没有其他嫌疑犯。星期五的汉子己被逮捕起诉了,这你是
知道的。」十津川放下听筒,又陷入了沉思中。
「怎么了?」龟井忧心忡忡地望着十津川问。「龟井,去喝咖啡好吗?」十
津川提议。
「好啊。」龟井点头说。二人来到警视厅的咖啡间。
叫了咖啡后,十津川把刚才跟小川刑警的对话讲给了龟井听。「小川最后说,
星期五的汉子己经逮捕、起诉,所以除了田中这个家伙之外,没有别的嫌疑犯。」
「你认为田中清白无罪吗?」「不,不是这样。办此案的小川刑警也可能是
对的。我怕万一松木香织真是被星期五汉子所杀,那不仅田中无事,恐怕佐伯裕
一郎也是无辜的。」
「我了解警部的忧虑。可杀松木香织的男人血型是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不同
啊!」「但愿不是同一个人。」
「警部似乎想得太多了。」「我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可总是放心不下。纵
然佐伯是变态人、小歹徒,但会不会干出星期五汉子那么残忍的事呢,我仍觉可
疑。」
「这我了解。」龟井把二人的咖啡杯里又加了些糖,呷了一口说。这工夫,
年轻的宫崎刑警匆匆来到咖啡间,左顾右盼一阵,径奔十津川而来。
「警部。」宫崎喊了一声。「有新案子吗?」龟井抢先问了一句。
「不是。」宫崎坐下来说,「是松木香织被强奸杀害的案子。」「有什么新